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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可思議的低吼。
顧小草反應過來,急忙又搖頭,搖得像撥浪鼓。
郝瀚噤聲不語,眉頭緊皺,眼睛肆無忌憚看向顧小草的眼底,小草低下了頭,她好像犯了了很嚴重的錯誤……
“一份香芋奶茶,一份三明治!”郝瀚頗有怨氣地說道。
小草瞪著眼睛,疑惑地抬頭?老闆什麼意思?
只見郝瀚眸色疏淡地說道:“你只能給我買早餐!”
顧小草給別人買早餐?!當然——不行,因為……因為她是我的專屬助理。這就是郝瀚給自己的理由。
為了使顧小草更好地為自己服務,他將小草的辦公地點移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也就是說,顧小草和老闆共用一個辦公室。
☆、第四章:老闆眼裡的她
郝瀚,按理來說也算是個富二代,但是估計沒有幾個像他這樣的富二代,很憋屈,竟然是個私生子,這是個令他驚悚、抓狂的訊息。他也在是在上大學的時候才知道的。
郝瀚一直以為自己的父親早已不早人世,母親就是這樣告訴我的,可是實際上他的父親是NANA集團老總,公司涉及房地產、傳媒等,家產萬貫,他能找上這個幾乎被遺忘的兒子也不是因為心存愧疚,是因為他的大老婆不太爭氣,沒有給他生下一兒半女。
當時郝瀚也很震驚,迫於壓力以及金錢的誘惑,他開始了富二代的生活,那時也認識了女友富家千金歐陽伊莉,但是一切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好,父親家裡的七大姑八大姨對他很排斥,勾心鬥角的生活,他很不習慣,不堪忍受,最後毅然決定離開。
那一天他和歐陽伊莉吵了架,也是最後一次吵架,她不願意與郝瀚一起在這樣破爛不堪的地方開始創業,於是他們分了手。
郝瀚能理解,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一生下來就錦衣玉食的女人,怎麼會和他這個窮小子吃苦呢?即便知道,還是很難過。
郝瀚心情很不好,正在這時,來了一個叫女孩,叫顧小草。
他從沒見穿成過這樣的女孩——她很“舊”。
“舊”這個字能用來形容人嗎?但是他貧乏的字典裡實在是找不出第二個字來形容眼前看到的女孩。
球鞋、牛仔褲和白襯衣,很乾淨,但是這種乾淨是那種被雨水沖刷了千百次的慘白的那種乾淨,她很窮嗎?衣服要洗了又洗,洗成這種德性?幾乎看不出原來是什麼顏色的。
她正瞪著一雙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郝瀚,也許沒見過這麼帥的男人吧,一般女孩第一次見他都是這種表情,他習慣了。
郝瀚心情很不好,當然態度也不會好。
公司剛剛起步,資金十分緊張,再加上幾次催回的債務竟然是一堆亂碼七糟的貨物,付不起工資,也就招不來新員工,前面已經走了五個大學生了,所以對於眼前這個叫什麼小草還是小蝦的也沒抱太大希望。
郝瀚隨手把合同丟給她,愛籤不籤,不籤滾蛋。
沒想到,她還沒看合同就拿出了筆,準備簽約——等等是鋼筆?老長江牌子的,小時候他用過,這支鋼筆筆體上的黑漆已經快掉光了,斑斑駁駁地露出灰白金屬的顏色,看來她真的——很窮。
接下來,她連合同都沒看,就簽字了。
本以為她也堅持不了多久,可是沒想到,就算不給她發工資,她也像打了雞血一樣勤奮。
雖然人笨了點,沒什麼才華,偶爾呆頭呆腦,什麼事情都得手把手教,但是郝瀚對她還是很滿意——因為省錢。
她好像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用什麼東西都很節約:一張白紙用完正面用反面,用完反面用邊角,實在沒法再用了,攢下一堆賣廢紙;自備鋼筆,從來不用辦公室的碳素筆;一臺舊式印表機總是罷工,郝瀚忍無可忍,丟進了垃圾堆。
第二天竟然修好了,擦得乾乾淨淨地又搬了回來。
一個年輕的女孩不為財,這樣付出為了什麼呢?難不成是為了他的男~色?郝瀚決定試一下,如果是的話,他也不介意犧牲一下色~相。
於是,某個燥熱的夜晚,他們都在加班,郝瀚故意脫掉上衣,光著膀子,露出緊緻的肌肉,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他晃了很久,可是她怎麼還不看他?
她一直專心致志地盯著電腦,在做設計。
終於忍不住。
“小草——我帥嗎?”郝瀚問她。
她目光呆滯地看向他,半響後她淡淡地說道:“老闆是世界上最帥的!”,然後轉頭,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