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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這還叫“沒坑爹”?
望著略帶得意的老闆娘,翔子腦海裡已經將她的模樣定格、黑白、框了起來掛在了牆上——你丫的怎麼不去死啊?
當然了,翔子這樣想老闆娘是不會知道的。
此刻見翔子很不爽快,她也跟著不爽快起來:“怎麼著?別告訴老孃你沒錢了啊!沒錢的話就把你手機押這裡,回去拿錢再來贖!”
這下更好,翔子是真沒有手機喲!
不過既然遇上的是坑爹貨,翔子自然絕不會去做那軟柿子。
此刻劍眉微皺著,翔子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你要坑爹,老子先狠狠地坑坑你再說!
如此想著,翔子露出了很是肉痛的神色望向了老闆娘:“老闆娘你算是來晚了,手機啊錢啊什麼的我是沒有了,都被昨晚那丫頭洗走了……”
“啥?那丫頭?”聞言,老闆娘很是吃驚地眨巴了眨巴眼睛,心裡暗吃一驚:難道那楚楚動人、可憐兮兮的丫頭卻還是比自己能坑人的主?
“是啊,就是那丫頭……”繼續肉痛著點一點頭,翔子開始緩緩地脫下自己的手錶,接著捏在手裡擦了又擦,才左右望望輕輕說道:“不過我先把這塊手錶押給你吧,反正最近你也用得上它!”
“這破錶……你不是真沒錢了吧?”接過來,老闆娘很是不屑地掂量了一下手錶,冷冷一笑:“就這破東西,老孃拿來幹什麼?”
其實,老闆娘也知道這塊手錶可是真正的老上海牌,算是有點價值的。不過在她看來既然要坑,那就應該坑多點,坑穩妥一點撒。
所以,欲擒故縱的表面工作還是先要做滴:“拿回去,老孃不要你這破錶!”
見她把手錶還了回來,翔子好像很是無奈地接住,才試探著說道:“可是,你最近或者真用得上這塊手錶呢……”
“老孃拿來幹嘛?”
“辟邪啊……”
一問一答,乾淨利落,聽到了翔子如此回答,老闆娘這就要發火了——這出門在外做生意的,大白天的你居然說這賓館邪門不成?奶奶的這不是送黴頭嗎這?
這就要破口大罵,翔子卻搶先神秘兮兮地輕聲問道:“你兒子最近是不是剛剛遇上了血光之災?”
聞言,老闆娘臉上神色立時大變,彷彿是聽到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話語一般。
見她這樣,翔子心裡暗暗一樂:此刻他的天機指正觸控在牆壁上,凝神中已然窺視到了樓下老闆娘的兒子正躺在床上休養著呢——身上傷痕,不是被人用棍棒揍的就是被人用鋼管抽的了。
特別是他的一隻腿,現在被石膏包裹著還掛在床邊呢!
如此造型,不是血光之災造成的還是什麼?
不過光是這一點還不夠,翔子看似有點猶豫,望著老闆娘輕輕問道:“我……可以看看你的手嗎?”
等他說完,一雙肥手就自己送來了。
“一隻手就好,就好……”
伸手握住,翔子再次祭出了天機指,隨著一陣淡淡的藍芒浮現,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素材”,編故事的素材。
“老闆娘啊,你這手好啊,捏得住財氣,錢財那可是隻進不出啊!不過……進來的錢財裡面有時候也會有假財氣,但你卻用不出去……是吧?”
說到這裡,翔子從老闆娘望著自己的眼光中讀到了“不可思議”四個大字——這當然不可思議了,要知道老闆娘什麼人啊?摳門到極致的守財奴啊,她這手當然捏得住財了。
可惜她這小賓館裡來得客人也是三教九流的,其中昨天剛好就有人給了老闆娘一張百元假鈔。
所以她肉痛啊——這錢用不出去就虧大發了,可是老闆娘是個什麼人,這街坊鄰居的都知道,大家對她那是千防萬防的,怎麼出手?
於是就在早上,她只好叫她那老實巴交的老公出去試試手氣了:“你張假錢你得給老孃換回來九十五塊真錢,剩下五塊你買豬血去,回來燉給兒子吃!”
而這一切,翔子靠著天機指已經如同看電影般地知曉了個清清楚楚。
此刻讀出了老闆娘的震驚,翔子突然壓低聲音沉沉說道:“還有啊,少吃豬血,特別是少燉了給你兒子吃喲,你們這裡怨血很重!咱不嚇唬你,你這房子死過人……”
這句話,其實是翔子隨便想出來給老闆娘的猛料罷了——試問天下間有多少房子裡面沒死過人啊?特別是醫院啊什麼的,裡面死的人更是不計其數了!
但不等翔子將自己後面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