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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要不是緊拉著海東青不讓他動手,估計小佛爺已經被惱羞成怒的海東青扔進南明河裡造福魚類族群去了。
話先回來。
在時間差不多到點的時候,我跟海東青也已經收拾好了,衣服也換了一套乾乾淨淨的。
怎麼說我也是得出去見人啊,要是我還穿著平常那髒兮兮的外套得多丟人?
“媽的。”小佛爺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我的打扮,沒好氣的問我:“你他媽是要去相親還是咋的?”
“我操。”我忍不住就要挽著袖子抽他,但小佛爺明顯是有了眼力見,也明白他一個人是搞不定我跟海東青兩個人的,頓時咳嗽了幾下,轉身就給我們帶路往樓下走。
貓被我託付給師爺了,今天這場面不適合那種小東西跟著來,如果到時候打起來有它就純屬多了個累贅。
大牙也沒跟來,留在醫院照顧師爺了,跟著我們來的只有陳九山一個人。
在小佛爺的指揮下,車緩緩在某個飯店外面停了下來,這飯店看起來挺有檔次的,估計去一次消費也不低。
下車一看,大門外早已站著四五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在等我們,見小佛爺一瘸一拐的下了車後他們便走了過來。
“佛爺。”
小佛笑了笑:“喲,還記著我呢?”
那中年人沒說話,走過來便要扶著小佛爺往裡走,但小佛爺依舊是我行我素的推開了那個人的手,自己慢悠悠的往裡面走著,臉上一直都掛著笑容。
我們作勢就要跟上去,但卻被這幾個中年人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幾位要想進去就得搜身,這是規矩。”臉上有一條長刀疤的中年男人對我們說道,很客氣的笑著:“一會兒幾位出來了,我們會把東西原物奉還的。”
海東青皺著眉頭,沒有動作。
我倒是無所謂的把手抬了起來,催促了一句:“趕緊的。”
就在他們幾個人要開始做流程工作的時候,小佛爺的怒吼聲在大門那兒響了起來。
“媽的!!搜個JB身啊!!我他媽還能帶人進去一槍崩了大佛嗎?!”
被小佛爺一罵,那幾個人也面面相覷的停下了動作,互相低聲說了幾句,然後給我們讓開了路。
進了飯店後我才發現大佛這個人有多不簡單。
我們約好吃飯的地方是在四樓,但從大門至走廊這一路開始,直至我們去的包間,兩側就經常有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從我們身邊經過,每個人的眼神都跟門外那幾個大佛保鏢的眼神一樣。
他們的眼裡滿是警惕,但這種警惕眼神的最裡面,卻全是一種說不清的兇狠。
能有這麼多人保護著他,足以見他的命有多值錢。
等我們到了包間後這些身為保鏢的中年人才沒了蹤影。
包間裡就只坐著一個人,在我們進去的時候,他正拿著一瓶最常見的紅星二鍋頭往嘴裡猛灌。
“這幾位是?”大佛看了我們一眼,把酒瓶子放下了。
“我哥看我腿腳不方便,特地安排來照顧我的。”小佛爺說,自顧自的走過去拉了一張椅子坐下,對我們擺擺手:“坐坐坐,今天吃飯有人請客,別客氣。”
大佛也沒在意,彷彿是無視了我們幾個人一樣,喝著酒,跟小佛爺說著話。
“走一個。”大佛把桌上一瓶沒開的紅星二鍋頭丟給了小佛爺。
小佛爺接過,扭開蓋子,仰頭就灌了一口,哈哈大笑著說:“沒想到誒,咱們還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這還真是命。”
“是啊,我也沒想到咱們還能坐在一張桌上喝酒”大佛笑得很苦澀。
第四十章 離去
大佛一言不發的喝著酒,連菜都沒有夾上一筷子,完全體現了東北人喝酒的牛逼勁兒。
兩瓶二鍋頭下去,面色不改的就要開第三瓶接著喝,那酒量真是
哦對了,我是不是忘記說了,大佛喝的是大瓶裝的那種二鍋頭,就跟醋瓶子似的那種,可不是小瓶裝的。
就因為如此,我才覺得他牛逼,是真牛逼。
“你酒量還是老樣子誒。”小佛爺此時才喝完第一瓶酒,一樣的沒有吃菜,就是幹喝。
大佛把酒瓶子放在了桌上,擦了擦嘴:“老二呢,他怎麼不跟你一起過來?”
“你覺得他會過來見你嗎?”小佛爺笑了起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眉頭一皺就唸叨了起來:“我就沒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