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瓜分了乾淨,本來還準備把我錢包丟進垃圾桶的,但在我的苦苦哀求下還是把錢包還給了我。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真的是每個人都該學會的東西,比如現在。
要是我不低頭,我可能就得被這群和善的警察同志們活活打死在局裡,隨後便會給我安上一個自殘導致身亡的理由,再給他們自己添上一個“極力搶救卻最終沒有挽救回他的生命,我們表示遺憾”,讓我永世不得超生並且他們繼續享受外人的善禱善頌。
“小兄弟,你的身份證呢?”一個警察推門走了進來,似乎是沒看見我倒在地上已經沒了力氣動彈,自顧自的坐在了辦公椅上,和藹的問我。
“身份證掉家裡了,要不然我叫人拿過來唄?”我笑道,但我知道自己的笑容並不好看,這也很正常,畢竟一個被打得鼻血橫流的人還能笑成啥樣?
中年警察搖了搖頭:“身份證號能記住嗎?”
我聳聳肩,說,記不住。
“你有什麼想說的?”中年警察問我。
“為什麼抓我?”我很疑惑的問道。
“這個問題我們會給你解釋的。”中年警察笑呵呵的說道,然後叫來了站在外面的幾個年輕警察,他們看樣子就像是警校剛畢業的那種學生。
中年警察低聲給他們說了幾句話後,端起了茶杯,在我連綿不斷的耳光聲中看起了正在電視機上播放的電視劇。
外人站在門外聽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
呵!裡面跟他媽交響樂似的!
從某種角度來說,我這個人還是挺牛逼的,起碼耐打啊。
這群和藹可親的警察同志打到了手痠我還沒死,這足以說明我這人是個多麼牛逼的存在。
除了我肋骨好像斷了一根外加左眼已經被打得睜不開了以外,我好像沒有別的事兒啊。
在被丟進看守所的之後,我隱約在幾個警察的交談裡聽見了以下幾個字眼。
沈老闆。
隊長。
錢。
看樣子我一開始的猜測沒錯,警察不會無緣無故的抓我,最大的可能就是我被人下套了。
現在的情況嚴峻得不行,我的直覺都忍不住告訴了我一句話。
要是小佛爺他們來不及救你呢,那麼你可能就要栽在這兒了。
拘留所跟監獄有所不同。
監獄是個能把人變得下手狠辣的場所,而拘留所只是一個武術預備營,一般都是用在收拾各種犯人的身上,以讓他們有所準備以及武學積澱,好應付未來的監獄生活。
看守所的地方距離警局不過三十米,是一棟獨立出來的樓,與貴陽的看守所不一樣,這裡的看守所規模較大,可能是因為這城市的犯人比較多的緣故,小了還真關不下那些暫時羈押的人。
從審訊到把我帶進看守所,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個半小時,完全體現了咱們中國警察辦案的效率,雖說我到了現在都沒明白他們是拿什麼理由抓的我,但我還是對於他們很敬佩,特別是前面那年輕警察收拾我的時候,給的那幾下斷子絕孫腳,著實是厲害之極。
如果不是我保護得及時,我這輩子就得告別下半身的幸福了。
話說回來,在玉佩被這群雜碎沒收的時候,我是真想弄死他們,但理智告訴我,現在不能衝動必須得冷靜。
換了一套衣服,迷迷糊糊的被他們帶到了看守所二樓的角落後,羈押我的獄警用警棍敲了敲籠子的鐵欄,大吼道:“媽的大白天睡什麼覺呢?!!謝寶山你他媽趕緊過來!!來新人了!!”
牢籠裡兩邊都是木板床,沒有床單,也不是雙層的床,看起來挺破舊,但卻配了個單獨的廁所,還挺上檔次的啊。
約莫一數,大概有二十多個床位,貌似都已經被人佔滿了。
“喲,趙哥,咱們這兒人都滿了啊,您安排的這新人”
“人滿了就睡地上,操的,怎麼話這麼多呢?!”
獄警口裡的謝寶山應該就是這裡的牢頭,當然,這是我猜的,具體他是犯什麼事,為什麼進來的,這我還真不知道。
在看守所的那十幾個小時裡,我唯一明白的就是謝寶山這個人是局裡專門用來收拾犯人的專員,而且確確實實是個牢頭。
伴隨著鐵門開啟的聲響,我被獄警一腳踹了進去,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他關上了門。
說實話,我當時都已經被打迷糊了,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等獄警走後,周圍的犯人也都圍了過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