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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一股突如其來的外力落在她手腕上,沒來及看一眼是誰,她人便被拉了出去。
“柴焰……”她恍惚地睜開眼,對上了柴焰眼中的憤怒。
“哪個王八蛋,給我從來!”另一隻手探進車裡,柴焰用力一拽,裡面的人“飛”出了車子。
地下車庫的燈昏黃地如同走在人生盡頭老人的眼,無力的照著男人的臉,柴焰舉起的拳頭遲遲未落,她有些不信,這麼禽獸的事怎麼會出自趙醫生之手?
“回家說。”柴焰黑著臉,把人帶回了家,林夢那裡他們是不能去的,因為彭西朗在家。
陳未南關掉火,圍裙沒摘,倚住門框,兩腿交叉立著,不時合掌握拳,指關節因為用力發著青白色,間或有嘎嘣聲發出來,隨著聲音,凳子上的趙大陸反射性的縮下肩膀。
他越是縮,陳未南就越是瞧不上他。
被一屋子人圍在中間打量的趙大陸吞嚥著喉間唾液,抬頭偷瞄了柴焰一眼,復又驚慌失措地低了頭,“我就是想逗逗她,沒別的意思。”
嘎嘣一聲,陳未南又扣了下拳。
“是是是,是我該死,我知道林夢自己一個人,又帶著病孩子,就一時被豬油蒙了眼,動了不該動的念頭,我保證下次不會了,我保證!”趙大陸舉著三根指頭,信誓旦旦,賭咒發誓。
柴焰卻注意到了另一件事,她垂著眸,對之前沒留意的羊毛地毯起了興趣,“你知道林夢的孩子病了,這個我知道,她去你的醫院看過病,可你怎麼知道她是自己一個人帶孩子的?”
“這……”趙大陸眼睛慌亂的四處張望,冷不防陳未南走去他身後,乾淨利落的抽走了他坐的椅子。
撲通!
“哎呦,我的腰。”趙大陸臉色慘白,看著頭頂拎著椅子,居高臨下的陳未南。
“還想要腰嗎?想要就老實點,不然我手滑把這玩意滑你臉上多不好。”椅子在陳未南手裡,舞得生風。
柴焰有些好笑,這個男人是不想自己出手太多,有損他的男子氣概吧。
她甩甩腿,“我腿也容易滑。”
趙大陸的小眼睛在陳未南和柴焰之間交替看了兩遍,告饒,“我說我說,她老公曾經拜託我去幫忙看看她兒子得了什麼病,彭城說如果治得好他就要兒子的撫養權,治不好就……”
環顧下四周的目光,趙大陸識趣的噤聲。
陽臺的窗敞著,清涼的室外氣溫卻遠不及室內某個人心底一片冰冷。
彭城,你是人嗎?
………
六一這天,天氣好極,天空明亮湛藍,彭城心情不錯。
坐在他新買的坐騎——一輛價值昂貴的黃色跑車裡,他摘了鼻樑上的哈雷眼鏡,隨意卡在才做了造型的髮間。
身旁姿容美豔的女郎抿著塗抹豔紅的嘴唇,手不時在彭城身上摩挲一下。有時動作大膽放肆了,換來彭城一個告誡的眼神,女郎不懼反笑,笑聲清脆好聽。
路遇紅燈,彭城踩了油門,他反執起女郎的手,貼在唇邊,輕柔一吻,“你好,彭太太。”
“還沒領證呢。”女郎嬌笑,手卻沒有推拒,她湊近彭城,輕聲問,“你緊張嗎?我怎麼有點緊張啊?”
“這有什麼好緊張的,又不是第一次。”話出口,彭城自覺失言,哂笑一下,他安撫著馬上要成他妻子的女人,“一會兒領好證,我帶你去取鑽戒。”
珠寶對女人來說,總有著無法形容的魅力,女郎果然忘記剛剛的不快,她湊近彭城,使勁一吻,“你真好。”
“那是當然。”
紅燈過去,彭城拉下哈雷鏡,在一片墨藍色風景裡,驅車開去民政局。
工作日,排隊的人多。
彭城撿了個不顯眼也不迴避的位子拉著女郎坐了。坐下的同時,他順手摘下鼻樑上的眼鏡,最後不忘整了整被風吹亂的頭髮。
四周漸漸有了議論聲,他唇角微勾,儘量不讓得意表現得太過明顯。
女郎似乎也相當享用這種被人注意的感覺,不自覺又挽緊了彭城。
“請問你是彭城嗎?”
很好,彭城轉過臉,自得終於有人問出口了。
可他沒想到自己隨即面對的是一隻話筒,舉著話筒的記者顯然是有備而來,直入主題:“請問,你知道最近有人指出你的作品風格和新生代人氣專欄作家安彤相近嗎?”
這是一個讓彭城惱火卻不能發作的問題。
本章大修過,說兩句廢話補下刪減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