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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夫聽了之後,立即接話,“自然是莊文!”
晏四爺十分的相信莊文,所以送給沈硯山的東西,若不是晏四爺親自準備的,那麼便是莊文準備的。晏四爺在有些事情上,倒是十分的相信莊文。
所以,會讓莊文幫著分株,倒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畢竟莊文心細……做什麼事情都很完美。
而晏季晟向來粗枝大葉,做什麼事情都有些馬虎。若非他身手不凡,又在當年的幾場戰役裡有功……這樣的人,早就不在沈家了。
重大夫想到這裡,然後心裡微涼……
心細?完美?
這的確就是莊文外表做事,給人留下的影響。
無論大事小事,莊文都會幫晏四爺處理的極好。
可現在這些,卻像是狠狠給了重大夫一個耳光。
方才那盆蘭花,若是心細的人分株,是根本不會出現會枯萎的跡象的。而且,明顯分株蘭花的人,沒什麼耐心,所以才會傷了根部太多……
因為他處理蘭花的態度粗魯,所以這些蘭花都枯萎了。
這種事情,或許晏四爺那樣的武夫都做不出來,又何況是向來追求完美的莊文。
“世子你的意思是?莊文是裝出來的?”重大夫微微一怔,“可就憑一盆蘭花,也未免……”
沈硯山勾起唇角,那張雋秀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冷笑,“一個人裝出來的性格,必定是百般破綻,這只是其中一樣!想想平日裡他做過的事情……”
一個人再偽裝的完美,可從細節上,總是可以找出破綻。因為,他們總會在偽裝一段時間後,慢慢地放鬆警惕。
一個小細微的事情,便能洩露出馬腳。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沈硯山說的這些,讓重大夫不由地的想了一陣子……
周圍很安靜,幾乎可以聽清屋外的溪水聲。
過了一會重大夫才道,“世子,您的意思是?您要插手莊家的事情了?”
“嗯!”沈硯山淡淡的應了一聲,“你這幾天把晏安之帶在身邊,將莊文的事情,告訴他……他們一直查不清莊家的底細,是因為辦事的人不夠仔細。再挪點人手給他!”
沈硯山說的平淡無奇,卻聽的重大夫倒抽了一口冷氣。
沈硯山向來不是什麼仁慈大方的人。更很少會對誰有同情之心。說起來,他有時候做的事情,的確有些鐵石心腸。
可現在,沈硯山居然讓他去帶一個晏家的孩子。
這讓重大夫忍不住想捏疼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夢中。
難道,是因為方才那個姑娘?
第一次見到那個小姑娘的時候,重大夫便知道這個小美人胚子。長大了必定是個絕色。可沈硯山。也不像是沉迷在女色之中的人……
當真是奇怪。
重大夫想了一會,才忍不住問了出來,“是因為。晏小姐?”
沈硯山似笑非笑的看著重大夫,然後冷冷地說,“莊家的人和晏家那位,想將我當做棋子。差點要了蒼蒼的性命。你現在問我,是為何?”
重大夫不再言語。而是立即點了點頭,“我知道怎麼做了!”
重大夫想好之後,便轉身準備退了出去。
他走到屋外的時候,又轉過頭來問了一句。“世子,你怎麼知道那些蘭花是分株過的?”
“花木的事情,略懂一些!”沈硯山頭也不抬的回答。
這句話。又噎住重大夫。
沈硯山在某些事情上說略懂的時候,一般都是十分精通。
從前。自己不懂這點。
所以在沈硯山說略懂棋藝的時候,他便興致勃勃地和沈硯山對弈。
結果,不到一炷香時間,他敗了兩局。
從此,重大夫再也不相信,沈硯山所謂的略懂。
想到這些,重大夫搖了搖頭,又想起了方才那位靈氣十足的小姑娘……
至於她——自求多福吧!
而彼時,被重大夫唸叨的晏錦,終於找到了宋月。
這座小院雖然不大,但是她身邊沒有丫鬟跟隨的時候,路痴的本性便又展露出來了。
晏錦在認路上,倒是沒有多大的記性。
明明,她認為自己記憶力不錯。
可她那些不錯的記憶力,在認路上,卻像是消失的乾乾淨淨一樣。
宋月放下手裡的活,看到晏錦朝著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