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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的,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你今天敢動這孩子一個指頭試試。”
錢定龍皺眉道:“你的意思是,你今天就跟我槓上了?”
巖玉召緩緩地點了點頭,說時遲那時快,錢定龍的槍瞬間就頂住了他的腦袋:“那你就是找死!”
“你幹什麼!把槍放下!”阿季此時顧不上自己手中的奇癢,連忙從腰間掏出槍來,頂在了錢定龍的腦袋上。
錢定龍冷笑著對阿季說:“你連槍都捏不穩,還想威脅我。”
阿季強忍著手中的奇癢說道:“你他奶奶的應該知道,槍捏不穩反而更容易走火!”
這句話,倒讓錢定龍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阿季說的沒錯,使槍的都知道這麼個理。
雨師爺此時卻沒有管他們,他眼睛看著那孩子在地上翻找,那孩子在找那些死人的衣服穿。
此時他已經穿了件皮子的上衣,嫌袖口太長了,自己在地上撿了把刀裁了裁,剛好合身。 “我也知道,可祖訓不可違!收人錢財忠人之事,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保住我們“鎮遠鏢局“這塊金字招牌!”錢定龍堅定的說著,面上滿是堅毅。
“好!老朽果然沒有看錯人。要是鏢頭不嫌棄的話,我們師徒倒願意陪你走上一遭。”雨師爺拱手笑道。
錢定龍連連搖頭,擺手道:“不成!此去昆明路途遙遙,就是加上你們咱們也是難逃一死。說句喪氣話,我已經是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了,怎麼可以連累你們師徒陪我一起喪命。”
雨師爺笑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自有計策能保命,就看你聽不聽我們的。”
“什麼意思?”錢定龍皺眉道。
雨師爺呵呵笑道:“我剛才觀察了一下,你這三輛鏢車的車轍痕跡非常淺,鏢車裡的東西似乎並不是特別的沉重。不如我們把那些東西拿出來,撿些值錢的東西帶在身上,低調趕路,總比你這大搖大擺的登堂入室來的安穩。你意下如何?”
“這。”錢定龍有些為難了,雨師爺的提議雖然穩妥,但是有違鏢局行當的規矩,可是如果不這麼辦,那麼自己肯定得死,一點希望都沒有。
阿季這時又勸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損失點貨物沒什麼,要是把命給丟了,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句話正戳中了錢定龍的痛處,如果能有條活路,誰都不會想死。更何況這錢定龍已經娶妻生子,嬌妻小兒在側,讓他已經無法再說出一個“不”字了。
最後,那錢定龍之後一拍膝蓋,叫道:“好!老子今天豁出去了!便聽您老的吧!”
說著,他走到最近的一輛馬車旁就想開啟車上的箱子。箱子是上了鎖的,錢定龍兩槍就把鎖頭給打得稀爛。
可等開啟了木箱的蓋子,他頓時愣住了,口中隨即叫了出來:“怎麼會是空的!”
“空的?”巖玉召和阿季面面相覷,趕忙跑上前來檢視。果然這大箱子裡面四面都是木頭板子,裡面連一個物件都沒有。
錢定龍這時慌了神,繼續去打下一個箱子,裡面居然也是空的!最後一個箱子,還是空的!
“這是怎麼回事?”錢定龍有些想不明白了。
巖玉召皺眉道:“會不會是僱主想要陷害你,所以特地弄了三個空箱子,告你們個監守自盜。”
錢定龍想了想說道:“這倒不會。我們跟他籤的協議,只要把這三口大箱子平安送到就行了,其他的東西倒沒有約定。”
“這就不對了。”巖玉召皺眉道:“憑什麼人家這麼相信你們,不當面仔細清點貨物,就敢讓你們押運。”
錢定龍說道:“我們與那主顧是幾十年的老關係了。況且他的貨怎麼說呢,總有些東西不能當面清點。這幾十年都是靠著我們,才確保平安。所以他非常信任我們。”
“幾十年都沒出事,為什麼今天就出事了?”雨師爺笑呵呵的說道:“你想過沒有,土匪們為什麼要花這麼大的精力去搶這麼一個空箱子?”
錢定龍就是一介武夫,這其中的奧妙他哪裡能想得出來,最後反倒把自己弄的煩躁不堪,焦躁道:“老人家,有什麼話您老就直說,我是個粗人,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實在是想不出來。”
雨師爺也不賣關子了,朗聲說道:“第一,如果這箱子真的是空的,很可能是你那個主顧出賣了你們,買通了土匪要殺你們;第二,如果這箱子另有玄機,那麼必定藏有重寶,否則土匪也不可能幾十年的情面不顧,一心只想殺人奪寶!”
“這箱子另有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