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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呼:“參見魔尊。”
天兵天將也都停下手中兵器,紛紛交頭接耳,我看了他們一眼對魔軍說道:“撤退。”
五名大將先是一愣隨後領兵撤退,而那天兵聽到此命令突然興奮起來舉著手中兵器大聲歡呼,似他們贏了。
而聽到天兵歡呼,本就殺紅了雙眼的魔兵十分氣憤,仿若我滅了他們威風一般,大有不聽命令繼續作戰之意。
我伸手直直得在天兵和魔兵之間劈下,地上裂出一道十丈寬的裂縫,深不見底。隨之反手一揮,卻見陣前的天兵頓時消失了一半,受到了驚嚇的天兵立刻舉起兵器朝著我防守著,我看了看魔軍,又說了一遍:“撤退。”隨後便向著逍遙宮方向飛去。
魔兵彷彿受到鼓舞般歡呼著撤退,天兵因為害怕而不敢向前,只恨恨地望著撤退的魔軍。
此生再也不會踏進天宮一步。
回到魔宮,安頓好將士,清點好人數,撫卹好已故將士的家屬,做完這一切,我來到凌雲殿。
殿中地上還有念嬌劈出的裂縫,宸尚還沒有來得及修補上。
看著宸尚時常倚靠的那把椅子,我完全無法接受他在我眼前消失的事實,彷彿只要我喊一聲,他定會出來摸摸我的頭。
以他常用的姿勢靠在椅子上,盯著地上的裂縫發呆。
門被開啟,念嬌搖曳著走進來,看到地上裂縫皺了皺眉,捏起法訣將碎片聚攏起來回歸原位,雖還有碎掉的痕跡,但看起來已經舒服多了。
隨後她來到我身邊,手上拿著一把鏡子,舉到我面前對我說:“你看。”
看著鏡子中螓首蛾眉的女子,我摸著額頭上那朵紅蓮印記,輕聲問道:“這是我嗎?”
念嬌笑道:“你這當真是‘不為傷春情緒惡,為憐鏡裡顏非昨’了,如今容貌都變了,沒了以往的單純多了幾分哀怨,眼角似掛著淚痕一般,卻又讓人不敢多看的嚴厲,一眼看上去當真是個女魔頭的樣子。”
我拿開念嬌手中的鏡子,手指一點,將念嬌修補的地面上破碎的痕跡抹去,輕笑道:“是啊,咱倆都是女魔頭。”
門外有人喊著:“別攔我,你們都閃開!”
門被踹開,染月怒氣衝衝的跑到殿中,臉上掛著淚痕,問道:“我父王呢?”
“死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仙界派來的奸細,分明不是魔族之人,為何一個做了右護法一個卻繼承了魔尊之位,還害的我大姐和父王喪命,下一個是不是我?”
說完染月扯出一條白綾衝我襲來,念嬌一甩青鞭將那白綾撕成碎片,染月看著念嬌手中的青鞭,怔住了,喃喃道:“那是大姐的法器,父王竟給了你。”
念嬌將青鞭盤在手中說道:“夕照已死,好的法器當然要跟著好主人,若擱置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我站起身來對染月說:“這宮殿裝飾改了吧,免得睹物思人,如今我是魔尊,你以後對我說話要注意語氣,你我並無姐妹之情,若你執意忤逆我,休怪我不客氣了。”
染月重新揮動起白綾,那地上白綾碎片變成片片利刃飛舞在空中,染月說道:“親人已死,我也不願獨自孤零零苟活於世。”說罷揮動手臂,所有利刃都衝著她插了過去,空氣中頓時傳來血腥味。
我連忙衝過去接住染月說道:“你這又是何苦,你我二人並無過節,我並不會為難於你。”
染月搖頭道:“生無可戀。”說完便暈了過去。
念嬌走過來看了看渾身傷口的染月搖搖頭說道:“真是剛烈的女子,不過對塵世無所掛念,生死也便不是那麼重要了。”
我抱起染月走向後面寢宮,說道:“救她。”
念嬌跟在後面說道:“你這女魔頭也該有點魔頭的樣子,如此心慈仁厚怕是不足以服眾。”
我說:“沒有誰是自願心狠手辣的,魔族也是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仙魔結合
這幾日我一直在調理體內靈氣,宸尚的靈力之大並不是我一時便能駕馭的,在天宮那日不過使出了不到一成的功力便能有如此大的威力,然而宸尚還是敗在了天帝手上。
念嬌雖十分不樂意,但也盡心盡力得在照顧染月,醒過來的染月不再喊著要死要活,卻只是望著屋頂發呆,給她吃的她便吃,給她喝的她便喝,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
傍晚我又來看染月,染月看到我來,臉色難得得有了些情緒變化,她看著我問了句:“我是隻有一個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