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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緩緩地閉上眼睛,眼簾翻動間,直起身子,目光與他對視,毫不畏懼。
關於五年前孩子的事情,她一直沒有說,因為她不敢說,那是她心裡的痛,是無論他做什麼,都無法彌補的痛。
那件事,他真的以為過去了五年便不在了嗎,錯,他錯了,那些傷孩子,甚至那些血都孩子。
她攥緊雙拳,看著他,想要為那個孩子控訴,向他控訴。
五年前沒有說出的話便說了出來,“如果你可以讓那個孩子活過來,我便給你一次機會。”
聞言,葉致遠的身子像是被雷劈一般,瞬間動彈不得。
寧靜清冷的看著他,冷冷地笑著,葉致遠,你這會裝傷心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她不想做女強人,不想要跟他控訴這個要求那個,她只想帶著辰辰過著簡單平靜的生活,可為何他要步步相逼。
故意不去看他眼中的悲傷,她怕那一刀不狠,沒有刺進他的心臟,隨即又張口,“葉致遠,你有沒有夢到過那個孩子,他滿身是血的找你討命?”
所以累積的堅強全部被摧毀,葉致遠的身子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胸口那裡像被一塊大石頭狠狠的砸中,悶到不行。
只可惜,寧靜並未打算放過他。
“葉致遠,他是被你親手害死的,你怎麼能睡得安穩,你看看你的手,上面還有孩子的鮮血,我都懷疑,你怎麼可以活到現在。”
她的話像沾了水的皮鞭,狠狠的抽在葉致遠腐爛的傷口上,一鞭又一鞭,直疼的他高大的身子直不起來。
視線開始模糊,眼前的她開始不停的旋轉,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在說著殘忍至極的話語,頭痛,腦神經被抽走。
“啊……”葉致遠高大的身子在她的面前猛然蹲下,雙手按住太陽穴,哀嚎聲那麼悲傷,響在空蕩的房間裡。
寧靜冷冷的看著他,她從未想過有一天面對他,她能夠做到這般心狠。
她本想過著自己的生活,可是他死咬著不放,這樣的悲傷又能怨誰呢?
微笑著轉身,毫無留戀。
眼淚在轉過身時滑落,滴落在深紅色的地毯裡,留下一片水漬。
心好痛,提起那個孩子,她怎麼可能不痛。
五年前的愛情,她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現在她已不是二十歲的小女孩了,她有了孩子,不能再任由他傷害,她要便強大,這樣才可以保護辰辰。
“寧靜,那個孩子是宮外孕,留不得。”他用最後一絲力氣站起來,看著她冷絕的後背,緩緩的開口,心臟處好似被人生生的挖走了一塊。
“你說什麼?”走到門外的寧靜,轉過身來,大眼睛落在他的身上,那還未來得及擦去的淚痕就這樣暴露在他的面前。
看著那小臉上的淚痕,他的心也跟著痛,如果可以,他多想瞞著她一輩子。
薄唇緊抿,看著她,卻沒有接著說。
寧靜卻等不了,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像個傻子一樣,被他耍的團團轉。
提著婚紗的裙襬,尖細的高跟鞋插在地毯上,她走到他的面前,纖細的雙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大喝,“葉致遠,你給我說清楚?”
她咬牙切齒,身子抑制不住的顫抖,那是氣憤,她從未生過這樣的氣。
“在得知你懷孕的那瞬間,我承認那時候我有不想要的想法,但是當醫生告訴我你是宮外孕,必須流產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捨不得,我和你一樣捨不得,捨不得他離開……”
“寧靜,你自以為是的跑了五年,你把那些曾經掩埋,你可知道我五年來無時無刻不在受著煎熬,我知道你怪我不告訴你孩子的事情,可是當時的你如果知道真相一定會冒死生下孩子的,可是醫生說,你的生命會有危險,最可怕的是,你可能會因此不能再懷孕,那是女人的權利,我無法剝奪,我不忍心剝奪。”
她胸口起伏,雙眼飽含熱淚,她不相信,他說的話她一個字都不要相信。
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是宮外孕,不可能的,一定是他在騙她。
一定是那樣,不然為什麼辰辰那麼健康?
“寧靜,當你躺在手術室裡接受著孩子離去的痛苦,你以為我不痛嗎,那也是我的孩子,即便我不愛你,但那是我的骨肉,留著我的血,我怎麼會不痛?”
葉致遠雙眼猩紅,骨節分明的大手用力的按住她的雙肩,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
她痛,他更痛。
手術中的她是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