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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敵的美好。
柳浣花終於看得潸然淚下,在回高雄的路上摘果子的時刻,雖然是黑白片,她卻似乎能夠感受到那果子無比鮮豔無比甜美的味道。
那是這個世界上最高不可攀的父愛……
章劍遞了張紙巾過來,訓了句:“出息!”
她甕著聲音反駁:“就你冷血,看這個都不感動……。”
到最後父親被逼無奈,鋃鐺入獄。出獄之後日復一日的守在各個小學門口,企盼著妹妹的身影……。
柳浣花最感動的是父親在水下往上凝望的時刻,那還是白雲稀薄似無的日子,蒼白的太陽刺傷人眼。
可是幻覺裡的他明明看到女兒趴在船頭等待的臉龐,素淨而執著。像是凝睇著最堅定的信仰。
他害怕錯覺轉瞬即逝,他害怕妹妹只是鏡花水月,所以他還沒開喊壓裝置就急急浮了上來……
最後因為高壓壓迫肺出血入院。
柳浣花哭得毫無形象,只是抽抽搭搭地眼淚不止,像是感同身受的悲憫。像是她曾經也那麼殷切地期盼過,像是她曾經那麼迫不及待地眺望過……。
影片 父女相見的大團圓結局,她終於覺得圓滿,抽泣也漸漸止住了。
章劍不經意地問了問:“有什麼感想?”
她這才紅著一雙兔子眼驚呼:“啊?還要寫影評吶?”
他輕笑了出聲:“嗯,應該要的。”
她趴在他的懷裡,揪著他雪白的領子把玩,一邊答得有些悵然:‘這世界上的父親千千萬萬,確是一蟹不同一蟹。有的父親為了孩子嘔心瀝血賠上自己的一輩子,有點父親棄之不顧毫不留情……“
章劍趕緊止住她不按常理出牌的思維方式:“花兒,不要太悲觀。父愛從來是不摻雜任何私念的,無論他只愛了你多久,那是全心全意的愛。“
柳浣花沒作聲,腦子裡是唯一殘存的關於父親的點滴。
“花兒,去見見你父親吧。“他他嘆了口氣,緩緩說了出來。
柳浣花不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說出這些話,自然而然得拒絕了:“昨天晚上媽媽告訴我了,我不願意再見他。”
“花兒,不要太固執,趁著他還活著,趁著他能夠見到你,趁著還來得及……去見見吧,我給你訂機票。”
“你不陪我去嗎?”
“我也想陪陪我父親。”他親了親她的額頭,聲音裡隱隱帶點兒顫抖。
柳媽媽沒想到章劍會說服柳浣花跟她一起去,所以十分感激。
“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謝,那就早點回來。”他 只是淡淡表態,不甚熱絡。
柳媽媽沒太在意,只是看著關於柳浣花父親竇應承的資料,心裡已經平靜。對其複雜龐大的背景,終究只餘下雪泥鴻爪般的唏噓和感慨罷了。
或者說這次去見他,無論怎麼樣,只是為自己那十幾年,劃上一個完整的句號而已。
決定去之前,章劍提出要先登記。
柳浣花這才想起那次他對媽媽撒得慌,十分幸災樂禍:“不是已經登記了嗎?難道現在要去辦離婚登記?”
章劍咬牙切齒地將她壓在身下:“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離婚?門都沒有……。”
柳浣花扛不住:“剛剛不是來了一次嘛?還要啊……”
章劍笑得雅痞十足:“怎麼了?懷疑我的戰鬥力?”
一邊說著沒皮沒臉的話一邊行兇做案……
“啊……哦……。嗯……。。”不一會兒,柳浣花有氣無力的媚聲就毫無規律地響了起來。
章劍每每看她為自己神魂顛倒的模樣就極有成就感,立刻就像被打了雞血上了發條一樣,龍精虎猛了起來。
她越發叫的厲害,只是不明白為何今天他顯得這樣急迫而兇猛,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撞飛了去一樣。
……。
柳浣花對於自己的父親幾乎一無所知,在機場見到竇唐風的時候極是詫異。
對方率先打招呼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那個,小妮姐還好嗎?”
“你到了就能見到了。”隨即紳士地朝柳媽媽和她彎腰行禮,接過他們的行禮。
章劍一人來送行,在她耳邊叮囑:“早些回來,我會想你的。”
柳浣花不明就裡。紅著臉點頭,想起他那次去日本,似乎就是在昨天。
“竇總,那她們母女就拜託你了。”
“這是我分內的事。”
柳浣花看著他們倆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