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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疑:“這兩次考試怎麼都這麼詭異啊?朱老師大量重複考題,蔣老師更極品,都是這麼生澀的考點,她上課的時候基本是一筆帶過的啊?”
“搞不好是老太太更年期復發了。“柳浣花無端覺得心裡有些虛虛的,說不上來的感覺,有竊喜,也有疑惑。
“有可能……”李向南點頭“你考得怎麼樣?不會交白卷了吧?我還有兩題沒寫呢。”
“……”要是她說她全答滿了會不會被揍扁的?
“走吧,為了祭奠我們老師集體抽風和我們史上最差的分數,去食堂吃紅燒排骨去。”她大手一揮。
柳浣花直直搖頭:“我要回家吃飯……”其實是做飯……
“沒錢了?姐姐這次慷慨解囊了,請你吃去。”
“不是……”她怯懦懦地搖頭,怕被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考得不好不是還有補考重修嘛,急什麼?咦?你脖子上怎麼了?”李向南一隻魔手就要伸過來了。
柳浣花大叫一聲,跳出老遠:“大概……是過敏吧?”
“過敏怎麼這麼大塊的痕跡,不是應該是小紅點嗎?怎麼有草莓大?”她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兒。
“不是,我跟別人情況不一樣……我先走了,肚子很餓……”她落荒而逃。
李向南看著她望風而逃的背影撇撇嘴,估計這丫頭真是交白卷了……
柳浣花站在鏡子前看著攤開衣領只有的景象就要血濺三丈了,今天早晨看起來還只是淺淺的粉色,像是抓撓過的痕跡,還可以解釋為昨晚讓蚊子咬了……
可是現在已經深得滴血……有這麼狠厲的極品蚊子麼……
跺腳將他從頭到腳罵了一通,她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換上高領T恤衫,苦逼地準備下樓買菜……
昨晚上,他已經將安踏的廣告詞“永不止步”實踐了,不再滿足只把她吃幹抹淨,還得外加上她洗手作羹湯……這簡直是人心不足吞蛇象……這簡直是拿著雞毛當令箭……。這簡直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迷明知道她還在跟肖阿姨學習當中,離出師還很遠。他施施然打電話讓肖阿姨今天不用過來,斷了她後路將她逼上梁山之後,擺出一副“我很仁慈”的嘴臉道:“不用太複雜,就四菜一湯就行。”
天知道她從小到大雖然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但也屬於捧在手心裡的角色啊,漫漫二十一年,也只會黑乎乎的雞蛋炒飯而已啊……。
她想反抗來著,可是被他吃得死死的:“我不介意告訴柳阿姨你脖子上的草莓是誰種的……”
……。惡人,大惡人!柳浣花現在想到還是忍不住憤恨得咬牙切齒,這七年肯定是去惡人谷留學的!
人都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她倒好,上次的痕跡還沒消掉,新的絡繹不絕地來湊熱鬧了……
她毫不懷疑她身上的草莓要是算起來稱重的話,可以賣不少錢的……
章劍剛好出來:“去幹嘛?”
“……去超市賣場。”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知道不?更何況拙婦,哦,是笨女孩……
“你要幹嘛?”她見他放下檔案,取下無框眼鏡,問道。
“去超市啊。”
果然,到超市柳浣花就覺得暗無天日。瞧瞧兩人的姿勢。
章劍兩手推著購物車,這很正常,她被挾著往前走,這在擁擠的超市裡也算是常見的了……可關鍵是,為啥她要站在他和購物車之間?
為啥看起來像是害怕小孩子走丟了父母的行為?
她紅著臉掙扎:“這麼多人看著呢。”
“看著怎麼了?”他不以為恥反問道?
“哪有兄妹這樣購物的……”
“我們還是兄妹嗎?”他挑了挑眉毛,表情很淡,可柳浣花覺得他周身的氣場無處不散發著很暴力很直白類似於“你敢答是我就像小時候捏死毛毛蟲一樣捏死你”的氣息。
“……。”於是他很實務地閉嘴了。
柳浣花只是跟著肖阿姨學了半個多月,但是大部分菜式都見過,沒有實踐的經驗叫她還是有些瑟瑟的,選了幾道比較容易的來燒:鹽酥雞塊,西蘭花大龍蝦,番茄拌豆腐,芥藍牛肉和苦瓜甘草湯。
她每拿起一樣都習慣性頭一偏,問身後的人:“這種好不好?”
“這苦瓜已經失水了,不新鮮了,換一盒。”他臨陣指揮。
“這種牛肉味道不好,拿左手邊的綠色氣調包裝的一盒。”
“可是那個價格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