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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抒微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貝耳朵為某人護航。
“別那麼肯定,你們才認識多久,遠遠不夠了解對方。”
“這和時間長短沒關係,有些人認識一輩子都和陌生人一樣。”
貝衡安搖頭:“你還是太天真了,否則不會這麼輕易下結論。”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接受抒微?”
貝衡安不說話。
貝耳朵伸手幫他捶腿,捶了一小會就被他推開,見討好無效,她沮喪地起身回房了。
一連幾天,貝耳朵都沒法和葉抒微見面,直到週六,貝衡安終於被老友一通電話喊去釣魚了,貝耳朵簡直大鬆一口氣,立刻打扮一番後趕往研究所找葉抒微。
本以為週六的研究所會清靜無人,誰知道在門口就遇上了霍小桐。
霍小桐跺著腳,朝裡面罵:“高顯音,你以為躲得了一時就躲得過一輩子嗎?!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我當初瞎了眼才會看上你!和你在一起沒有一天是舒心的,你這個窩囊廢!連分手都不敢當面說清楚,混蛋人渣!”
貝耳朵聽得很驚悚,怕被無辜波及,刻意在霍小桐身後停留了一會,趁她低頭翻包找紙巾的時候,迅疾地繞過她,往側門的方向走去。
霍小桐再次抬頭的時候只瞧見一抹眼熟的身影閃進去了。
貝耳朵走進一樓就碰上站在樓梯口的高顯音,他形如雕塑,面色極為難堪,她沒敢去打招呼,直接上樓去找葉抒微了。
葉抒微剛從實驗室出來,正在休息室寫報告,門都沒有關上。
貝耳朵輕輕推開門,就看見了心心念唸的男朋友。
葉抒微還沒來得及脫白大褂,低頭對著報告。
他正寫到“研究發現,線蟲素透過抑制胞質分裂有效殺死一系列致病酵母菌的臨床分離株,具有較低的溶血性”眼睛就被一雙輕柔如薄紗的手捂住了。
“猜猜我是誰。”貝耳朵變聲,裝粗喉嚨。
陽光流過她的指間縫隙,令她白細的手指一點點變成透明的粉色,他看得一清二楚。
“你是誰?”他反問。
“不會吧。”貝耳朵鬆開手,探過臉逗他,“幾天沒見,你忘記我了?”
最後一個音還沒有發完整,她的腰上多了一股力量,很快就落入了他的懷裡。
他低下頭,抵在她的頸窩。
“門還沒關上。”
“沒事,暫時不會有人進來。”
“那你也別老聞我脖子,很癢。”
他不再動了,只是雙手環住她的腰。
貝耳朵被他完全抱在懷裡,同樣一動不敢動,只是嘴上不饒人:“讓你惹怒了我爸,現在他不讓我見你了。”
“我不想對他說謊。”他說。
“知道什麼是善意的謊言嗎?太直白就被人誤會是奸猾的流氓。”
他不作聲。
貝耳朵突感鼻尖有些癢,無奈手被他的雙臂壓住了,不能及時去撓,抗議道:“抱好了嗎?我要撓一撓鼻子。”
葉抒微聞言,騰出一隻手,改成單臂環住她,手指輕輕擦了擦她的鼻子。
“怎麼那麼油?”他說。
“因為外面天很熱,我鼻子容易出汗。”貝耳朵有些氣惱,他說話直白這點真的是改不了。
“趕過來很累?”
“當然,我是擠公車的。”
他鬆開了她,說了句等我一會就走出休息室,順手關上了門。
貝耳朵找出包裡的吸油紙,抽出一張壓了壓臉,順便用目光巡視他面前的那份報告。
上面全是她看不懂的術語和密密麻麻的資料,唯有題名和右下角簽名是她看得懂的,他的字很漂亮,乾淨雋秀,看上去和藝術品一樣,一撇一捺還透著散遠,虛淡,看得人心裡很涼快。
報告旁邊有他的筆,小計算機和線圈本,她每一樣都沒放過,研究似的看了好一會。
再遠處是他的手機,她順手拿過,手指滑了滑螢幕,發現竟然沒有鎖,她一眼看見了他的手機桌面,竟然是她的照片,那張高中時代戴阿拉蕾帽子,笑得很傻的青蔥照。
她頓時有一種難言的驚喜。
“你想偷看什麼?”背後傳來他沉穩的聲音。
貝耳朵趕緊放下手機,咳了咳試圖緩解尷尬:“我才沒那麼沒品,會偷看你通話記錄什麼的,我只是看了看你的手機外觀。”
“你想看就想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