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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鍛成神兵,若無他事,在下先告退。”
“這就走了?”
宋長老只覺有些不對。
“下回長老若再有事,召喚在下便是。”
許易說罷,轉身欲行。
“慢著!”
宋長老叫住了許易,心中隱隱覺得不對,卻說不上來。
“不知長老還有何事?”
“你就沒什麼要我幫忙的?”
宋長老脫口而出!
話一出口,宋長老明白哪裡不對了,自己似乎欠了這小子不小的人情,念頭到此,他“啊呀”一聲,指著許易,怒道,“好個奸猾的小子!”罵罷,哈哈大笑起來。
許易亦笑,心道,老頭子終於開悟,這番辛苦卻不算白費。
原來,許易種種居功不傲,任勞任怨,都是一種策略,一種人情世故上的策略。
他有求於宋長老,卻知開口便落下乘,上乘的方法,乃是讓宋長老自己覺得不好意思了,開口問自己有何求。
所以,許易那日才會掀開斗笠,說送宋長老一樁富貴,果然宋長老這一注賺了萬金,這便是天大的人情。
第一百零五章 歸理房
可許易絲毫不提,宋長老提了一句此事,他也壓根不接茬。
此刻,幫著宋長老拉風匣,近三個時辰的非人折磨,許易咬牙受了下來,同樣是在做人情。
結果,讓宋長老鍛成了中下品相的血器一把。
有這兩樁事,他許易給宋長老的人情算是做足了。
換做誰,這時心中都會充滿感動和虧欠。
許易賭的是人性,一個正常人的人性,顯然,有過和宋長老的接觸,他知曉宋長老是怎樣的人。
果不其然,越是受累,他越隻字不提,反倒交代宋長老,若再有勞,招呼便是。
他姿態做到極處,果然觸動宋長老的心絃,而宋長老一句話出,幡然醒悟,猛地想起眼前的傢伙,哪裡是什麼赤誠君子,分明就是奸猾小賊,又想起當初被許易以拉風匣相要挾的情景。
這一醒悟,他才回過味兒來,竟是被眼前這小子,狠狠算計了一把。
然,佈局謀篇能到此種程度,宋長老雖然氣惱,也只有苦笑。
而宋長老這一笑,許易全盤明瞭,既無偽裝的必要,便也放聲大笑。
笑聲落定,宋長老指著許易罵道,“好個猢猻,當真好心術,如此奸猾,難怪黑龍堂被你陰死!”
許易道,“奸猾這頂帽子,小子可不敢冒領,奸猾者,豈能稍有謀算,便讓人識破,小子實乃心有所求,卻難開口,不如等長老自己明悟,如此也全我二人面皮,長老不諒我之苦心,緣何以奸猾相贈。”
宋長老擺手笑道,“罷了罷了,老夫可沒閒工夫與你鬥嘴,到底有何事,直接說來吧。老夫不是辜恩之人,生受了你萬金,不了了這份因果,老夫也睡不安穩。到底是要找老夫代煉,還是囊中羞澀,要老夫贊助一筆?”
許易道,“若是代煉此等小事,小子花錢也就辦了;至於說錢,小子的確亟需,但還不至於找來您老這兒打秋風。小子所欲者,乃鍊金之術也,還望長老成全。”說著,恭恭謹謹鞠了一躬。
宋長老面上的笑容迅速斂盡,沉吟半晌,方道,“沒想到你小子所謀甚大,吃了雞蛋,還想摟只雞走。不過,此事,老夫可定不下來,加入鍊金堂需要總堂報備,不過以你小子的資質,應該能透過重重考驗。”
“加入鍊金堂,需要什麼考驗?”
許易有些撓頭,沒想到這麼複雜。
宋長老道,“先到外門作三年學徒,辨別各種器材的屬性,能熟練掌握者,且修為達到鍛體巔峰者,准許送入考核,考核透過方能進入總堂。”
許易一聽三年,頭皮都麻了,拱手道,“在下無意加入鍊金堂,不知是否還有其他辦法,學習鍊金術。”
宋長老道,“非是老夫不肯相幫,亦非老夫敝帚自珍,而是鍊金術非是功法一類,能夠速成。此法說穿了,無非是精修五行平衡之術,廣識器材屬性,按照煉器法訣,便能修成。說來簡單,要的卻是繩鋸木斷,水滴石穿的水磨功夫。”
“便是老夫親自傳授於你,非十年之功,不得小成。老夫自八歲起,開始入此門,五十餘年勤學不綴,才勉強到三級鍊師,連個上上品的血器能煉製不出,你說此道何艱。”
許易道,“長老,在下既生求學之心,又何畏艱難。在下想在此間學藝,只需長老偶爾提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