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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是辰辰的親生父親。
她要如何去告,怎樣去告?
“葉致遠,我不和你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回答我,為何會突然帶辰辰離開,而且不告訴我一聲?”寧靜知道告上法庭已是不現實了,但是她想不通為何葉致遠會突然離開。
“還不都賴你。”一句話,將情勢反轉,一切的罪責都指向了寧靜。
“我,你腦子抽風了吧?”寧靜口不擇言的說道。
“寧靜,你再說一次髒話給我試試看。”葉致遠也是發起狠來,自從見面,這個女人嘴裡吐出的話不中聽極了。
五年前,打死她都說不出這些話來。
“好了,我不說就是了,你快告訴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寧靜咬牙切齒的對著電話溫柔開著口。
“我給你戴戒指的時候,我說過什麼?”葉致遠的手指習慣性的點著黑色耀石桌面,發出有節奏的敲擊聲。
“什麼……”寧靜迅速回憶那日的情景。
“啊!!!”尖叫聲再次炸響在葉致遠的耳邊,不過這次,他並沒有躲得開。
她記得當日他說,寧靜,你要是敢拿下來,我就帶辰辰到你一輩子都找不到的地方去。
寧靜盯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無語極了,她不是戴著嗎?
“葉致遠,我明明戴著,你憑什麼違約?”她氣的牙齒咬得咯咯響,如果此時葉致遠在她的面前,他肯定會被她的目光殺死。
“你什麼時候戴著,早上我明明看見你手上什麼都沒有。”
“葉致遠,你個幼稚蟲,我昨晚洗澡的時候拿下來的,睡覺時候當然沒有戴,早上吃過早餐我就戴上了。”寧靜嘔死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因為這個?
“洗澡的時候為什麼不戴?”葉致遠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此時還能問的如此理直氣壯。
“你傻啊,洗澡的時候戴著不方便啊,打了泡泡之後就會很滑,要是滑掉了,我可賠不起!”嘟起的紅唇,賭氣的話語,起伏的胸脯,握緊的雙拳,此刻的寧靜真的很生氣。
“……”
半晌後,葉致遠卻又突然說了一句。
“你可以戴,丟了我再給你買。”
只是,寧靜錯愕間,電話卻結束通話了。
葉致遠望著窗外燈火通明的夜香城,不得不說香城很是繁華,特別是晚上,只可惜,此刻窗前的人兒歸心似箭。
………
“我說你到底還要喝多少?你是要喝死自己嗎?”昏暗嘈雜的酒吧內,安子皓手中的酒杯被奪走,琥珀色的液體撒了他一手,而下一秒,形如枯槁的安子皓沉默的將鄰座面前的酒杯端起,一飲而盡,喝的急了,猛地咳嗽起來。見此情形來人“砰”的一聲將酒杯砸在吧檯上,西裝大開,看著正猛烈咳嗽的安子皓,這哪裡還是叱吒香城的安家大少啊!
安子皓從頭到尾卻是不發一語,自從失去她,變成什麼樣都無所謂了。
優雅,成熟,他不喜歡,那麼他就做到她喜歡為止好了。
本以為心不會痛,可是當早上看見葉致遠帶著辰辰出現在他家門的時候,那劇烈的疼痛便蔓延開來。
原來不是不痛,是痛的太深。
“你想見她就去見,你們不是要結婚了嗎?去把人追回來不就好了?”安子皓的好友也也很鬱悶,前些天才去做的伴郎,結果看到的卻是那樣的婚禮。
“滾開,給我酒,我要酒。”安子皓一把揮開好友的手臂,就去抓桌上的酒瓶。
“你……行,你就繼續在這裡犯賤吧!”好友也動了怒,晚上本來就安排好了辣妹,結果被他打亂了,此時怒氣直衝,也懶得理他,轉身離開酒吧,徒留下安子皓一個人繼續喝著酒,黑色襯衫前襟敞開,古銅色的肌膚在酒吧朦朧燈光裡蒙上了層薄薄的汗,寬厚大掌緊握著酒杯倉促的灌著,琥珀色液體沿著薄唇邊滑落下來,說不出的頹廢與吸引人。
待好友離去後,有不少異性過來,不過上前搭訕的女孩皆被他冰冷眼神所震懾住,久而久之再也沒有異性敢靠近他。
江可馨是被同事又拖又拽給拽進來的,說句實話,她今年都快三十六歲了,卻沒有進過一次酒吧,這次演講很成功,明天應該能夠收到好心人士的捐款,所以幾個同事起鬨要來酒吧放縱。
她本不想來的,可架不住同事的盛情邀請,再加上心裡著實苦悶,她在醫院也是首屈一指的女神級人物,可葉致遠卻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在說依依今天在葉致遠那,所以跟他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