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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的打誰呢?爺滅了你這龜孫。”楚玉郎不是好惹的,尤其是在帶著微醉的酒氣時,更是一隻撒了歡的野驢,誰叫喚都沒用。
在雅間裡鬧著玩的三個人聽見樓下楚玉郎的聲音,相互對視一眼後,都收起歡笑飛速跑出來。
就瞧著樓梯口貓兒倒在地上捂著嘴大哭呼痛,而楚玉郎腳底下則踩著一個弓著腰捂著小腹的男子,延平王爺發威,小臉漲得紅彤彤,慕樂也是不甘示弱,對著楚玉郎樹了個大拇指,然後一百八十度慢慢朝下;眼神裡,挑釁的目光噼裡啪啦的一頓炸響。
明瀚:“玉郎,這是咋的啦?”
唐宋:“能咋的,打狗唄。”
夏侯青抽了抽忍笑的嘴角,倚在樓梯口不輕不淡的接了句:“兄弟,要哥幫忙不?”
楚玉郎抬眼,看著幾位損友那副看好戲的樣子,慢悠悠的伸出右手,又比了箇中指,說:“給爺速速的下來,滅了這孫子。”
☆、媳婦是禽獸 004:媳婦威武
慕樂本以為只有楚玉郎一個人在這裡買醉,卻不想遇見了這幾位閻王,咬了一口銀牙,轉過身,就朝著樓下走著,一邊走一邊喊罵:“楚玉郎,本王不怕你;來,大街上玩死你。”
楚玉郎一腳踹開還沒緩過勁的莽夫,扶起趴在地上的貓兒,帶著幾位兄弟就朝著樓下奔著,摸著下巴,神情自若的回話:“慕樂,今天爺心情不好,你撞槍口上了。”
長安大街上
本是車水馬龍,一派祥和安樂。
卻因太白樓中走出來兩夥兒人後;頓時,喧鬧的人群立馬沉默了三秒鐘,緊接著,就看見無數街頭百姓抱著腦袋找地方躲藏起來看好戲,隨後,就看著幾個不怕死的地痞立馬脫了外衫,在衣衫上畫了兩個大圈圈鋪在地上,對著看好戲的京城百姓大聲吆喝:“來來來!壓莊了、壓莊了,賭誰輸誰贏啊誰輸誰贏!”
京城百姓已經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各個削尖了腦袋瓜子看著站在大街上的兩路人;貓兒捂著青紫的嘴角,小跑到地痞的寒顫賭攤上,從袖子裡掏出一錠銀子,對著自家爺的背影大喊一聲:“奴才賭咱爺贏。”
明瀚的小跟班小六也忙湊上前,將脖子上的傳家玉佩取下來,壓在那破破爛爛的外衫上,道:“奴才也賭咱爺贏。”
貓兒和小六達成一致,兩人相互點了點頭,就縮在一邊看著自家主子那英勇的背影。
慕樂扇著手裡的玉骨扇子看著對面走路都帶搖晃的楚玉郎,知道那小子沒本事,只是跟在楚玉郎身後的那幾位主子才有點真材實料。
招了招手,候在身邊的狗腿子湊上前,慕樂開啟摺扇,用扇角捂著嘴角,壓低聲音,說:“想辦法,把楚玉郎逼出來;別讓明瀚他們一幫子上來攪黃了。”
狗腿子知道自家王爺的意思,忙點頭哈腰;第一個衝上前,對著楚玉郎勾了勾手指,叫器著說:“王爺,京城所有人都知道昨天您大婚,想必昨夜您也累著了,要不您在這裡給我家王爺賠禮道歉,悅王大度,會原諒你的。”
楚玉郎聽見這話,拳頭攥的梆梆響,一雙清凌凌的大眼睛勾魂似的瞥著慕樂那張奸詐的臉,一把甩開身後兄弟的攙扶,走前幾步,指著慕樂那張欠抽的臉喝聲:“少在這裡給老子不要臉,慕樂,你以為爺會怕你?”
慕樂洋洋散散的走前幾步,看著楚玉郎伸出來的玉白手指,真想掰斷了。
“楚玉郎你當然不怕我咯,有一個上得了戰場的父王,聽說還有一個很會爬牆的王妃;有這兩位尊神護著,你會怕我嗎?”
慕樂這話一說出口,立刻引起圍觀人的嬉笑和附和。
楚玉郎聽出慕樂這話裡有話,他是在說他仗著父王的權勢胡作非為?仗著爬牆的媳婦狐假虎威嗎?
而且,這爬牆的意思不就是紅杏出牆嗎?
想到紅杏出牆,楚玉郎就想到了早上府裡的丫鬟婆子那一雙雙充滿了崇拜的眼神,很顯然,慕樂踩到了楚玉郎的痛腳。
長臂一揮,酒勁兒上來。
楚玉郎衝著喊著就朝著慕樂那細長的脖子掐去,但誰知慕樂從小學得些把式,合起手裡的摺扇側身閃過,身後,一個虎背熊腰的練家子幾步衝上來,一手揪住楚玉郎的腰帶,一手扛起楚玉郎的玉腿,登時,先才還站著的楚玉郎一把就被舉起來,打橫的身體被高高的拋起;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耳邊傳來驚呼。
明瀚色變:“死啦!這次玩大了。”
唐宋捂臉:“遭了,死定了。”
夏侯青二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