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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喝的時候嘗抿一杯,舉手投足間沒有其他王妃閨秀的嬌柔,可卻依然賞心悅目,惹得坐在不遠處的榮王爺連連點頭說好。
圍在喬羽附近而坐的幾桌王妃都是與楚玉郎平輩兄弟娶得媳婦,大家見面只是客氣的點點頭,沒有百姓之家的親和熱絡;不過喬羽沒有在意這些,反正大家不相互寒暄她倒樂得在意,誰不知道她這人嘴拙,不會說些窩心暖人的話,更不會陽奉陰違。
酒過三巡,就看幾家王爺故意湊在一塊,時不時的瞥楚玉郎幾眼,喬羽看見了也沒說什麼,畢竟楚玉郎也沒有在意,只是不停地吃著媳婦親手剝的蓮子,咬的咯嘣脆。
待酒意正濃之時,那幾位竄頭竄腦的王爺還是走過來,一人手裡端著酒盞,喬羽用胳膊肘碰了碰身邊只顧著看水榭臺上妙齡舞姬的楚玉郎;回過神後,楚玉郎也隨著來人站起身,笑的花開爛漫,熱絡親切的招呼:“皇侄給皇叔們請安!”
喬羽得知眼前的幾位王爺都是叔叔輩,也站起身福禮;只是從頭到尾都安靜的杵在楚玉郎身後,不多言,也不亂看。
廉親王年輕時也是一個猛漢,雖然過了荒唐年紀,可依然荒唐無忌的說:“記得幾年前玉郎還是個奶孩子,現今也就幾個寒暑,咱們眼裡的病秧子也娶妻立業、風頭無限啊!”
廉親王話音一落,幾位跟在身邊的王爺都嘻嘻的笑出來,那笑聲裡,帶著一股諷刺味,要不是水榭臺上的鼓樂之聲太響亮,恐怕眾人都能聽見那嗤笑帶味的笑聲。
楚玉郎也跟著樂呵呵的笑,似乎不懂廉親王口中的意思,敬了杯酒,說的誠懇:“歲月是把無情劍,皇叔所言甚至,奶孩子變成了帶爪子的小野狼,昔日與父王一爭高下的幾位皇叔也變成了掉牙的老狼,只能待在府裡養尊處優,等待與先皇相遇的一天。”
站在身後的喬羽聽出味來,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氣的那幾個老頭子皆冷眼以對,酒盞中的水酒都灑出一些。
趙王是個牙尖嘴利的主,見楚玉郎不似以往那般胡攪蠻纏,言語之間雖然一如既往的放蕩不羈,可言辭犀利之處頗有巧舌如簧之妙:“不管是等死的老狼,還是初出茅廬的小狼,咱這大周天下可是玉郎你看不起的老狼一點一點打下來的!”
賢親王跟著趙王的話,接著言語刺探:“玉郎啊,別跟咱們一家人過不去,說白了,你現今這個官位還不是皇上送給你讓你玩的,免得你一天到晚到處招搖生事,拂了皇家的面子。”
楚玉郎最恨別人拿他的過去說事,手裡的酒盞不知不覺放下,眼神也不似先才那般和善,只是臉上依然帶著明媚的笑,聲音潤朗好聽,洩不出半分情緒:“強權壓人、威逼利誘,現在看來,幾位皇叔也不外如是。”
此話一出,幾位王爺臉色登時變青;許是這邊的空氣太過壓抑,很快就引來了大家的側目,保定帝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隔岸觀火,看那混小子能繳出什麼局。
幾位王爺都是好面子的人,見引來了大家的議論,正了正色後,就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楚玉郎也是呵呵的笑了幾聲,拿起手裡的蓮子親自喂到媳婦嘴裡,笑眯眯的問著:“香不香?”
喬羽沒看楚玉郎,眼神盯盯的看著幾位王爺的背影,隨便搭了腔:“香!”
楚玉郎笑:“那我給你剝。”
喬羽依然冷目看著突然離席的背影,放在桌案下的手,微微收緊;回眸之際,看楚玉郎認真的在挑蓮子心,笑的很溫柔:“好!”
迎合宮外
一處安靜僻壤之處,幾位王爺焦急的搓著手,想到剛才受到的奚落,氣的牙癢癢。
賢親王:“我算是看明白了,皇上是故意放權,讓楚玉郎變著法的收拾咱們呢!”
趙王冷哼:“收拾?就一個病秧子?”
賢親王聽出趙王的不屑,補充:“別小看了這個病秧子,賊滑;和他的父王一個樣。”
“京城的私鹽販賣不出去,只有江北、湘南的私鹽在運作;我們的鹽庫裡囤積了上萬袋的私鹽賣不動,這該如何是好?”廉親王的一句話讓氣憤的兩個人立刻閉嘴,各個眉頭深鎖,緊抿著嘴唇。
就在這一籌莫展之際,就看從角落裡走出一個手執玉扇的年輕男子,仔細一看,可不就是被罰禁閉的慕樂嗎?
“幾位皇叔怕什麼,他楚玉郎再混賬,萬一身子垮了,他還拿什麼跟你們鬥!”
幾位王爺齊齊轉身看向突然冒出來的慕樂;慕府也有私鹽私礦,只不過沒有他們的多而已。所以大家早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