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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廠的正中間,一個圓桌正擺放在那兒,已經有三個人入座了,他們身後則站著七八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
這三個人正是要買小佛爺他們貨的客人。
當然,這地方肯定不可能就他們在這兒乾等著,小佛爺他們也有十來個夥計早就到了這裡等著,在他們的身後就是四個大木箱子,裡面裝著的自然就是貨物了。
“陳老哥,你來的可夠早了啊。”小佛爺哈哈大笑的走了進去,手隱隱約約放在了腰後的手槍上,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現在誰是朋友,誰是敵人,恐怕師爺自己都算不清了。
小佛爺此時唯一能做的,也是師爺囑咐過的,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
“小佛,聽說你們這次要清倉大甩賣了啊,這不,我就帶著兩個老朋友過來看看了。”陳老哥笑著回了一句。
他就是小佛爺他們生意的大主顧,據說是專門玩走私往國外淘換古玩的,雖說他平常也就是做做生意賣賣古玩,時不時的再弄點非法勾當,但總的來說,他並不危險。
走到桌邊,小佛爺跟海東青自顧自的拉來一張椅子坐下。
“貨物清單跟照片昨天都傳給您看過了。”小佛爺笑眯眯的說:“具體的價格呢,您也是知道的,今兒您正巧來了,就驗驗貨,看看值不值這個價。”
陳老哥大笑著點點頭,說,你們的物件,我放心。
“趕緊的,把箱子開了,給陳老闆過過眼。”小佛爺提高了警惕,大笑著揮了揮手。
其實小佛爺他們真是想多了,真正的危險並不是在他們的那兒,而事實也證明陳老哥沒對小佛爺起歹心,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沒有半點的墨跡。
對了,這筆錢的數目之大,已經超出了海東青的想象。
他本以為小佛爺等人手裡存著的物件不會太多,也不會太過珍貴,畢竟貴重的東西都是得經老佛爺手的,但事實卻是他想錯了。
“他賣出了一個天價,很誇張的天價。”海東青事後跟我說道:“海家經營三年物件的錢才能抵得上這一次交易賣出去的錢。”
與此同時,我跟陳九山也到了目的地,開始做起了各自分內的事。
而師爺那邊則才剛出門,帶著大牙便坐上了某位高官的車,直奔市中心的一個五星級酒店。
這次可謂是八方會談,雖然人少,但在座的盡是大人物。
師爺去跟白道的見面,可不光是為了賣出酒店,而過去籤合同,最主要的就是過去送錢。
沒錯,是送錢。
對於白道的人,師爺可能比誰都瞭解,他知道這些白道的人喜歡什麼,也知道自己該在什麼時候做些什麼事。
可能就是因為如此,師爺才會得到許多白道高官的青睞,從而一切都順風順水。
半小時後,在酒店的頂樓包間裡,師爺自己推著輪椅到了桌邊,笑呵呵的向著在座的人拱了拱手。
“錢局長,陳區長,李秘書,這次的事兒可得仰仗您們了。”
大牙被師爺安排在樓下候著,畢竟這種時候可不敢帶他上去,自己是什麼身份師爺還是清楚的,在白道的人面前可不能做些他們看不慣的事。
人都沒帶保鏢你就敢帶?那不是作死是什麼?
也許誰都猜不到,就是這麼一個普通的舉動,卻救了大牙一命。
“師爺,客氣了。”李秘書笑呵呵的說道。
錢局長是海關局的,陳區長則不用說,是個在南城區隻手遮天的人物。
李秘書則是他們幾個之中背景最硬的人。
他的背景,來自於某位市長。
“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師爺笑得略顯苦澀:“這次的事兒您們應該是知道的,所以我就想麻煩三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幫我一把。”
說著,師爺把三張支票從上衣口袋裡拿出,分別遞在了他們每個人的面前。
“這事兒不好辦啊,不說咱們城的,就是從瀋陽那邊也有壓力壓在我們身上。”錢局長無奈的說道:“對面的背景比我們都硬,這事真的”
“很麻煩,這事我們可能使不上力啊。”李秘書搖搖頭。
陳區長看了看他們,也搖了搖頭,說:“這次你們真的惹到能人了,也不知道他是花了多少錢,咱們市裡,幾乎百分之八十的白道人物都被他買通了,他不光是想要你們的命,更想在這個城市裡插一腳,我們不是不想幫你,只是”
“我們只想保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