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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盡頭,但是她卻不想帶著一身的罪孽離開,她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
“不是你逼的那又怎樣,她畢竟是因為你而離開。”葉致遠只要一想到沈小愛和依依身上的傷,便沒有辦法冷靜,她不應該受這份罪。
寧靜聲音不穩,畢竟剛剛哭過,再加上陽臺的風吹來,十月裡的天,晚上是冷的很,整個人都冷的顫抖,“葉致遠,就算是離婚,你也應該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那些,或許剛開始的時候,我想要為我們的婚姻做出努力,可是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有些事情不是努力了就可以的。”
哽咽的訴說,像長年老酒般,緩緩道來。
沈小愛受這樣的傷,她也很難過,但不是她的錯,她便不會去認。
寧靜看著身旁閉著眼睛的男人,眼淚從眼縫裡鑽出來,像是沒有靈魂般的軀殼。
滾燙的眼淚燒過臉龐,心跟著顫抖。
是為了即將逝去的婚姻,也是為了手術室裡的依依,更是為了這樣的葉致遠。
寧靜承認,她愛葉致遠,愛到連一絲的委屈都不要給他,他一向是高大俊逸的,從未像現在這樣,傷心的沒有言語。
“新婚夜的時候,我記得你說過,只要我要葉太太的位置,你便會交出來。”葉致遠緩緩的開口,那日的話他雖然醉了,卻也記得清楚。
呵呵,寧靜有些想笑,卻笑不出來。
原來,她從來不是葉太太。
“好。”乖巧的答應著,她現在還能說什麼,他用她曾經說過的話來堵她。
這時,手術室的門從裡面被大力的推開,一個護士匆匆的跑出來,看著門外坐著的兩個人,“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我是。” 葉致遠快速的站起身,一步就走到護士的前面來。
“哦,那你快去驗下血,血庫中的血不夠。”
“抽她的血。”護士剛說完,葉致遠一把提起寧靜的衣領,大聲的對護士說。
寧靜不可置信的看著葉致遠,心疼到窒息。
原來,痛與最痛只差一步而已。
“她是什麼血型,是不是直系親屬,直系親屬的不可以。”護士摘下口罩,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她是RH陰性血,和裡面的病人一樣的血型,而且不是直系親屬。”葉致遠將寧靜送到醫生的面前,動作很是急促。
寧靜目瞪口呆的看著葉致遠,他怎麼對於自己的血型那麼清楚,她不會相信葉致遠做些功課是為了瞭解她,而她恰好和沈小愛是一個血型。
這麼珍貴稀少的熊貓血,那麼少的人會有,可偏偏為什麼她和沈小愛都會有。
寧靜臉色慘白,站在他的面前,纖瘦的身子像秋風中的落葉,單薄無力。
“可是……她本人似乎不願意。”護士看了眼寧靜,一臉的不情願。
“我說抽她的血。”葉致遠再次提起寧靜的衣領,怒吼。
寧靜的耳膜都要被葉致遠給震裂了,足以說明他此刻用了多大的力氣。
“你們先商量下,我安排抽血裝置。”看了眼盛怒的葉致遠和一臉平靜的寧靜,走進手術室。
待護士離開,葉致遠一把將寧靜抵在牆壁上,他的力道很大,大到寧靜感覺後背都要斷了。
堅硬的牆壁堵著寧靜,他壓得又緊,寧靜根本無法動彈。
“寧靜,你不是要離婚嗎,只要你抽血救小愛,我就答應你離婚。”他知道這話殘忍至極,卻故意忽視寧靜臉上的蒼白。
五年前,他昏迷著,所以無法救小愛,五年後,事情又重新來一遍,可是這次他有機會救她,他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呵呵,寧靜苦笑,他用離婚來作為威脅,他真的能說出口。
“葉致遠,那是我的血,你有什麼權利做決定?”寧靜淡淡的反問,一臉的平靜,那如水的雙眸開始有霧氣閃爍。
她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她現在懷孕了,她不能抽血,最近本來就有些暈,要是抽血的話,她的孩子肯定會保不住的。
沈小愛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想,可是,她不能捨棄孩子啊,那是她的第一個孩子。
“寧靜,我現在是和你好說,你要是不願意,我大可直接打暈了你,將你送進手術室裡。”
聽聽,趕明,要她獻血,還是看起她了。
可,寧靜不需要這樣的看起,雙手緊緊的捂住小腹,她要保護孩子。
“葉致遠,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願意,不願意給沈小愛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