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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重,夏黎氏怕下人們照顧不周,索性搬去了她的院子偏廂房,有個什麼意外就近可以處理。這讓顧元朝非常鬱悶,他可以跟女兒爭奪孃親,可不能跟岳母爭奪她的女兒吧?
酷暑的時候,夏令涴怕熱,偶爾去水榭上歇息。
荷塘,月色,清涼的水汽和青蛙的噗通聲,都讓她身心平靜,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半夜,又開始覺得熱。好像腹部多了一個火爐子,在緩緩地燒著。慢慢地,胸口來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隔著薄透的紗裙咬著。她下意識的推了推,手心被什麼舔過似的,癢癢的。一睜眼,就看到一雙晶晶亮的野獸眸子,她一震,腦中突然閃過汪雲鋒那夜的瘋狂,‘啪’地一下就甩了一個耳光過去。
顧元朝‘啊’了聲,委屈道:“我餓了,要吃肉。”
夏令涴這才驚醒般的從魔靨裡掙脫出來,怒道:“你大半夜的嚇我做什麼?我還以為……”
顧元朝對她的自我保護十分的高興,捱了一巴掌也算不得什麼,倒是對她的驚嚇有些疑惑:“以為我是誰?”
夏令涴眼珠子一瞪:“還能是什麼,自然是登徒子。”
顧元朝佯怒道:“哪隻色狼敢對孕婦下手,我剁了他的狼爪子。”
夏令涴笑道:“好哇,最好把他命根子也剁了餵狗。”
顧元朝湊過去吻她,含含糊糊地道:“你也捨得?”也不等她回答,逕自深吻了下去。手指已經熟門熟路的解開了她的衣帶,瞬間將人扒地光…溜…溜的。
水榭圍著紗帳和珠簾,由外是瞧不分明內部的人的動作。微風起的時候,帳子就輕輕的飄起來,越發顯得朦朦朧朧。
夏令涴時冷時熱,顧元晴貼得近了她就熱,隔得遠了又冷,在他的剩下輾轉難耐。顧元朝也急,千方百計的趕了回來看得到吃不著,好不容易逮住這個機會還怕弄傷了肚子裡的孩子,忍得滿頭熱汗。
夏令涴迷迷茫茫地只能看到忽亮忽暗的影子在她周身打轉,半響突然想起什麼:“蠻蛇……在……”
顧元朝停住,咬牙切齒地對著水榭頂上喊:“看什麼看?沒見過夫妻交…歡嗎?”
屋頂的某人蹲著:“看過,不過沒見過皇族的人交…媾。”
夏令涴羞得悶笑,蠻蛇這個女子坦誠地可愛,讓她不喜歡都不行。顧元朝卻是氣歪了鼻子,以前這丫頭在他面前壓根就是啞巴一隻,怎麼著經過了這幾個月就變得如此惡劣了呢!難道真的是與夏令涴相處多了,近墨者黑?他一直忽略了,他才是真正的黑熊。
打發走了蠻蛇,顧元朝忍不住停下來抱怨:“你給我補得太過火了。”
風漸熱,水中蛙也受不住的一個個沉入水底,偶爾地知了與榭內的甜膩軟語相唱相合,高高低低,倒襯得一襲月色更怡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夫妻一旦…淫…欲得到滿足就容易面色紅暈,精神氣十足。
夏令涴有了主心骨,加上日子清靜,肚子吹皮球似的越鼓越大,夏黎氏瞧著只說:“這一胎應當是個小世子。”哄得顧元朝每日裡傻笑比平日多了一盞茶時分。
再過了三日,宮裡突然傳來了訊息,只說是太子妃的胎兒不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以上是刪節版,以下是完整版,咳咳~~最近我們上肉是不是太多了點?
老規矩,被投訴即刪,沒投訴就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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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令涴被突如其來的狗熊嚇得不輕,還沒驚撥出聲就被人給折騰得頭暈目眩。
臉頰上一陣陣細細碎碎的鬍鬚針扎似的在她面上刷過來又刷過去,她終於忍不住推開那大腦袋:“哪裡來的野獸,太髒了。”
野獸不忿地發出呼嚕嚕的抗議,咬她嘴唇,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頸脖上,最後整個人埋在她的肚皮上:“快來叫爹爹。”
夏令涴一巴掌打在他頭頂:“才三個月呢,哪裡聽得到動靜。”
“哦,”他坐在草地上,將自家王妃小心翼翼的包裹在懷中,相依相偎:“那來叫聲夫君聽聽,告訴我你想不想我。”
夏令涴又一巴掌拍在他面龐上,很輕:“幾月不見,油腔滑調了不少,看樣子雪族的女子很會與你調…情。”
顧元朝抓著她手指,一根根含著,在舌頭上打轉。夏令涴怕癢,掙扎不出來索性用指腹摩擦他上下頜,敲打他牙齒。太親密,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顧元朝毫無顧忌的摁著她的後腦,與之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