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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不要,就。。。就在這裡。。。陪著我!”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要叫人來的!”
“不要離開我。。。不。。。不要!”
“放開吧。。。。。。”我央求著。
“陪我,這。。。。。。這裡好冷。。。。。。”
……
這時,被單一滑落,後側的脊背上那不深不淺的彈痕顯露了出來。
三年的時間,已經讓它淡去,快要與肌膚相融,然而,卻難以消除這背後的故事。
內疚,虧欠,更多的是此時他帶給我的同情。
雖然我一再的告誡著自己:他是惡魔,他殺人不眨眼,根本不值得!
可我仍舊不得不去注意那裡,彷彿那天被打的是自己,可以感受它所帶來的劇烈疼痛。
“寶…寶?”他眼神變得晦暗,彷彿迎接自己的即將是深不見底的地獄。
心被狠狠地抽了下,呼吸變得微促。
我俯下身,嘴角邊掛著安撫的笑容,輕輕用手覆蓋在他冒著冷汗的額頭,對視著他的雙眼,“沒有騙你,我拿了藥就回來!”
或許是語言過柔,讓他催眠,也或許是我的眼神,讓他安下了心。
他靜下來,耷拉下了手臂,眼神沒有一絲的病態,或許根本是在勉強著自己,“我等你!”
我匆匆的跑到了樓下,向安娜拿了些感冒和治發燒的藥,倒了杯水,又快速的跑了回去。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的趕時間,只是覺得那雙眸似乎太過於讓我牽掛。
果然,進來的一刻,他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晚上,我守候在旁邊,不停的為他用酒精擦身,扶起來吃藥,中途安娜和其他人進來過幾回,說要換我休息,可只要自己剛一站起,麒鞅的手馬上就伸出,快速的抓住我的。
有些尷尬和無奈,不過卻也讓其他人見證了我們“兄弟”的真摯情誼。
夜裡,因為太過於疲憊,終究抵擋不過瞌睡蟲的困擾,趴在了麒鞅的旁邊就睡著了。
再次睜眼,已是中午。
陽光透過窗子打了進來,帶著一絲絲的暖意,將床上的兩人相互糾纏的身影,反射到牆壁上,重疊成為了一個整體。
我滿足的打了個哈,伸伸懶腰,被單突然被掀起,一股涼風頓時襲來,我將手一擺,被單硬是扯了回來,再次蓋上,睡我的回籠覺。
等等。。。。。。我昨天晚上似乎在照顧某人吧!
瞬間睜開眼睛,看向桌旁的藥和用了一半的酒精棉球,應該不是在做夢阿?
“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