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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點被個變態那啥了,這可真是命運說不清道不明誒。
不過話說回來。當時的情況我也能猜到一些。
師爺是個什麼人物?
要是放在往常,他想要從局裡撈一個人出去,恐怕不用一個小時就能搞定,但是到了現在都還沒來人救我,這就說明他們也可能遇見麻煩了。
似乎我回來的較晚,晚餐時間也已經過了,躺在床上我那叫一個餓,真心是有點受不了這環境了。
就在我餓得要死不活的時候,只聽外面的走道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然後我們牢房的門就響了起來,那是一種鐵鏽斑斑的門所能發出的特殊聲響。
隨著咔吱一聲,門被人開啟了。
藉著昏暗的燈光一看,我心跳猛地快了起來,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久違的開始在我身體裡漸漸擴散而開。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被我一腳踢到子孫根然後昏迷不醒的謝寶山。
“別他媽鬧騰,大晚上的要是吵著我們睡覺,有你們受的。”某官方人物義正言辭的警告著牢房裡的人們,連帶著謝寶山在內,個個點頭哈腰的說好。
等這幾個大人物走後,謝寶山笑呵呵的走到了我床鋪旁邊,看了看我。
“動不了了?”謝寶山問我。
“我去你媽的,老子算是栽了。”我無奈的罵著,連點憤怒的情緒都生不起來,只是一心在想一會的麻煩該怎麼解決。
毫不誇張的說,我當時是真的怕了。
可能那句話是對的,最可怕的不是鬼怪,而是人。
此時此刻謝寶山在我眼裡就比妖魔鬼怪可怕多了,他下一句話就更嚇人了。
“二金,你在門口給我放著風”謝寶山對一旁的一個年輕犯人說道:“老子要教教這小子怎麼做人。”
話音一落,謝寶山沒在乎我是不是個即將要死的人,很直接的拽著我胳膊把我從床上提了起來,一步一晃的往廁所走。
廁所裡的燈很昏暗,屬於那種舊式的燈泡,昏暗的橙黃色光芒看起來讓人有點昏昏欲睡。
謝寶山把還在罵罵咧咧的我帶到了梳洗池邊,扭開了水龍頭,然後就問我:“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弄死你?”
“你弄死我,你早晚也得死。”我一點沒給他留面子的說道,反正現在都撕破臉了,罵也是一刀不罵也是一刀,我怕個蛋呢?!
“別人我不知道,但你的來歷我還是清楚的,跟小佛的吧?”謝寶山笑道:“就他那個臭傻逼,年輕氣盛成不得大事,他真以為認識點白道上的人就能踩這個城了?”
“你的意思是沈國民比他牛逼唄?”我冷笑道。
謝寶山摸了摸我的頭:“甭管別人牛不牛逼,反正我弄死你,沒人能弄死我,這次沈老闆都安排好了,你肯定是死的下場。”
“媽的,要殺就殺,你叨逼叨個毛呢?”我不耐煩的罵道,但聲音裡卻沒了底氣。
現在的情況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今天被打了這一頓,我是真提不起半點力氣跟人玩命了。
想著謝寶山的特殊愛好,我承認我慫了。
梳洗池是個正方形的池子,大概有三四十厘米那麼深,比普通的臉盆大上一些,這點貌似跟外地的看守所不太一樣。
很多地方的看守所廁所裡都沒有梳洗池,就算有,也不會有這麼深的,因為就是害怕有人自殺或者被獄友活活溺死在梳洗池裡。
但在我身處的這個城市,似乎上層的人根本就不在意這點,可他們還是走了流程,給我換的這套獄服是沒釦子的,鞋子也是沒鞋帶的。
“先玩玩你再說。”謝寶山獰笑著:“我他媽當了這麼久的牢頭,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種敢跟我動手的,操”
他後面應該是說了很多話,但我卻一句都沒聽進去,因為我整個腦袋都已經被他按進了梳洗池裡,在掙扎的過程中年,享受著這陣陣清涼。
我剛開始還在閉著氣的,就怕水灌進我氣管裡去,但這招顯然不好用。
謝寶山沒有半點要鬆開我腦袋的意思,就那麼死死的按著,似乎就想直接溺死我算了。
一分多鐘後,我掙扎的程度慢慢激烈了起來,這是本能的反應,因為梳洗池裡的水已經嗆進了我的氣管裡,那種撕裂般的痛真是讓我有種不堪忍受的感覺。
媽的?!難道我今天就得死在這兒了?!
被一個雜碎按在牢房的梳池裡活活溺死?!!
沒死在財神爺老佛爺這種人手裡反而被個變態按著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