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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了嗅又點了點茶水試了試,才接近舌尖他就連番吐唾沫,有丫鬟送上清水給他漱口:“這茶有問題。應該是某種活毒物的毒素,帶我去廚房看看。”
夏令涴使勁的瞪大了眼睛,讓著韓商媳婦跟了過去,自己對鴛鴦道:“把所有的丫鬟媳婦婆子們都招過來,一個個審問。我倒要看看是誰有天大的膽子敢毒殺孃親。”鴛鴦立即讓人去找得護院來,將整個三房都守了起來。沒了多久,連常年睡懶覺的福伯也趕了過來,面上一驚已經連續點了她幾處穴道,看著夏黎氏痛苦稍緩,這才把脈。
一炷香悄無聲息的燃成了灰燼,夏令涴一個晃身才發現自己就這麼看著孃親暈了過去一動也沒動。她心裡突地冒出一絲寒意,下意識的將手指伸到母親的鼻翼之下。雖然極輕,可還是有呼吸。她渾身一抖,站了起來,才一邁開步子整個人就往地上栽去。
有人悶哼,她再一次被抱住了。
“爹!”她啞著喉嚨,死死地抱住面前這個清瘦的身軀,將腦袋埋在裡面,哽咽道:“孃親是被我氣得吐血的對不對?就因為我不聽話,因為我想要與……”
“不是。”夏三爺撫著大女兒的頭頂,“別多想,讓聞先生看看,我們再想對策。”
“中毒,很罕見的一種毒。”聞先生問向福伯:“您老怎麼看?”那頭大夫已經走了進來,手中一個盤子裡面裝著一條泥土裹著的剝開的魚。短而肥胖,背脊深褐色帶著圓點,肚皮珍珠白。
“這是……河豚。”福伯首先認了出來。
聞先生用銀針挑開魚的肚腹,沾取肝臟上的新鮮血液,那根小小的針尖瞬時全部變成了漆黑色。他也不說話,一言不發的隨著大夫出去開藥方去了。
“河豚是海魚,春季會隨著海口的水流一起進入河流,其肉質鮮美,可血液肝臟等都含有劇毒。”福伯留下解釋道,“食其毒者輕則嘔吐、口舌麻木,重者全身癱瘓麻痺,呼吸窒息而死。下毒之人,是打定了主意要讓夫人痛苦掙扎而死。”
夏三爺沉默的點頭,一個招手已經有了護衛進來帶著外面的眾多丫鬟婆子們去了專門審訊的屋子。一時之間外面哭喊無數,而屋內的人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
這是漫長的一日。
夏令涴雖然被夏三爺安撫了下來,可她依然坐立不安,只覺得是自己的疏忽才造成孃親的中毒。若是她以前買賣新的丫鬟之時就慎之又慎,挑選媳婦婆子們的時候查探了她們背後的家境,說不定就不會被人利用。試試在百度搜尋“書 包 網”
這都是她管家不嚴的緣故!
她覺得自己長得這麼大什麼都不會做,只能呆呆的看著屋子裡的人來來去去,不是捧著藥碗給昏迷的夏黎氏喂藥,就是拿著毛巾替她擦身。福伯一直不停的換著不同的銀針替夏黎氏疏導血脈,而她的爹爹夏三爺親自去審問丫鬟們,夏令姝去讓人接了夏令乾從書院回來,三姐弟固執的守在了一角,沉默的看著孃親的氣息時而急促時而淺短,而他們的心口就隨著那呼吸一上一下。
連翹給三人送了晚飯來,卻沒有人吃得下一口,好不容易逼著喝了幾口濃湯就再也不願意張口。
“姐姐,你最近有沒有懲罰哪個丫鬟?”夏令姝問她。
搖頭。她最近都在書院,家裡的事情都是孃親在管,她根本沒有與什麼丫鬟接觸,除了身邊的連翹。
“那以前呢?趕走過什麼人?或是將哪個婆子給打重了,讓人記恨了。”
“姐姐管家太過於慈軟,雖然有賞罰可也不夠嚴謹。賞得太過於隨意,懲罰也不夠讓人記憶深刻。畢竟沒有人會為了扣半個月月錢而記恨得要毒殺孃親。”夏令乾已經十歲,在白鷺書院中學到的治學治人之道比姐姐們多,他又是三房唯一的兒子,從小就隨在爹爹身邊,學習觀察人心人性以及如何處理各大世家的人際關係,這些方面他比夏令涴懂得更加多,為人也更加嚴苛。
兩姐弟一個冷漠,一個冷靜,一問一答之間已經將可疑之人排除了大半。夏令涴腦內麻鈍,靠在視窗讓夜風將思維吹醒。
庭院最深處,一個急急忙忙的笨拙身影穿過,似鬼魅似邪魔。
夏令涴問:“那是誰?”
連翹伸出頭去仔細張望:“……柳姨娘……她手中抱著……令墨公子!”
夏令涴和夏令乾對視一眼,紛紛跑出門外追逐那人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嗯哼,要開虐小妾啦,哦也~~~
扭動,我今天更新了6000字,沒人要表揚我麼?
二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