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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他不再說話了,等她吃完冰激凌,兩人慢慢步行離開遊樂場,回去的車上,他也沒主動開口一句。
反觀貝耳朵,一臉的開心,一路輕輕哼歌,拿手機拍窗外的景色,感慨今天太陽雖大,但空氣比前幾天乾淨多了。
換做是其他人,他早就喊閉嘴了,偏偏是她坐在副駕駛座上,好像聒噪也是在可忍受的範圍之內,於是他默默地放任了。
到了目的地,貝耳朵跳下車,和他說了再見之外,還補充了一句:“今天除了跳樓機之外,其他時間都很開心……嗯,謝謝你陪我。”
葉抒微點了點頭,讓她上樓去休息。
貝耳朵回到家,沒有第一時間去上網發照片,而是坐在沙發上托腮思考一個問題,她是不是有點喜歡葉抒微?
剛才被他抱到護欄上,他貼過來的那一刻,她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竟然是她喜歡的那種,在他環住她的時候,她甚至有了被呵護的渴望。
她沒有戀愛過,不知道這是心動還是最正常不過的荷爾蒙作祟。
她打算打電話給唐慄聊一聊。
半分鐘後,唐慄的電話通了,她的聲音有點不對勁。
“你在哪裡?”貝耳朵試問。
“我在醫院。”
“你怎麼了?”貝耳朵擔憂道。
“出了個小車禍,人沒事,但臉被擋風玻璃擦了一下。”
貝耳朵趕緊問唐慄在哪個醫院,不顧她說沒事,立刻趕了過去。
趕到的時候發現不僅是唐慄一個人,還有她的大老闆鬱升。
唐慄待在單人病房裡,額頭上敷著一塊紗布,一臉誠惶誠恐地看著為她服務的鬱總。
“唐慄。”貝耳朵瞬間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穿著米色襯衣和西裝褲的鬱升正端著一杯水,聽到聲音後轉過身,看見貝耳朵,清俊的眉微微一挑,氣質絕佳地說:“你好,是來看唐慄嗎?”
“是的。”貝耳朵禮貌地點頭,心裡很疑惑,怎麼這位總裁大人一副主人的姿態。
鬱升把按著吸管的水杯遞給唐慄,再看了看錶:“差不多到晚飯時間了,你們想吃點什麼,我請客。”
“我隨便吃一點就好了。”唐慄客氣地輕聲。
“那我給你買清淡一點的。”鬱升溫和地表示,又問貝耳朵想吃什麼。
“我也隨便吃一點好了。”
“那麻煩你在這裡陪陪唐慄,我去買吃的。”鬱升說完走出病房。
他走後,貝耳朵問唐慄這是怎麼回事。
唐慄遲鈍地眨了眨眼睛,解釋了一下情況。
兩天前的晚上,唐慄照舊加班,接到了鬱升的電話,鬱升正和外來貴賓聚餐,雙方談到合作的一個細節,聊得很投緣,這讓他意識到機會難得,於是吩咐唐慄把留在他辦公室裡的一份資料帶過來,讓外國貴賓詳細瞭解一下,唐慄開了公司的車過去,途中下了下雨,她被馬路上一輛橫斜出來的車撞了一下,公司那輛公用車本來就舊,這下擋風玻璃被撞裂,她其餘地方沒有被傷到,只是最重要的額頭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她住院了兩天,鬱總都奉陪。
貝耳朵聽後很心疼:“你為他鞠躬盡瘁,竟然連臉都破相了!”
“他幫我付了所有的費用。”
“這是應該的,你是工傷。”
“他還負責我三餐。”
“這是應該的,你看你額頭這麼大一個包。”
“他還坐在這裡陪我聊天,端茶遞水,還講故事給我聽。”
貝耳朵停了停,略有疑慮地看著她:“我怎麼有種錯覺,你一臉因禍得福的喜悅?”
唐慄低下頭,簡直要掩面:“當然沒有……我只覺得很意外,他竟然會屈尊來伺候我,還把我那件被血弄髒的衣服洗乾淨了,要知道他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有洗過,實在太亞撒西了……”
貝耳朵不留情地打斷她周圍冒出的粉色大泡泡:“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這些啊?醫生怎麼說,你額頭上會不會留疤?”
唐慄摸了摸額頭上的紗布:“現在還不知道,要看傷口的癒合情況,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是做祛疤手術。”
貝耳朵摸了摸她的頭:“現在感覺怎麼樣?還痛嗎?住在這裡也夠慘的。”
“一開始的時候比較痛,現在只剩下麻了。”唐慄說,“其實住院也不是很辛苦,這個病房很貴……”
貝耳朵覺得唐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