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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才嘖嘖的說:“你裝乖的本領通了天。”
他伸手捏她下巴,“誰說我是裝的。”
非淺問“你明天不是有朋友結婚麼。”
他說:“是啊。”
她說:“那吃過飯就很晚了,開夜車很危險的。”
他半點真心都沒有,只隨口說:“你關心我啊。”
非淺抿著嘴偏過頭去說:“就當我沒說。”
他說:“別啊,你好不容易關心我一次。”
她又繼續認真的說:“那你這樣急急火火的開回去也挺危險的。”
他這次倒配合,“你說的對。”
她火大,“對什麼對,好好的有飛機不坐開車幹什麼,你這人就是想什麼是什麼。”
他說:“你當我是做什麼的,還幹什麼都有組織有預謀的進行啊。”
非淺恨得想掐他,生氣的坐在床上一揮手,乾脆的說:“你走吧。”
他倒好脾氣了,“我不能走,我走了誰關心我愛護我啊。”
她瞪他,“你態度能不能端正一點。”
仲微擺了一臉無奈的表情:“再端正就矯枉過正了。”
非淺到底忍不住抿嘴笑起來。
菜買回來了,爸爸就和仲微下棋,非淺幫媽媽做飯。後來一頓飯也吃得很祥和,爸爸媽媽沒有多問什麼。仲微的表現很好,他在人前的表現一貫很好,而且是真的不能再好。非淺認識他這麼久,很多事情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仲微懂的東西那樣多,她之前幾乎是不曉得的,只知道他的世面比她大而已,卻不知竟是大了那樣多。她知道他懂天文,卻不知道他通天文。她知道他筆體張揚,卻不知道他精書法。她只是爬過黃山,卻不知道他登過珠峰。她只是幼年時得過圍棋苗苗杯,卻不知道他是業餘三段。她才知道,他那樣的深藏不露,略略對他生出一絲崇拜。後來姜媽媽有句話講,仲微要是我兒子,我才不捨得讓他找女朋友。
飯吃過後,推脫了很久,仲微怕再給姜家父母添麻煩,就告了別。非淺一路送他到樓下。他上了車,她就一直定定的隔了玻璃看著他。仲微放下車窗不懷好意的說:“我發現你有點依依不捨。”
她撇嘴笑:“我是擔心你半途折返,這樣才放心。”
他也笑,簡單的說:“那我走了。”
非淺就衝他揮手。他才把車窗升上,就開了門跳下車,緊緊抱了抱她說:“非淺,我還是有點冷。”她仰頭看著他,眸如點漆閃閃湧著不捨,一時不曉得該說什麼好,又低下頭在他懷裡,也伸了手攬著他的腰。他說:“要不你跟我回去吧。”
車已經上了高速,非淺還不能確信自己竟然跟他私奔了,而心情卻那樣愉快,愉快得生了輕鬆。可是哪裡能輕鬆得了,怎麼跟媽媽解釋呢,所以愁眉不展。她問:“你還記得你媽媽最生氣的一次是因為你做錯了什麼嗎。”
仲微專心開車,一臉的鎮定,“就是那次搶銀行吧。”
非淺噗哧笑出來,他說:“可是有了笑模樣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被綁架了。”
她緊張的問:“你說我該怎麼跟我媽媽解釋啊。”
他倒無所謂:“用電話解釋啊。”
她說:“我手機沒帶,你的借我。”
仲微騰出手來給她拿手機,稍有憤憤的說:“你那手機本來就是個擺設,有和沒有一樣。”
非淺接過來,握在手裡,低著頭想心事。
他問:“怎麼不打了。”
非淺平靜的說:“仲微,你還記得中午那個時候跟我一起走出小區大門的那個人吧。他是我媽媽的朋友伍阿姨的二兒子,我們從小就是鄰居,他比我大六歲。我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放學回家,看見他在牆角蹲著,我就叫他‘二哥’,可是他不理我,我又叫了一聲,他還是不理,我以為他沒有聽見,於是又很大聲的叫了一聲‘楊均哥哥’,接著我就傻了眼,一群大孩子衝到他面前開始打他,對方人太多,他跑不脫,就在我的面前他被打得頭破血流,後來還聽說斷了肋骨。從那以後很長時間我每晚都做惡夢,不主動叫人,爸爸媽媽都不叫。看過很多的醫生,慢慢長大了才好的。可是我一直很後悔當時不懂事,如果我不叫他的話,他也許就躲過去了。初曉說我是鑽牛角尖。”
仲微一直靜靜的聽完,才講:“非淺,你爸媽很擔心你,怕你遇到事情還是會鑽牛角尖。”
她說:“我知道。你跟我爸下棋的時候他給你講過一遍吧。”
他點頭,伸出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