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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討厭起他這樣勾魂攝魄招蜂引蝶的姿勢和周圍五彩繽紛其意深深的眼神。快速地走到他身邊催促:“快點,我餓了。”
吃的是正宗的潮汕菜,百合海參阿膠湯,紅燜鵝翅,脆皮炸豬腸,冰梅子蒸海鱸魚,南瓜芋泥。柳浣花對什麼都不挑,雖然是個吃貨,除了西餐,對其餘的食物也不夾細拿粗,只要端到面前,照吃不誤。基本屬於那種傳說中的“有毛的不吃撣子,有腿的不吃凳子,大葷不吃死人,小葷不吃蒼蠅”這種型別的強人。
更何況這裡的滋鮮味美,她吃得更是不亦樂乎,臉上一直有抹不開的笑容和滿足。
章劍見狀,知道她沒把報紙上的事兒放在心上,頓時心裡反倒有些空落落的。這丫頭,這麼些年了,還是照舊粗線條著。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他一邊寵溺地替她擦去嘴角掛的油漬,一邊溫聲說道。
柳浣花坐在他旁邊,這樣幾乎是被半攬在他懷裡吃東西,意識到這點後又覺得臉紅心跳,支支吾吾:“哦
……哦。”
他愛極了她被他調戲時語無倫次的模樣,低下頭在她紅唇上攫取了一份甜蜜。這才放開,拿著勺子舀起海參湯:“來,多喝點這個。”
她並不知道海參的作用,只是覺得這樣子依偎在他懷裡便是吃著食堂的包子,已經是人間極品美味了,更遑論本來就是人間極品的海參。只是機械的吞嚥著一勺勺甜到心裡的湯水。
“好吃嗎?”他在耳邊問道,順便揩走一個香吻。
柳浣花通紅著臉點頭。
“我帶你來吃這麼好吃的東西,你不打算回報點什麼?”
“……”柳浣花總算識破他埋伏千里的險惡用心,只得說好話:“哥,今晚上不要好不好?我,我有點受不了……”說到後面羞愧欲死。
章劍笑得深邃:“哦?我還沒說要什麼回報呢你就這麼著急地代入了,是不是很想?嗯?”
“……”柳浣花實在鬥不過他無下限的臉皮厚度,只能繼續埋著頭吃梅子。
期末考試臨近的時候柳浣花每次回家都帶上一大摞列印好的講義以及書本重點,泡上一大杯巧克力坐在章劍書桌對面埋頭狂啃。
她腦筋不及李向南她們,只能笨鳥先飛勤能補拙了。
電算化會計和審計學考試時間間隔不遠,她一看密密麻麻的講義就犯暈,一發暈就沒完沒了的緊張,一緊張就不斷的喝巧克力,不斷地上廁所……
所以本來算得上一室溫馨的場景,被她不斷進出的動作攪得一團糟。
章劍趁她又去泡可可的時候將她的一大疊講義拿過來看了看,隨手拿筆圈圈點點了一下。柳浣花用托盤端著一杯熱可可和一杯給他準備的咖啡剛進門,就看到他在她好不容易整理好的筆記上亂塗亂畫,頓時急得不行,慌慌張張放下飲料就奪了過來:“你幹嘛?我好不容易從同學那裡拷過來的私家筆記,不外流的。”
“嗯哼?”他表示疑問。
“你現在是我們院得老師,誰知道你會不會去跟朱老師告密啊?萬一他刻意避開了這上面的知識點,我豈不是白複習了?她理直氣壯。
“你準備把這72頁得知識點都背下來應付考試?”
“呃……”雖然聽起來是有點讓人恐慌,讓人雙腳打顫,可是這不是愚人無捷徑,只能移山而行嘛。
“臨時抱佛腳也要抱佛腳啊,你這樣囫圇吞棗將整個都抱住了會貪多嚼不爛的。”章劍諄諄教導著。
“那不然還能怎麼辦?學電影裡去偷試卷?”
“過來。”他只是勾勾手。
她屁顛屁顛依偎進他懷裡:“難道你有什麼絕妙的方法?”
“嗯。”他語焉不詳地答道。
“那趕緊告訴我吧,要不難道你知道考試重點?這個朱老師一向古板苛刻,竟然說他講的全部都是重點……”
“你知道,我不是個喜歡做挑雪填井的人。”他倒是很坦誠。
柳浣花氣極了,他這樣錙銖必較,哪裡有一點將她捧在手心裡寵愛的架勢?怎麼跟那些小說裡完全不沾邊?難道那些作者真的都是臆想症太嚴重了?
可是她現在有求於人,只能舔著臉委下身段取悅眼前這個能夠救她趟過期末考試這條深水河的救命恩人了。
她轉過身吻上他,試圖在他嘴巴里面摸索,就像他平時在她嘴裡攻城略池,放火燒山一樣。可是不怎麼得要領,兩人亞此重重地磕到了一起……
她淚眼汪汪地控訴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