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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憐憫,一種羞辱感如同蟲蟻爬上後背。
“你真的從來沒有對不起過他嗎?”貝耳朵重複。
每一個字都如同刀尖般凌遲徐貞芬的神經,瞬間,整個明亮的店堂急速地旋轉起來,她缺氧一般地呼吸困難,整個胸口憋悶得令她陷入黑暗的恐懼。
“你對不起他。”貝耳朵輕喃。
“夠了!”徐貞芬歇斯底里地喊出來,在極度焦躁下,面色薄脆如白紙,“你要在這裡逼瘋我嗎?!滾出去!”
貝耳朵不動。
“你耳朵聾了?!讓你滾出去!馬上滾!不要讓我看見你!”徐貞芬抬起手臂,狠狠地朝貝耳朵的方向劈下去。
手掌離貝耳朵的臉還有一寸的距離,手腕卻被一股利落的力量牽制住。
貝耳朵抬眸,看見那熟悉可親的手指,他及時扼住了徐貞芬的暴力。
“不管你是誰,都沒有資格對她動手。”葉抒微鬆開徐貞芬的手,把貝耳朵拉後兩步,手臂輕輕搭在她肩上,聲音冷而鄭重,“打人是不對的,打她是絕對不行的。”
徐貞芬喘著氣,喪失了最後一點力氣,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
男伴立刻扶住她體貼道:“芬,你怎麼了。”
“我們走吧。”徐貞芬輕聲。
男 伴善解人意地陪她離開,徐貞芬走了幾步停下,轉過來對貝耳朵冷聲:“我知道你對我一直存有怨恨,覺得我不配做你母親。好,我承認我的確沒做好,把你教育成 今這樣。既然你已經對我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我也不想再勉強了,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過問你的事情,你過得如何和我沒關係,反正你早成年了,我該盡的責 任也盡了,剩下的你自己去安排。”
等徐貞芬和男伴消失在門外,貝耳朵的耳朵嗡嗡直響。
照例說,她已經二十五歲了,不是十五歲,更不是五歲,被母親當眾放話拋棄,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實,何況她們的關係一直稱不上親密。
可為什麼,心裡如無人的曠野一樣荒涼。
下一秒,肩膀上多了一股沉沉的暖力。
葉抒微彎下腰來,連同最溫暖的呼吸。
直到和她的眼睛平視,他看清楚了裡面的情緒,問道:“你想哭?”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她的眼睛秒速溼了,抬手去擦,聲音沙啞:“沒有。”
他握住她的手,拿下來:“想哭沒必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