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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給你。”
“沒把握不要緊,最後贏的是我就行。”柴焰一臉的無所謂,她喝了口沒什麼茶葉味道的茶水,吐掉沾在舌尖上的茶葉末,眼眸掃過嗷嗷直叫的陳未南,“幸好帶你來看看,手沒全好你自己都不知道。疼嗎?”
“疼。”
“忍著。”
陳未南眼含淚水,知道柴焰的情緒來自沈曉的影響。
他點點頭,還是在孟大夫下手時忍不住叫了一聲:“嗷嗚……我不疼。”
處置好陳未南,孟大夫擦擦手,轉身坐在沙發對面的圓椅上。什麼都還沒說,他先嘆了聲氣:哎……
自從診所出了人命,來這裡看病的人便少了許多,憂鬱的情緒緊鎖在眉宇間,他愁眉不展,“該說的我都和警方說了。你們如果希望我再說一遍,那我就再說一遍好了。”
老孟眨眨乾癟的眼睛,記憶回溯到他不想記起的那天。
“那段時間,曹洋心情不錯,每天都笑眯眯的,話也多了不少,我問她她也不告訴我。出事那天,她和我提前請了假,早退了一個小時,那之後我就再沒見過她。”孟大夫垂著頭,脫髮的頭低低垂著,甚至沮喪地抖了抖肩。
沈曉遞了杯水給孟大夫。
“曹洋和龔宇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關係如何?”
“曹洋和李家祥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關係如何?”
異口同聲問著相同問題的柴焰和沈曉相視一下彼此,不無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別開了眼。
很快,結束了這個看上去一無所獲的拜訪,柴焰起身告辭。
“怎麼了?”上午十點一刻,東遠大道的平直馬路旁,體型巨大的飛機在頭頂低低壓過,陳未南手肘碰了碰柴焰,不明白她情緒怎麼就突然低落了。
“你知道嗎?沈曉她很優秀。”她和沈曉曾是包攬全系總榜前兩名的學生,除了家境,沈曉真的不比她差,“她當初被取消了學位證,工作難找,是我幫了她。我不明白事情怎麼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我早和你說不要和她走那麼近,你不聽啊。哎……別那麼看著我行嗎?我錯了,怪我,我這個人太討厭了,都說我錯了!”他手足無措地摸遍身上的口袋,沒摸到一張紙。
他胡亂地揉著頭髮,像一個毛頭小夥一樣,為不知道該怎麼哄哭了的女朋友而苦惱不已。
為什麼哭啊!他想不通。
他無法理解女人在遭遇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