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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他背的是什麼東西?”海東青一直都對那盒子表現得很好奇,但任由他怎麼說我都沒把盒子開啟給他看過,這點讓他很是不解。
其實也不怪我,那玩意兒也就我檢查的時候看過一次,其餘時候都是用盒子蓋好的,生怕那東西洩漏出來惹麻煩。
這裡面的東西一個控制不好,我們幾個人指定得死。
“飛隰天。”
(註釋:隰,讀xi第二聲,形容低溼的地方,或新開墾的田。)
自古以來,湘西一脈就代代相傳過一種邪物,名叫隰天。
這邪物的外觀如綠色濃稠的液體,冷如寒冰,置放在太陽下並不會蒸發,但卻會散發出陣陣清香的煙霧。
在夜裡,隰天還會散發出一種獨特的熒光,詭異之外,更是美得引人注目。
對了,在這裡我可得好好說清楚,這玩意兒,是活物。
隰天到底是什麼東西,古往今來的記載裡還真沒說清楚,只模模糊糊的說,是陰氣聚集而成,但又是活物,這點就很矛盾了。
活物的體內是不會光有一種氣的,無論是畜生還是別的什麼,只要是活著的東西體內必然都有陰陽二氣。
光只有一種氣的活物我還真沒見識過,在書裡也就看見過寥寥幾種,飛隰天就是其中之一。
這東西多生活在大山的低窪處,遠看如沼澤。
當然,也有小部分的隰天生活在山中溶洞,地下河的河底,以及古墓的主墓室棺材之上。
那一小盒子的隰天就是從古墓而來,這還是師爺手下夥計意外發現的東西。
說來也巧,他們下墓的時候正巧就看見這玩意兒依附在棺材蓋上了,液體表面還不時浮現出好幾個人的面孔,嚇得他們差點沒在墓裡暈過去。
那時誰都沒敢上去動手,只能退出墓室,在山裡給師爺打了個電話通報這個事。
師爺知道後的第一時間就來找到了我,然後我可就樂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道記》裡最厲害的那個陣局,所需要的材料只有一種,正好就是這個隰天。
說準確點的話,這東西的全名應該是飛隰天。
這名字是怎麼來我倒是不清楚,《道記》裡並沒有說明白,只是說了它的特點以及厲害的地方。
“飛隰天,聚陰之物,喜吸魂,亦喜引魄。”
“活人觸之,七魄出竅,三魂離身,人不復也。”
雖這玩意兒厲害,可要捉住它還是挺容易的,只需要用硃砂均勻的撒在隰天的表面,隰天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就會失去害人的能力,任由人捉住它擺弄。
隨後,再用碧玉盒子把隰天裝進去,任它有天大的本領也出不來。
“咱們往哪兒走?”小佛爺停下了步子,罵罵咧咧的用手拍打著四肢,不時抓幾下後背,估摸著他是被蚊子咬得撐不住了,恨不得拿瓶殺蟲劑跟那群畜生拼個你死我活。
“繼續走山路,大概再走半個小時就能到。”
小佛爺聽見海東青給的答案後點了點頭,點燃了嘴裡叼著的煙,狠狠的抽著。
“姓易的,我問你個事兒。”
“說。”我好奇的看著他。
“昨晚上咱們就在研究那幅圖,我也看了好幾次了,你們說的那個全身上下都是眼睛的東西就是守護寶貝的冤孽。”小佛爺問我:“是不是?”
“沒錯,是這樣。”
“你家老爺子也來過這裡,他說了,那地方是一個洞穴,對不對?”
“是這樣。”我點了點頭,眉頭皺了起來。
“但是我們好像忽略了一點啊,那怪物是在山下的,圖上可沒有畫什麼洞穴。”小佛爺攤了攤手:“不管你們是怎麼覺得的,反正我感覺那玩意兒不像是在守護什麼,更像是在山上漫山遍野的遊蕩,你們沒發現它的動作很像是在奔跑的途中截下來的?”
我猛的哆嗦了一下,只感覺脊樑骨裡都開始竄起了冷氣,額頭上的冷汗一個勁的往外冒著。
“這個”我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好像真有這種可能性”
就在此時,遠處的叢林深處忽然傳來了一陣尖嘯,似乎是什麼動物在嘶吼一般,那種嘶吼裡的聲嘶力竭感讓人有點不寒而慄。
“不會這麼倒黴吧?”小佛爺無奈的問我。
我剛要回答他的話,海東青卻把話茬接了過去。
“這好像不是什麼冤孽的聲音。”
海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