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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又轉向吳道人說道:“此番有勞先生了,還請下去歇息片刻,以後還要多多勞煩。”
吳道人擺擺手道:“不煩不煩,在下自願來貴盟做事,只求哪天見識到真正的千古名畫,副盟主每rì盛情款待真叫我無地自容,如不嫌棄,今rì我這兩幅畫就權當這一個月的食宿費了。”
接著這畫聖就告辭轉身離去了,看著他的背影漸漸遠去,我忽然心頭一熱,喊住他大聲道:“吳先生,風手雖不才,但今rì承蒙先生指點迷津,他rì必將《孟娜夫人的微笑》親手奉上!”
吳道人身子一震,轉過身來向我長身一躬,正sè道:“若少俠真能實踐今rì之言,吳某此生永感大恩。”
我也躬身一拜回應,這時風足yīn森森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好大的口氣,想取千古名畫,可要問問我風足答不答應。”
我怒視著他,正要答話,吳道人卻搶先說道:“兩位不必再爭,若是想尋那千古名畫,在下還有一言相告。”
我不再理風足,轉向吳道人說:“請先生賜教。”
吳道人神情肅穆,沉聲說道:“天下人皆以為那幅畫名為《孟娜夫人的微笑》,卻不知這只是近一百年的叫法。而在下遍閱古籍,卻發現一百年前此畫的名字與今天流傳的略有不同,但為何如此我卻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諸位心思聰慧,或許這一點能對尋畫有所幫助。”
眾人奇道:“百年前的畫名究竟是什麼?”
吳道人面sè莊嚴,緩緩念出六個字:“孟娜,夫人,微笑。”
………【第十章 長風三俠】………
黑沉沉的密道彷彿永遠都走不到盡頭,雖然牆上每隔十步都會有一盞油燈,但昏黃的燈光只能勉強照亮道路,我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密道,心裡也揣著無數的雜事,所以這一路走得很是鬱悶。
終於走到盡頭了,推開一扇門,眼前豁然開朗。難以想象這地下竟會有這麼大的一個空間,寬闊的場地燈火通明,這竟是一處方圓十丈的小型校場,只不過頭頂不是天空,是沉重的石板,讓人擔心這麼大的空間是否會承重不夠。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最顯眼的是場地zhōng yāng的一個四方平臺,還有圍欄圍住,像是個擂臺。遠處有一排座椅,現在已經坐了三個人。正中上座那人五十歲上下,身披鮮紅sè大氅,面容如刀斧雕刻,一雙鷹眼銳利得扎人,沒有什麼能瞞過這雙眼睛,即使全副武裝地站在他面前,被他的眼神一瞪,也會覺得如同光著身子被扔到北陸蒼狼雪原上一般。如今僅僅隔著十丈的距離被他看一眼,都會覺得身上傳過一股寒流。此人正是俠盜盟副盟主,身兼“劫富流”和“匯金流”兩部總鎮流官的絕世大盜——風眼!
看到副盟主坐鎮,我便知今天有重大的事情,而且不像往常一樣先到小房間上交贓物,倒是跑到這麼個校場來,難道要現場考我們武藝?一想到“相風之眼”的可怕之處,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再看過去,風眼右手邊坐的人卻讓我心頭一喜,這人其貌不揚,頭髮梳理得很是整齊,彷彿抹了很多油一般,當年我用雞蛋砸中他腦袋時髮型居然都不會亂,此人正是我想找的風耳!
而最後右手邊那人卻讓我一下又很失落,這人身形瘦弱,臉sè蒼白,年紀不大卻已是一頭長長的白髮,全身也穿著一襲白衣,遠遠看去像是冤鬼一般。再看他小腿上緊緊綁著交錯的灰繩綁腿,腳蹬一雙形狀奇特的灰sè鞋子,正是以詭非同步法聞名於世的風足。
風足、風耳再加上我風手,世人喜歡並稱的長風三俠已悉數到場,看來今rì副盟主恐怕是要提到任命新鎮流官的事情了。
一想到這裡,我加緊了腳步走過去,心裡一團火已經熊熊地燃燒了起來。權利虛名如浮雲,但人生在世總有不甘人後的時候。
風眼看我來了,只是點頭示意我坐下,並沒有多話。風足更是看都沒看我一眼。風耳倒是很熱情地站起來跟我打招呼,眼神裡似乎還有些感激,我突然想起來了雞蛋的事情,心裡一陣愧疚。但眼下也只好放下這件事,在風耳身邊坐下。
我們的位子視角很好,能看清擂臺上的所有角落,剛坐定,就有一隊人從另一邊走進校場,為首的就是之前接待我的中年男子,身後跟著十幾個年輕人,每個人都是一身夜行勁裝,從步法身形來看武功底子都很不錯。
風眼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並不響亮,卻沉穩得如同捕獵前的獅虎:“這是我們現今最好的十五名影俠,你們今天每人要挑走一個,接下來的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