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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揪著我不放啊,我那是馬有失蹄。再者啊,這個不是我不會,只是不屑於學而已。”她一邊接過來啃得滿嘴是油一邊死鴨子嘴硬。
因為塗了辣椒油,所以眼看著鮮豔紅油從嘴角流下的時候,江洪波不由自主地用手上的紙巾擦了上去。接觸到時候兩人俱是一怔,接著就是微妙而尷尬的氣息蔓延開來。
不遠處章劍駐足凝睇,秘書在後面驚詫十足:忙得天昏地暗的日子,老闆突發奇想來這兒散步?真是聖意難揣……
柳浣花愣愣接過紙巾,自己擦了擦:“烤得真好吃。”
她微微低著頭,春風美好,拂在髮梢,像是百爪撓心,他隱隱覺得心臟像是勤勞的人們翻新的泥土,變得柔軟而鬆散,忍不住有些醉了。
一行人玩得酣暢淋漓,相約回學校還要一起K歌。麥霸李向南慌忙舉起雙手贊同。
幾個男生逞英雄地在行車稀少的路上賽車,空氣像是警鳴呼嘯而過。
林嘉樺心細如塵,在回家的路上,就落在最後跟柳浣花並排著迎風咆哮:“你不覺得江洪波對你有企圖嗎?”
“哦?良還是不良?”她轉過頭劉海就亂飛如蝶。
寶馬裡章劍正遇到這不早不晚的驚鴻一瞥,旁邊的農家大片的油菜花開得燦爛如海,晃得人眩暈,章劍微微將車玻璃往上調了一點。
“你要是對他感冒就是良,不感冒就是不
4、第四章 。。。
良啊。”林嘉樺說得頭頭是道,“其實我覺得他還不錯啊,你看多紳士,一看就家教很好。搞不好是個富二代。”
柳浣花意興闌珊:“算了,我最仇視的就是那些花心的富二代了。仗著自己的家底殷實就沾花惹草不負責任,有什麼好的?”
林嘉樺開導:“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正是因為有錢才有人喜歡的,比如那誰誰誰,不是嫁入豪門,現在離婚都能拿到豪宅鉅款嘛。有錢啊,連雲兒都格外白滴。”
柳浣花笑斥她:“沒見你這麼往錢眼兒裡鑽的,難道是當初被刺激狠了?”
林嘉樺不說話,後果很嚴重。
她一個人漸漸就落後了一截,好在時間正好,足夠不急不緩賞賞花。柳浣花的眼神有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油菜花綿延好幾裡,像是無邊無際的花海,香氣並不十分齁人,只是如同卡布奇諾上面恰到好處的牛奶沫兒。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徜徉其中的一隻小魚兒。沒有大魚在後面追趕,生活無憂無慮,再沒比這更加愜意的了。
路邊有些年頭的楊樹,正蹣跚地飄著細雨樣的飛絮,淡煙籠罩,顯得空氣並不甚清明。柳浣花縱使再神經大條,此刻竟也小女兒心態地犯傻,有些春深紅愁,像是天際纏綿的雪雲,緩慢的搖盪著……
“砰!”一個走神柳浣花就撞上路邊不知是誰不懷好心留下的石頭,一個人仰馬翻摔倒在地。模樣極其難看,手肘處傳來一陣陣尖銳的疼痛,估計是擦傷了。
這一刻她甚至鬆了一口氣,幸好沒人看到這副糗樣。
“起得來嗎?”驀地,一聲低沉溫雅的男人詢問彷彿從異時空傳遞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堅持日更滴銀求表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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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柳浣花轉過頭的時候覺得這荼靡春意真扎眼,章劍逆著光含笑看著她,意味難明。
粉色的腳踏車正好壓著腿,她只是覺得動彈不了,麻麻脹脹,不確定有沒有受傷。而現下,她只是覺得某人的笑容,欠扁得就像惡劣的倒春寒,或者是兇猛地秋老虎。
“你說呢?哥……”她故意把那聲“哥”拖曳得如累贅的裙襬,風情萬種。
被抱起來的時候柳浣花聞到好聞的香水味道,她嫌惡地皺皺眉頭:也不知道剛從哪位香閨繾綣裡脫身。
“向南,你們到哪兒了?”柳浣花問。
“你咋這麼慢呢,剛剛的羊肉串魷魚串也沒見您少吃啊!我們在前面的岔路這兒等你,你使勁兒蹬啊!”她一向聲如洪鐘,隔著電話的大喊大叫連坐在旁邊的章劍都聽得一字不漏。
“不用了不用了,我剛巧碰到我哥了,現在跟他一起回家吃晚飯,你們不用等我了。明天我再把車騎回去。你幫我跟江洪波他們說一聲。”柳浣花解釋。
“你跟你哥這是什麼孽緣啊?昨天還咒他不得超生今天就遇上了?”李向南打趣兒。
柳浣花真是坐臥不安,章劍還在幫她處理小腿上的傷口,手上的動作一頓,肯定聽得真真切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