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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尊重,你為何會走過來?”
寧靜瞪著他,眼底充滿警覺,身子向後靠著,抵在桌子的邊緣。
寧靜的胸口上下起伏著,心底泛起一陣委屈和想哭的慾望,卻死死的盯著他,如水的雙眸裡充滿著顯而易見的仇恨,這股恨落在葉致遠的眼睛裡,使得他的臉色略微沉了沉,眸光跟暗,冷冷道,“寧靜,陪我睡一晚,我就會放了小梅,而且給你簽了字的合同。”
紅唇被她死死咬著,心底騰起無盡的憤怒來,如果只是合同,她必會摔門就走,可是小梅要怎麼辦……
葉致遠的眸光變得意味深長,看向她,“只是一次,如何?”
心,驀地瞬間被炸個粉碎。
雙眼震驚的看著他,陪我睡一晚,只是一次,呵呵,他說的如此輕巧,他究竟把她當做什麼?
為了利益隨便可以犧牲的籌碼,還是為了解決私慾可以隨處發洩的工具?
他怎麼可以將這種齷齪的要求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難道說她在他的眼裡就這麼低賤?
寧靜的小臉因憤怒而漲的通紅,胸脯一起一伏,腰被他攥著,襯衣皺在一起,領口處那白嫩的肌膚近乎透明的白,葉致遠的黑眸落在她挺起的胸部,這裡似乎比五年前更大了。
為什麼會變大,他明白的很。
心裡嫉妒的發狂,這五年來是誰在她的身上,是誰和她夜夜笙歌?
葉致遠眯著眼,含笑的眸漸漸被一層幽深所取代,腦海中不由想著五年前身下那柔軟的身體和她那玲瓏有致的嬌軀。
一股熟悉的感覺令寧靜手腳冰涼,他眼底的深邃令她害怕,每每他露出這樣的目光,她便會被吃的連渣都不剩。
如此近的距離,他不禁想起她那沒有一分多餘脂肪的平坦小腹以及雙腿間那令人犯罪的深淵。
寧靜沒想到他的目光可以這麼毫不忌諱,一時間又惱怒又羞憤,葉致遠卻抬手,修長的手指攀上她的臉頰,像是在輕撫一件完美的瓷器,深邃的眸裡多了一絲柔軟。
她攥著拳,試圖想要去逃離,冷冷的男音卻揚了起來,如同沾了鹽水的鞭子抽打在她的心尖上,“不顧小梅的生死了?”
反抗的動作驀地停止,緊攥的拳頭也漸漸鬆開,她閉上雙眼,任由他的大手開始不安分地油走在她脖頸處,紅唇輕輕顫抖著,鼻頭泛起酸意。
這算什麼?
他總會想到一種辦法來羞辱她是嗎,不管五年前還是五年後?
顫抖的全身早已出賣她此時的心情,紅唇不住的喘息,生下孩子後,她的胸部比以前長了一個罩杯,腰卻比之前更細了,葉致遠輕輕一笑,臉頰便朝著她的胸部貼去。
卻只是停在了前面大約一厘米的位置,深深呼吸了一下,那令人把持不住的體香,鑽進了他的五臟六肺。
如同一股暖流,流失了五年的暖流。
寧靜的心頓時沉入海底,雖然說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明白為什麼他擁有沈小愛之後還要這樣羞辱她,但她清楚一點,那就是,今天他就是要將她的驕傲全部擊碎。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始終不肯砸落下來,她死死的忍著。
“你憑什麼這麼做?”寧靜再也承受不起,朝著他大吼道。
“憑什麼?”葉致遠從她的雙胸間抬起頭來,看著她,淡淡的反問。
“只有我有這個資格。”他堅定的口氣說的很是清楚。
寧靜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到底哪裡來的自信,“我們已經離婚了,五年前就離婚了,你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對我做這些。”
與她的激動相比,葉致遠卻冷靜很多,靜靜的看著她,“我沒有資格誰有?”
見她眸底淚光閃爍,抬手,輕捏著她尖細的下巴,“告訴我,誰有?”
“說。”捏住她下巴的手用力些,她的眉皺在一起。
他瘋了,是的,早就瘋了,只要想到她這幅身體被被人壓在身下,他就瘋了,瘋的想殺了那個人。
寧靜別開臉,淚水終是順著臉龐滑落,心底哀怨,葉致遠,你這樣又算什麼,我不是你的玩具狗,不是要安靜的在角落等待你心情好的時候來逗弄一下,我是人,有思想,有感情,有驕傲,有尊嚴。
五年前,一次次對你釋出真心,一次次將感情放在你面前,你不稀罕,現在又算什麼。
她本可以繼續愛著他,本可以為他生下那個孩子,可是幸福的生活似乎只屬於他與沈小愛。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