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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樹樁都立不住,打戰沒有他你就等著餓死。他的兄長一個在吏部掌管朝臣們的升遷,一個在尚書省做左僕射。他的弟弟一個在兵部隨著顧元朝出征去了,一個在地方上做州郡刺史成了地頭蛇。敢跟他們家的女兒叫板,行,只要你敢親自上夏家甩臉子,她皇后娘娘不奉陪。
無奈之下,古孫藍讓人打聽到夏令涴要來看龍舟大賽,早早的就等在了夏家茶樓的最高一層。她要當面質問夏令涴用了什麼手段勾引了顧元朝,她要羞辱對方不自量力痴心妄想的要做皇家兒媳婦,她更加要將對方過去十年來的蠢事醜事骯髒事都捅出來,讓她在北定城沒法做人。
好不容易等到人來了,對方卻連眼神都不給她一個,就被眾多趨炎附勢的世家女子給眾星拱月的圍著。不為其他,半個月前邊疆又來了捷報,大雁朝的兵士們將蠻族中人打得落花流水。本來年前還對夏令涴的未來不看好的人,轉瞬又開始對她喜笑顏開,好像她們自家未婚夫君打了勝仗似的,前後態度的比較讓人哭笑不得。
古孫藍恨得牙癢癢,一隻眼睛瞪著夏令涴,一隻眼睛卻梭到她身後笑得如彌勒的安嬤嬤。這位嬤嬤在宮中的地位可不小,她說的一句話抵得上三品妃子在皇后面前嘮嗑十句,世家千金中可沒人敢得罪她,就怕一個不小心誤了自己的終身大事。只是不知對方為何隨著夏令涴前來,心含懷疑之下,只能甩下一句不痛不癢的話,扭著腰…臀一步三搖的走了。
夏令涴對古孫藍早已沒了在白鷺書院的針鋒相對,相反,長大的她對著世家女子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習慣性的在腦袋裡面轉悠很多圈。這些個人,每一個人會空穴來風的說什麼似是而非的定語。
面上不露情緒的與眾多女子看完了賽龍舟,不急不緩的回了夏府。不遠處正好瞧見夏家的僕從們給窮苦人佈施粽子包子等物,又想起很多年前自己罰跪後偷溜出家門,就被顧元朝哄著去布粥,冷得她全身發抖還要被當作免費童工被虐待。
那隻狗熊,從小就露出了禽獸的本性。
正想著,一路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靠窗的鳥籠子上居然靜靜的站立著一直純黑色的隼,尖啄厚爪,眼神銳利。與白隼相比,它就是君王。
老夫人在正位上招得手來:“令涴,告訴我你是不是非趙王不嫁?”
夏令涴一震,突地回想起方才古孫藍的那句話來,驚疑之下差點栽了一跤:“祖母,為何這麼問?”
老夫人嘆息一聲,將一張紙條遞到她的手上,這一看去,夏令涴差點就跌坐到了地上。
三九回 。。。
淑妃目無表情的望著殿中跪著的少女,左挑剔右挑剔,怎麼想都想不明白自己的皇兒為什麼會選了她。
瞧那身板,排骨似的,風一吹就倒;臀部不寬,生不出孫子的話怎麼辦?還有那跟傾國傾城沾不上星點邊緣的容貌,呃,果然做狐狸精她都不夠資格。
不過,已經跪了半個時辰了這姿勢依然有板有眼,可見身子骨的底子很好;明明是為了皇兒的事情來,淑妃不發問她就不提,世家女子的殘酷教導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看那神色平平靜靜,眼眸中壓抑的擔憂和希翼交替卻怎麼也瞞不過精明的淑妃,隱隱的從她身上看到了夏黎氏的影子。
“起來吧,老是這麼跪著,等到皇兒回來說不定還會責怪我這母妃不懂得心疼人。”淑妃一掃廣袖,拐了彎去了偏殿。夏令涴慢慢的站起來,好在她平日裡罰跪罰得多,要是換了其他小姐們別說半個時辰了,就一盞茶的時分都能讓她們沒法走路。
好一場不動聲色的下馬威。
夏令涴緩緩地撥出一口氣,隨著宮女也到了偏殿,頭也不敢抬,腳下亦不敢多走一步,十足的恭順恬靜的樣子。
“皇兒在戰場的事情你知道了多少?”
“回娘娘,小女只知趙王殿下深夜奇襲蠻族兵將營地,三日未歸。”
淑妃微不可查的輕笑了聲:“你們夏家倒是訊息靈通。”想了想,“也怪不得,夏祥民都隨軍出征了,有什麼訊息定然是瞞不過你們這些世家。”
夏祥民乃夏老夫人第五子,是夏令涴的小叔。夏家家大業大,如今大爺與二爺站在保守派;三爺就是夏令涴的父親是中立派的領頭人;四爺在外地立意博得大名聲,算得上是朝廷新貴,偏靠激進派;這五爺原本也是夏家安排到地方上做個小縣令,那知道對方武術了得,做不了文官就半路上跑去參加朝廷三年一屆的武選,入了兵營,從最底層爬起一路到了六品昭武校尉。
‘有人的地方就有戰爭,哪裡有戰爭哪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