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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道:“我看你一點事都沒有,既知道地上涼,為何有床不睡竟睡在這裡?”
我覺得頭的左側有些痛,伸手揉了揉,回想了下,只隱約覺得自己跌跌撞撞得想要回床上睡覺,難不成竟暈了過去?只好搖頭說道:“不太記得了。”
絳生和容陽扶我上床休息,看到床邊的書本,容陽問道:“你這從哪裡來的?”絳生替我答道:“從念嬌書房偷來的,昨晚上剛好被我撞見。”容陽皺了皺眉:“你這麼大膽,隨便偷人家東西可不是好習慣。你昨天莫不是看書看傻了吧?”
絳生搖了搖頭對容陽說道:“還記得昨天青殷說的嗎?剛剛我給她運氣也是發覺到她體內仙魔兩股靈氣互相沖撞,只不過仙氣略勝一籌罷了。今日便是月圓之夜,這魔氣恐怕是想要一舉沖天壓制住仙氣。”然後轉頭對我說:“你今晚務必要小心,一會去味尚樓把情況跟青殷說一下,晚上就不要回來了,我們陪著你。”
我不禁覺得有些害怕,問到:“你是說我還有魔性?那我覺得肚子餓也是魔性再搞鬼?”
絳生點點頭,摸了摸我凌亂的頭髮說道:“也不知當初元須把你們帶到仙界是對是錯。青殷被貶下凡後每到月圓之夜魔性都會大發,所以這十年每到月圓之夜千凌就帶他去淮青峰,那裡靈氣重能稍微幫他壓制一些,千凌又教了他一些調養之術,所以現在他自己多少也能壓制住了。”
我聽到這些話震驚了,想不到青殷這十年每月都要遭受這種痛楚,而我至少還有赤霞珠在身,他卻連一身仙術都沒了。不由得為青殷感到難過,這麼多年,他一定很苦吧,所以現在才會那麼清淡。
容陽轉身整理凌亂在床邊的書本,剛好看到我還翻開的那一頁,問道:“你能看懂這個?”
我突然就想起來昨天看完後特地給自己起的名字,於是便興奮的回到:“雖不是大懂,但也稀裡糊塗的覺得好像就是再說我,我覺得‘小藍’這名字實在不討喜,太土了些,你看小紅都重新取名為青殷了,我也改名好不好,我昨天都想好了,就叫‘顏非’,喏,就是這個。”說罷指給他看。
“不為傷春情緒惡,為憐鏡裡顏非昨。”容陽笑了笑,說道:“我才不會信你能懂這句,不過既然你喜歡,就按你意思來好了,左右是你自己的名字。”
我欣喜的抱住了容陽:“太好了,我有新名字了。”
絳生拉開我倆說道:“你抱過他們倆個了,也該抱一抱我吧?”
我看了看絳生說:“我抱青殷是因為他給我做好吃的,抱容陽是因為他也覺得我名字好,那你倒是給我一個抱你的理由啊?”
絳生指著書本上的詩句說道:“我也沒說不好啊,這句很好,和你很貼合,‘顏非’這名字就是為你準備的。好了吧?”
我扭頭不看他說:“不好,這個不算數,等你真的有理由了再說罷。”
許是因為絳生給我運氣的緣故,我倒不覺得多餓,但是想要快點見到青殷,便催促他倆趕快去味尚樓,稍作梳洗後我們便向味尚樓出發。
這一天平淡的很,青殷在酒樓裡忙來忙去的,我們三個則坐在二樓雅座看著外面人群,說些以前的事,吃了早飯吃午飯,吃了午飯吃晚飯,很快月亮就升了起來,渾圓渾圓的,漂亮極了,青殷也忙完過來坐下,我拉過他指著那月亮說道:“以前咱們還是花兒的時候,就喜歡討論月亮上的嫦娥和兔子精,你看在人間看月亮竟沒有天上的一半大。”
青殷抬頭看了看說道:“月亮是天上大,蓮花是天上香。你想不想回天宮?”我點點頭:“想啊,想元須老頭給我讀話本子,自己看的太累了。想池子裡的花兒們現在都怎麼樣了。想那十里桃花還開的好不好。不過既然你不回去那我也不回去,要回去就一起回。”
青殷揉揉我的頭說:“我怕是這一輩子都回不去的了。”
絳生拍了拍我倆的肩膀道:“別急,等咱們去魔界偷了花兒,把你和念嬌補全,帶上念嬌咱們一起回。”
看著街上熱熱鬧鬧的人群慢慢散去,大街上變得清冷起來,月亮越爬越高,月光越來越白,我竟看的有些迷糊起來。
那白色的月光一會變成冰冷的千年寒冰讓我覺得站戰慄不止,一會變成三味真火燒得我心肺俱裂。眼前不見了青殷,不見了容陽絳生,不見了酒樓,只剩下寒冰和真火不停得變換,不停得啃食我的肉身,渾身每一塊骨頭每一絲肌肉都在不停得顫抖,我好冷,可是我又好熱。
每一根頭髮都覺得好痛,痛得我拼命去抓自己的頭髮,想要把頭髮從頭皮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