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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類似於雞腿骨頭的東西呈雞眼狀觀察。
“沒啊?我最近在淘寶上FB得太厲害了,現在過的是小蔥拌豆腐大蔥卷饅頭的日子啊。”她一個勁兒喊冤。
李向南最近迷上的是一對兒法醫的虐戀情深,此刻正好借題發揮:“經過發證法醫驗證,發現是人骨……”
柳浣花故作驚訝:“那明天咱們的校園報紙頭條會轟動A市的,‘A大女舍驚現百年屍骨’……你們就等著學三毛睡大街蓋報紙去吧。”
“果然是有房有車人的口氣啊,到時候直接到你們家蹭地方不就行了?”
“……”兩個厚臉皮的無賴。
最後經證實,是李向南某天吃炸雞腿看GV片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太投入了,以至於雞腿沿著衣服滾到地上還是無所察覺。然後林嘉樺每日寫作業閒得無聊就拿它當做小石頭磨啊磨搓啊搓……
然後兩個極品就把這個吃到一半的雞腿變成無比光滑的“人骨”了……
週六的時候天朗氣清,空氣澄清得像是完全沒有雜質。柳浣花一大早就被章劍吵起來,心情鬱結,一點欣賞天氣的意思都沒有。只是揉揉眼,翹著嘴:“哥,不是晚宴嗎?現在這麼早去坐冷板凳嗎?”
他又冷下臉:“回去換衣服,上午帶你去騎馬。”
她顧不得自己此刻是剛剛從床上爬起來衣衫不整的模樣,眼睛裡閃爍著星光:“真的?我馬上就好。”
章劍很頭疼得目送妹妹反穿著拖鞋跌跌撞撞地往臥室裡衝,也不知道是迷糊還是興奮導致的。
柳浣花其實去過一次馬場,那時候是跟著章叔叔和媽媽。
柳媽媽有些膽怯,愣是不上馬。
就她一個人,任工作人員牽著韁繩一路顛簸。那時候她才念高中,心性未定,憧憬自由好玩耍。頓時覺得這是人生裡不可多得的愜意時光。
她特意選了一身淺青色的運動服,馬尾高高梳起,整個人神清氣爽。
還是上次的馬場,工作人員似乎認識章劍,直接帶去馬棚,牽了匹騮色的馬。遠看起來黑不溜秋,柳浣花撇撇嘴,明明沒上次那匹白色的威風嘛。倒是高高昂著頭顱,顯得高貴得很,跟章劍倒是德行一致。
她其實不認得,只是隨口問:
20、第二十章 。。。
“這應該是德國漢諾威馬吧?”
工作人員並不嫌棄她的無知,微笑且耐心地為她解釋:“不是,這是荷蘭溫血馬。是由海爾德蘭馬和格羅寧根馬雜交的。像是那邊的棕色馬,就是漢諾威馬和英國純血馬雜交而得的。”
她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再跟眼前的大馬對比了一下,這到底有什麼區別啊= =
以為還是像上次那樣工作人員協助上馬的,可是章劍一個利落矯健地踩在馬蹬上翻身而上。迅速得叫柳浣花瞠目結舌:“你很擅長騎馬?”
他眉毛輕輕一挑,舉重若輕地反問:“這是我的馬,你覺得呢?”
……簡直比林嘉樺還要FB!
接著就向她伸出手,表情虔誠而溫柔,一脈中世紀英國的紳士風範兒。柳浣花早就悉知他惡劣的本性,只是虛虛做了個回禮便將手交到他手上了。
然後,一個天旋地轉,她有些恍神了,卻不害怕。
再然後,她就坐在他懷裡。而他,雙手牽著韁繩,將她環在臂彎裡。
春風悄悄彎腰,掃過兩人的臉龐,帶來各種不自然……
馬場很大,在世界範圍內都享譽盛名。正值春深,草兒一望無際地柔綠著,淺碧粼粼,像是一汪綿延的翡翠湖,看不到邊際但看得到天際。來遊玩騎馬的人倒是不多,稀稀落落畢竟現在消遣的方式已經極大程度的多元化多樣化了。春天賞花可比在馬背上顛簸要來得賞心悅目。
馬場再大,馬背也不過幾尺寬。柳浣花試圖一本正經正襟危坐,可是那樣直直挺著坐腰真的很累。不經意一放鬆,後背就貼上他的胸膛,感受到他震動的心跳,真是尷尬又不自在。
章劍只是淡淡地笑著,彷彿並不在意她獨自糾結的情狀。只是有意無意地靠近,呼吸熱熱地惡意地噴在她脖子上。
柳浣花怕癢,只覺得後背繃得直直的,卻又麻麻的,整個人不像是在馬上反而是在雲端,有些不由自主的飄忽和不踏實。心撲通撲通的聲音近在耳畔,像是溺水人在水裡的沉浮之聲。
她手亦是抓著韁繩,因為太過緊張往後一縮,好死不死正抓著他的大手,顯得很是別有用心。它燒手一般縮了回來,整個人一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