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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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你……”曲徵緩道:“但仍有些放心不下,便來看看。”
“非弓回來了?”我慌道:“可是我等了很久,一直沒……”
“大約是遇了旁的事情。”曲徵淡道,笑意斂了幾分:“這世上,能阻了他的人只怕不多。”
我瞧著曲徵的臉色不好,定是腰間傷口崩裂,而非弓亦不見蹤影讓人擔憂,不由得十分沮喪:“你不該來的……都怪我非要採這東西。”
曲徵握了我的手站起身來,伸手拂去我額間碎髮,溫言道:“你若為我採木血竭送了性命,那我才真的怪你。”
他望著我的一雙眼,竟有幾分柔情憐惜。霎時間我便覺心魂俱醉,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甚麼婚約,甚麼算計,不管這情意有幾分真假,只盼時光凝止,永生永世都被他這樣望著,便教我立刻死了都甘願。
於是接下來的時光很是盪漾。
曲徵施展輕功上山,再加上那一掌,恢復了半數的內力又耗得光了,是以摘了木血竭後,我便半是攙扶半是依偎的靠著他,眼前是宏偉山景壯麗黃昏,鼻間是曲徵的清淡髮香,心中很是平安喜樂,大約只嫌這下山的路不夠長遠。
然走到半山腰,我覺著曲徵身子愈發沉了,手下一摸,鮮血已滲透了外衫,不由得一陣心慌,便讓他坐在石臺前稍作休憩,忽然想起懷中揣著的木血竭,掏出來卻又犯了難:“這……這玩意怎麼用?”
曲徵只是微微抬眼,便淡淡說道:“研磨外敷。”
“你學過醫?”我有些驚奇,隨即又釋然了,這貨是曲狐狸,有甚是他不會的咩?
於是我在這周圍轉騰了數圈,撿了幾個石頭都覺得不理想,曲徵默了許久,終於還是問道:“你在作甚?”
“找石頭研磨啊。”我隨口答道:“別說話我很快就……”
“百萬,你過來。”
大約我對他這種叫小貓般的語氣甚沒抵抗力,所以想也沒想乖乖的便過去了。
“東西拿來。”
我繼續乖乖的將木血竭放在他手上。
曲徵沒有言語,隨手撿了片寬大的落葉,掰了一小塊木血竭放在手心,輕輕一握,細碎如沙的粉末便盡數落入那葉子中。
……
我抖索著指頭道:“你……你不是沒內力了麼!”
曲徵彎了嘴角:“再不濟,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
這點力氣這點力氣這點力氣……
我試著捏了一把木血竭,硬得如石頭一般,不由得在心底默默贊同非弓的話:便是再傷重十倍,也只有他玩死別人的份兒。
天色漸晚,我覺著不好再耽擱,便想著快點上藥快點回去。只是我端了葉子站了許久,曲徵只是不動聲色的瞧著我,半晌沒有動作。
我咳了一聲:“嗯……這個……你解開衣帶……”
曲徵似是有些訝然:“嗯?”
嗯你孃親啊,我心底一陣咆哮,嚶嚶嚶非要人家說的這麼直接好討厭!
“我端著藥粉……不便……嗯,不便去幫你……”
他彎了嘴角,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襟,然一雙眸光仍是落在我身上,動作神情皆優雅。我忍不住別開微紅的臉,腦子裡已然炸了鍋:解衣帶就解啊為甚要這樣看著我這貨真的不是在調戲我咩……
待曲徵拉開褻衣,我走過去的腳步已然發軟,只敢瞧著他的傷口。雖然這身子我已在山洞裡口水了很多次,只是……只是那時人是暈著的,而不是這般直勾勾的盯著我瞧,讓我覺得自己肖想他的那點小心思早已無所遁形,甚悲催。
除卻上藥的香豔之事,這一路還算太平,到王大娘家時天上已有了月亮。非弓還沒回來,我端來水盆服侍曲徵洗漱了,心下不由得擔憂,便坐在他門前拄著下巴等人,雖然夜寒不易打瞌睡,然過了子時就再睜不開眼,不知不覺竟入了夢。
夢中仍是冷,我抱著膝蓋,只朦朧記得自己被人抱上了床,大約那人身上溫暖,便兩隻胳膊摟死了人家不撒手,那人掰了幾下未果,只好任由我抱著。
於是次日醒來我驚悚的發現自己摟著曲徵口水蹭了人家一胸口的時候,這才恍覺昨晚大約不是夢,愕然了一會又覺得豔福不淺,便打算裝睡繼續摟下去,畢竟美人在懷多一刻便是一刻,然還未閉眼多久,便聽有人敲響了房門。
這誰啊忒沒眼力價!
我還未收回摟著曲徵的手,只聽房門一響,有人風塵僕僕的衝進來,頭也沒抬便直接道:“阿徵,我去尋了半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