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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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醫院,想也知道,我這個狀態被送去醫院的話,是肯定會被渡邊彰扣留的,反正已經走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麼是可以不可以的,被他按在床上的我心裡一片蒼涼,耳邊是他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在劫難逃的一夜,希望我還能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陽,脖子很疼,嗓子裡熱熱的完全發不出聲音,就是想要哀求也無法出聲了。
後來,我究竟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自己都不太確定了,渡邊楓很少會這麼發狠般的對我,比起他哥哥,他一直以來在床上的表現幾乎可以用“紳士”來形容了。
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兔子急了也咬人吧,他幾乎是變本加厲的往死裡折騰我,無論是掉眼淚,還是用眼神哀求他,他都置之不理的繼續著,就彷彿那個哭著說愛我的人,根本不是他。
再後來,我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被他做到暈厥,醒來的時候發現他正抱著我躺在浴缸裡,水很熱,受了傷又被烙下無數印記的身體很疼,那裡更疼,彷彿深入身體內部一般的疼,根本無法言喻。
我動了動身子,然後愕然的發現他根本沒有出去,詫異的睜大了眼睛,而視線中那雙飽含著□□的黑色眼眸,讓我瞬間崩潰,我推著他想要躲開,卻被他抱的更緊,身體裡的兇器不顧我意願的肆虐著,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即使他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步調,即使此刻他已經不想再弄疼我,卻依舊無法緩和我的難過,渡邊楓!你真瘋了嗎?就是讓我死,你也給我把話說清楚了再下手!
我瞪著他,勉強用我連發聲都困難的嗓子問他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聽我說完,停下了動作,靜靜的附下身與我鼻尖相觸的對視,他已經柔和下來的氣勢和視線讓我很熟悉,只有他此刻略微顫抖著的手臂出賣了他的緊張和心疼。
然後半響,他閉上眼睛把我摟近懷裡,一下下輕撫著我溼潤的的頭髮,就再我快支援不住精神,要再次睡過去的時,才模糊的聽到他在我耳邊不停的說著:雅雅,我愛你,至死不渝。
最後,這個言行分裂的男人也沒給我一個答案,當我第二天醒來時,床邊坐著的人,已經換成了渡邊彰,他正在給我喂某種藥,是因為他這個喂藥的辦法太曖昧,才把我弄醒了。
“胡鬧夠了?”他見我睜眼,淡淡的諷刺了一句,端起還剩半杯的藥水含進嘴裡,又盡數餵給了我,藥水帶著淡淡的薄荷味,讓我火辣辣的嗓子頓時好受了很多。
‘你怎麼來了?’我用那個眼神問他,伸直了受傷的手臂,讓他抱我起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俯下身將我從柔軟的床鋪裡抱起來,一隻手一直護在我的脖子上幫我支撐著。
“你們鬧得這麼嚴重,我當然知道了。”他理解的意思有點兒偏差,但無所謂了,我也不在意他答哪句,我收緊手臂摟著他的腰,腦袋靠在他肩膀上,開始悉悉索索的掉眼淚。
“雅雅。”其實就算換成是渡邊彰,面對一個哭成淚人的我時,也一樣手足無措,再能言善辯巧舌如簧此時也是啞然無聲。
其實我也不是委屈,渡邊楓敢這麼對我無非是仗著我們關係親密,就算我和他鬧翻,也不過是再回到幾天前的冷戰模式,總有一天還是選擇原諒的。
我拉著渡邊彰的手,在他手心划著字,問他楓為什麼那麼敏感我搬出去,我在家裡他不理我,我要搬出去他就殺人,什麼道理。
他吻著我的發頂,反手握住我在寫字的手,“你脖子傷的很嚴重,你們這次鬧得也太不像樣了,連父親都親自過問了,還要鬧到父親眼前去才知道收斂嗎?”
你這是在教訓我嗎?鬧事的人是你弟弟,抽風的也是他,又不是我把他脖子扭傷,怎麼反倒教育起我了?
“楓這次著實有不對的地方,見到他,我自會教訓。”
哼,渡邊哥哥,你倒是真會做人,話都是兩邊說。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六節
“好在只有脖子嚴重一點兒。這下又得麻煩李嬸給你請個長假了,年終考試你還能趕上嗎?”
趕不上正好,那個學校我本身也不想去,直接被退學才好呢。
“別想,等你好了,學校還得去。”
這次你到是理解的準。
“楓這兩天去日本了,你是在家裡養病,還是去我那兒?”
去日本了?昨天那樣和我鬧了一場,話都還沒說清楚馬上又走了?
這次我和他或許真要鬧翻了,之前我還再問渡邊彰,為什麼可以忍受和弟弟分享女人,現在看渡邊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