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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嗎?真得把那些破事給說了?
如果玩春秋筆法刪刪減減把不和諧的地方都和諧了,那麼他們肯定不信。
跟著小佛爺他們在一起還能這麼和諧,那不就是扯淡了麼!
想到最後,我也只能把一些東西瞞住,將其他的內容多多少少的說了出來,雖然聽起來還是挺不和諧的可能混過去也就湊合了。
在我講述這些破事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注意張立國的表情,只要有點不對勁的立馬就會找理由把自己從故事裡脫身出來。
媽的,我可不是那種殺人全家的壞蛋啊,我只是誤入歧途了,動手的是小佛!
不過還好,張立國的表情一直都很冷靜,彷彿只是在聽個普普通通的故事一樣。
胖叔跟周巖的表情則複雜了許多,一會是滿臉的擔心,一會又是一臉的憤怒。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我無奈的笑著:“其實我也不想,但是”
“木頭做得沒錯,有些人就該死。”海東青一字一句的說道,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支援我。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很安靜的抽著煙,似乎都是在想些什麼。
半晌後,張立國第一個開了口。
“誰對誰錯,誰都說不清楚,站在我穿警服的角度上來看,你該進牢裡坐著。”張立國抖了抖菸灰,搖了搖頭:“但我現在不是站在那個角度,就是站在一個普通人的角度來看你,我覺得你沒錯。”
“這段日子真是苦了你了”周巖苦笑著,試探著問我:“你說的那些事裡,關於雨嘉的應該都是真的吧?”
“是真的。”我點了點頭,臉上有著激動:“我是不可能拿這種事跟你們說笑的,雨嘉確實有活過來的機會!”
“這麼說的話,雨嘉現在就在你胸前的玉佩裡?”周巖說著,指了指我戴著的玉佩。
“對,她的魂魄確實是在裡面休養”
“我能跟她說說話嗎?”周巖期待的看著我,語氣都激動得顫抖了起來:“我能跟我妹妹說幾句話嗎?!”
我沒有猶豫,直截了當的把脖子上戴著的玉佩解了下來,遞到了周巖手裡。
見周巖如獲至寶的把玉佩緊握在手心裡,我也不由得感覺鼻子發酸,好像周巖的表情從未這麼複雜過。
周巖一言不發的拿著玉佩站了起來,向著走廊行去,隨之我們便聽見了一陣絮絮叨叨的說話聲。
在以前,好像每次周雨嘉要出門或是要去做什麼的時候,周巖總會像是現在這樣,絮絮叨叨的跟個老媽子一樣。
現在聽起來這聲音還真是熟悉啊
隔了半會兒。
“細伢子,這樣社(說)滴話,就只差一個寶貝咧?”胖叔皺著眉頭說道:“不對,這不四(是)一個完整滴寶貝,只四(是)殘破物,畢竟燈座在餓們手裡。”
“現在就少一個燈盞了。”我嘆了口氣。
海東青張了張嘴好像是想說什麼,但他並沒有把話說出來,只是皺緊了眉頭又沉默了下去。
我一看他這副反應,便隨嘴問了句:“想啥呢?”
“鬼谷屍經,是你爺爺從山裡拿出來的。”海東青想了想,繼續往下說著:“與之一起拿出來的還有那塊銅片,很早前我們就猜測過,這會不會是其他的寶物,就現在看來,那塊青銅殘片有可能就是燈盞打破後的殘破物,我研究過你說的燈盞模樣,也仔細琢磨過你銅片彎曲的形狀,真有這種可能啊。”
我沒說話,安靜的聽著。
“你說會不會是這樣,當初你家老爺子從山裡把這些寶貝拿出來的時候,一不小心把燈盞給打破了。”海東青用不確定的語氣跟我們推測著:“更何況你也說過,你爺爺當初逃出來的時候很急,似乎是在躲避什麼危險,在這種逃命的情況下,打破個寶貝再正常不過了。”
“按照你的這種猜想,燈盞並不是在別的地方,而是在”我恍然大悟般的猛拍了一下桌子:“就在我家老爺子去的山上?!”
說完,我也鬱悶了起來,搖了搖頭。
“誰知道他去的是哪兒呢,我又不是沒問過他,他不說啊。”
“劉三爺不是給你圖紙了嗎?”海東青說道:“如果我的推測沒有出現錯誤,那麼圖裡的那座斷峰,就是你們龍山附近的某個地方。”
聽見他這麼說,我急匆匆的把摺疊好放在口袋裡的信紙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當初我就覺得這座山峰有點眼熟,經過海東青這麼一提點,我還真有種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