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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不可以,我不能在你尚未成為我的妻之前就對你——”他硬生生地咬了咬牙,用力地轉開了臉去,呼吸也似粗重了起來。“後來的事,不必我多說,我這一生最歡喜的事與最悲傷的事僅僅錯隔了一個夜晚!宓兒,那時你心中必也是怨懟我的罷?允祺都能強留了你下來,我卻只能懦弱地躲在太廟抄誦經文。我知道了那轎中坐的是你,可那又如何?我仍然只能眼睜睜看著你被送走,我連喊你一聲‘宜男’的勇氣都沒有。”
“都過去了!”我見他情緒已然隱隱失控,更兼這些過往的事再由他來複述一邊,於我亦是一場舊事心傷,忙出言勸慰。
他卻搖頭,闔了眼將臉埋入掌心,饒是如此我也瞧得清清楚楚,他眼角的一點微潤。“我總將一切錯失怪罪在天意上頭,我方才又將一切錯失怪罪在了天意上頭——宓兒,宓兒,其實是我自己懦弱,想要卻又要不起,是我的錯,你我走到如今這一步,全是我的過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