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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反噬。
這樣只剩下黃庭、周偉兩個五重天的鬼王，雖然實力依舊強悍，可面對這種連整個雁蕩山都出現問題的情況，他們又哪裡敢輕動。
不僅是害怕被林睿擊殺，更是防止其他鬼王，在他們元氣大傷之後，趁機將其吞併。
這種事不是沒有可能，而是必然，五大鬼王從來不是一個整體，若是有機會落井下石，他們也會動手。
忽然轟隆一聲，血腥大地跟張璐的鬼域相撞，張璐大驚。
“到底出了什麼情況？隨我去看看。”
當得知原因，他內心有些不以為然，靈境跟靈境的相撞，可以抵消靈境對於實力的壓制，他們不是不知道，可卻從來沒有人這樣幹，不是他們傻，而是因為代價太大。
這就相當於兩艘船撞在一起，殺敵1000，自損800，且主動出擊的那個，會傷的更加厲害。
真不知哪個傻子竟然會想到透過靈境碰撞來對付他。
來到邊界，就看到林睿正孤身一人站在那裡，張璐樂的哈哈大笑。
“我到是誰？這不是城隍大人。”
張璐說著，還做了個參拜的手勢，可舉止間哪裡又有一絲誠惶誠恐的味道。
“既然知道是我，那你是否投降？”
“哈哈哈投降，別以為我給你面子，就可以不將我當回事，別忘了我們有契約在身，你擅自攻打，難道就不怕契約反噬。”
“是這樣嗎？”
契約反噬如果是他獨自一人承受，的確難以承擔，可惜契約從本質上來說，那不過是以天道為證做出的承諾，違背之後出手懲罰的也是天道。
可現在他祭煉小天道，掌握著小天道的命脈，早已經達到我即天道，天道即我的境界，這個懲罰直接就被他轉移到了小天道身上。
小天道乃是集眾生之念，他手下上萬陰兵，乃至於林雲白雲觀弟子，乃至各處的信徒，數量幾乎達到十萬之巨，都跟小天道有連結，能夠分擔懲罰。
不論懲罰到底有多麼嚴厲，分成十萬份之後，哪裡還有什麼威力可言，根本傷不到他分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