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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她就是沾染到了那些矯情的氣息,鼻子有些發酸了。
隨便他是不是奧斯卡好人獎得主,隨便他是不是對她不夠好,重要的是,世界那麼大,而她,總能遇見他,在最需要的時候……
魏老闆此時也抹了一頭冷汗,頭一次見商業大神竟然是差點結出樑子的時刻。到底是眼明心亮,瞬間知曉兩人關係不簡單,忙低聲下氣賠罪:“哪裡哪裡,柳小姐肯賞臉來一起吃頓便飯已經是鄙人的榮幸了。”
柳浣花心裡冷笑,剛剛可不是這個態度。
被帶走的時候陳上司一句話都沒有地默許了,柳浣花不喑職場之道,只是在心裡將他的欺軟怕硬蔑視了一百遍。
包房的門已經關上。
魏老闆將早已簽好的合約拿出來:“貴公司真是供了一尊大神啊。”
陳主管亦是鬆了一口氣,笑著寒暄;是啊是啊。
你以為大神好供啊,紅臉白臉都要扮,拐著彎地抹黑自己的形象就為了將大神送回屬於她的位置上去。
當初章總大駕光臨到公司的時候他跟大老闆都是一頭一身的汗,才知道自己公司原來招了個龍吐珠。
當初識人不清,真是所謂的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柳浣花坐在車上想了半響:“哥,我不想在這公司實習了。”
“嗯?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嗎?這只是基本的職場技能而已。”他不甚在意,心裡卻有些迫不及待等著下文。
“可是哪有讓會計兼做公關的公司啊,我又不是有三頭六臂,又不懂公關技巧。”她癟著嘴不受教。
“明天去會計部報道吧。”他只是莫名地看了她一眼。說道,彷彿是看到已經落入捕獸籠裡的獵物。
柳浣花想著大公司總歸能夠真的學點東西,還是十分高興的:“好。”
他洌薄的嘴唇勾過不易察覺的弧度。
車子堵在了十字路口,等綠燈中。
“誒誒,那不是張姐跟她兒子嗎?不是高燒住院了嗎?看,她們還在吃冰激凌呢……”她遙遙指著一大一小。
隨即車子一個甩尾,驟然左拐,穿街走巷……
“回家不是直走嗎?”這樣一個神龍擺尾將她剛剛的疑惑都甩掉了。
“去吃飯。”他也是暗地裡捏了一把汗,只是慶幸她沒有糾結剛剛差點穿幫的事件。
私家菜館總是在稀奇古怪曲徑通幽的地方,這裡亦然。
車子七拐八拐不說,停了車還得走上一段深窄筆直的衚衕。兩側高強遮月,只是隱約從衚衕盡頭透出一攏光,比螢火蟲還要微弱。
到了頭豁然開朗便看到靖西齋的大本營了。
少見的獨立四合院,朱門雕戶,門口紙糊的淺色燈籠,散發著並不強烈但足夠溫暖的居家燈光。石獅子黑乎乎的血盆大口此時並不顯得恐怖,反倒有些虎頭虎腦的可愛。
院子裡得槐花開得正盛,幽香陣陣。葡萄串樣的白色小花在微光下倒是淡雅不少。
猶如行入芝蘭之室。
光線很暗,石子路走得磕磕碰碰,章劍趁機攬住左搖右晃的她。
柳浣花臉上一紅,矯情地掙了掙就沒再拒絕。
只覺得他虛攬在腰上的手臂炙熱無比,接觸到的地方都火燒火燎。連帶整顆心都熨燙得火熱了起來,微微帶著發酵的氣泡,嘟嚕嘟嚕地綿延著。
吃的是老闆最拿手的蟹粉湯包,雖是家常之物,但是大廚就是大廚,就是能夠做出世無其二無可比擬的味道來。
剛剛的飯桌上只吃了點過酒的東西,現在美味當前,她自然無法抵制。大快朵頤的模樣叫他覺得熟悉而感動。
情不自禁地就摸上了她的腦袋:“別再氣了吧?”
柳浣花一怔,隨即想起那天在公司看到的場景,又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講。
章劍見不得她這樣委裡委屈的樣子,靠近了擁住她:“那天是我不好,可是花花,我只是很害怕。”
她更加懵了,頭一次聽到他說害怕。就像變形金剛臨陣退縮理由是變形不能了,就像奧特曼一敗塗地無法翻身一樣屬於天荒夜談。
“我喜歡上你的時候你還那麼小,那麼不懂事。”
“愛的時間太長,會一點點消耗掉我的信心和把握。”
我在年DBA的時候是那麼焦急,只是害怕等不到你長大……。“他一邊輕聲唸叨著,一邊細密溫柔地吻著她的額頭。
柳浣花更是如遭雷劈般的震撼,整個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