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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興奮難耐,卻故意不脫掉她身上千嬌百媚的睡衣,隔靴搔癢似的撫摸和挑逗,叫她被刺激得只想打退堂鼓。
“嗯?怎麼了?我的小妖精受不了了?”他一邊說著沒臉沒皮的話語,一邊扯下依舊很娃娃系的卡通內褲。
這樣明目張膽的邪魅叫她越發受不了,全身的血液細胞,五臟六腑都升騰起一股酸澀而愉悅的感覺,叫她欲罷不能。
而她只能嬌媚細弱地喊著:“哥……求你了……不要這樣?”
章劍哪裡會就此偃旗息鼓,精壯的身體將她壓在大床上:“乖……哥哥疼你……”動作越發無法控制了,撞得她頭暈眼花,完全失了思緒。
沒幾下柳浣花就扛不住,渾身癱軟了下來,身體裡濃重的酸澀蔓延開來,成了一汪春水。
章劍彷彿還不夠盡興,優美又力量地起伏著,帶給她無邊無際的刺激。
“乖,親一下我……”他一邊用語言控制她,一邊用力量折磨她。
柳浣花此刻已經失了意識,聽話地抬起頭,吻上他的嘴唇。
章劍不滿足於淺淺地細吻,發狠勁地將她的舌頭吮吸著,柳浣花上下受敵,只覺得快要死了,快要死了……
倏地再次眼前一片白光,整個人魂飛魄散,好似虛脫了一般顫抖著,嘴唇無意識地咬在他的嘴上,手指死死摳著他赤裸的手臂,比上一次更加激烈地高潮了。
於此同時,她感覺自己的小腹裡突然被注入一股滾燙灼熱的液體,讓她直往後退,他亦是有些顫抖,壓在她身上,從全身的肌肉猛地繃緊到緩慢地放鬆了開來。
兩人的呼吸漸漸開始趨於平穩,室內安靜得聽得到窗戶上雨滴墜落的聲音。
章劍吃飽饜足,此刻便一掃平常的冷峻,變得溫柔了起來,準備抱著她去浴室,柳浣花全身被汗溼,黏黏膩膩的睡衣粘在身上,更加不舒服,此刻又力氣盡失,只能由著他,伸手攬著他的脖子,人也慢慢清醒過來:“你今天見過哪些人啊?”
章劍沒太在意,慢慢將她放入恆溫浴缸裡,隨即自己也跟了下去。
“沒見幾個人啊,怎麼了?”
她低著頭沒做聲,脖子上有些曖昧的紅痕經蒸汽一燻,更加明顯而誘惑。
章劍忍不住又吻了上去,柳浣花往後縮了縮:“一個女人都沒見嗎?”
他這才驚覺不太對勁兒,自己心裡默數了一下,堅定地搖了搖頭:“沒有。”
而他那一瞬間的猶豫,在她看來就是打腹稿的過程,心裡幾乎湧現出一股子淒涼,難道他真的有這麼……呃,慾求不滿?
還是真如李向南所說,已經開始嫌棄了自己?
聯想到他最近常常晚歸,一出差就好幾天,她越發心裡害怕,偏又不敢單刀直入地詰問,只能悶在心裡,等著時光慢慢消化。
人說七年之癢,難道男人的感情,真的只能維繫七年?
她開始疑神疑鬼,洗衣服的時候,每一個角落都恨不得拿放大鏡來偵察,但凡他晚歸就不斷地打電話,出差了就開始誠惶誠恐,整日裡擔驚受怕。
偏偏新婚的李向南頻頻在網上跟她曬幸福,今天老公送了個純色玻璃種玉鐲子,明天老公要帶她重渡蜜月,後天說老公心疼她,給她做馬殺雞……
柳浣花愈發的心酸,人比人,嘔死人啊!
想想她現在的黃臉婆日子,每天八個小時的上班時間,還得時不時受差遣給他送便當,回到家就跟黃臉婆一樣,家務大包大攬,偌大的房子全是她一個人整理,還得兢兢業業均衡他們三個大爺的挑剔口味,實在是沒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啊!
她決定罷工,開始反抗,開始實現除了床上之外自己的價值,叫他們三明白她的必不可少。
當她提出要扔下一家子大小,獨自去西洲島吃海鮮的時候,遊艇的掌舵者一臉難色:“章總吩咐了,最近任何人不能去島上。”
“為什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
“不知道,章總沒有交代。”
她突然覺得絕望,他必然是喜新厭舊,金屋藏嬌了。
可是西洲島,明明是屬於他和她的!
那時候她相信,這是一輩子屬於他們的定情之地,即使很久很久之後,海平面上升,這座島被淹沒,他們的記憶裡,這裡永遠是意義非凡的,雖然不在地球上了,卻在兩人的心裡。
可現在,西洲島還來不及被淹沒,他們的愛情,已經像是風暴中的嬌花,岌岌可危了。
這一刻,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