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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他一個用力,拉住寧靜,眯著眼看著她。
“還說沒事,都流血了。”她雙眼通紅,一臉的自責。
“我都說了沒事,這點血算什麼。”輕飄飄的語氣,故意說的無所謂。
“安子皓,對不起。”她低下頭,凌亂的髮絲遮住了面上的神色。
“對不起什麼?”心裡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手攥緊她。
“安子皓,我要帶著辰辰離開這裡……”
☆、171、竟然被他追來了
“安子皓,我要帶著辰辰離開這裡……”
呵呵,安子皓笑了,笑的明媚。
定定的看著寧靜,收起那抹笑,低聲問道,“只有你們?”
“是,只有我們。”寧靜不敢看他的眼睛,知道這樣對他很殘忍,可是安母說的對,她不可以耽誤安子皓的一生,他還有那麼明媚的未來,她不可以那麼自私。
疲憊從腳尖襲來,安子皓倏地抽回自己的手,淡淡道,“如果這是你要的,那麼我給你。”
低下的頭,眼淚抑制不住的溢滿眼眶,心跟著顫抖。
對不起,安子皓。
對不起。
對不起。
她唯一能說的便只有這三個字。
安子皓望著那黑色的發頂,眼眸猩紅,卻沒有再說一個字……
時間仿若靜止了一般,直到一陣風吹來,安子皓才從思緒裡回過神來。
偌大的廣場已經只剩下他一人,那抹纖細的身影早已消失。
耳畔迴盪起方才的那句話。
她哽咽道,“安子皓,為什麼我先遇見的那個人不是你。”
他輸了。
時隔五年,他終於承認輸了。
“砰——!!”得一聲巨響,穿透在城市的上空。
那聲音太過巨大,震懾在耳膜邊,周圍的行人生生的停下腳步,看著路邊那輛正在冒煙的黑色卡宴。
醫院裡,陳慶從電梯裡出來,奮力撥開所有擋路的人,朝著手術室奔跑。
想起方才接到的電話,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喂,先生。請問你認識這個電話的主人嗎?”傳來的是陌生人的聲音。
“你是誰?”陳慶冷聲問著。
“我是第一醫院的醫生,電話的主人出了車禍,很嚴重,我們要做手術,但是沒有聯絡到他的親人,還麻煩你……”
話未說完,他便掛了電話,瘋了一般的朝醫院奔來。
“讓開……你們都給我讓開!!”他嘶喊著,聲音有些嚇人,他不知道葉致遠傷的如何,有時候不知道情況往往更嚇人。
手術室外,從拐角的走廊開始就是一灘血一灘血,他嚇得臉色慘白,推開了人幾乎要推開手術室的門闖進去,結果被人狠狠拉住。
“先生,請問你跟病人是什麼關係?”護士拉住他,拿著手中的手術同意書看著他。
“我是他的朋友。”想了想,陳慶開口。
“哦,那就好,你幫他簽字吧。”護士將手中的同意書遞給他。
“他要做什麼手術?”陳慶拿著手中的筆,凝眉問著護士。
“具體的還不知道,他滿身都是血,所有進入手術室的病人都必須有家屬簽署的手術同意書才可以,不然醫生出現任何結果都沒法說清楚,所以先生,麻煩你快一點,醫生還等著開始手術呢。”護士說的清楚,陳慶也不願耽誤葉致遠的醫治時間,大手一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長長的走廊上,只有他一個人,空氣裡還瀰漫著鮮血的腥味,那是他送進手術室時前留下的。
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他疲憊的抬頭看過去,是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
“您好,請問您跟出事的司機是什麼關係?”警察站定在他面前,禮貌的詢問。
“確切的說我是他助手。”
警察拿出記錄本,開始詢問陳慶一些問題,“他當時有喝酒嗎?”
“沒有。”陳慶篤定的回答,即便他們不再一起,他也堅信葉致遠沒有喝酒。
“沒有喝酒,為何會逆道行駛,這種低智商的行為不是駕校老師教的吧?”警察眸色清冷,有些嘲笑的說道。
“你說什麼,逆道行駛?”陳慶不可置信,葉致遠開車的技術很好,他曾經還當過賽車手,怎麼會無知到這種地步呢。
他心裡猜測著,難道是因為寧靜,從早上離開教堂後,他們應該都是在一起的,可這會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