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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生動的模樣,真是用一生回味都樂趣無窮!
“說句實話,我還挺佩服小師弟的,搶你媳婦還敢跳出來宣戰;這樣猛的主子,不愧是你媳婦的人;夠牛的!”唐宋剛束起一個大拇指,就被楚玉郎扔過來的靠枕差點砸歪了。
揉著從虎口脫險的大拇指,鬱悶的瞧著楚玉郎那張黑鍋臉,悶悶的說:“這些話我可都是從你嘴裡聽來的,現在衝我發火;楚玉郎,你真是越來越矯情了!”
“爺矯情,爺就矯情怎麼了?”楚玉郎火大,拍著桌子就站起來,“爺從小到大還從沒受過這鳥子的氣;我就想不明白了,喬羽有什麼好的,居然還有人惦記她?兇的跟個爺們,長的也不嬌美,動不動的就舞刀弄棒,害的我家老爺子一天到晚看的她就喊兒子,就差喊我一聲‘兒媳’了!”
楚玉郎一通抱怨惹得在場的三位兄弟啼笑皆非,看著他鬧小性子,還真別說;有點小媳婦的模樣。
再想那威風淋漓的喬兄弟,九環大刀嚯嚯揮舞,有力的腰板,修長結實的雙腿雙臂,還有那張酷似男人的臉頰,還真有點真男人的架勢;陪著小白兔一般的延平王,不得不說,老王爺真會給自己挑兒媳,眼光毒辣而老道!
夏侯青為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言簡意賅:“長話短說,玉郎,你家媳婦是個寶貝!”
“屁的寶貝,給爺一天到晚添堵的寶貝還差不多。”楚玉郎橫眉冷對,“你們都不知道,現在小秦宮裡裡外外,哪個不姑娘不惦記著她?就算是知道她喬羽是本王的媳婦,那些丫頭婆子還是瘋狂的迷戀她;除了打架厲害點,我就是瞧不出她有哪點好了!”
夏侯青和明瀚相互對視,默默無語中都洩露了一分生在福中不知福的氣息。
楚玉郎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尤其是在聽了眾位兄弟的話後,更是隱隱覺得自家的弟兄都被那不男不女的傢伙收買了。
“都是群狗東西,一個個的欺負爺。”楚玉郎揉著發酸的鼻尖又坐回在位置上,給自己灌了口悶酒,差點又嗆著自己;一時間,咳嗽聲和眼淚差點被他給憋死了。
夏侯青看楚玉郎這次是真的動了氣,那副氣鼓鼓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著;畢竟兄弟不是白當的,關鍵的時候他自然是向著這個混球。
又喝了口茶,看著窗外朗朗的日光,一雙慧黠的眸子裡智慧的光芒不斷流動,“要我說,面對師弟這樣的勁敵,我們只能智取,不可強攻!”
明瀚湊上來,“何以見得?”
唐宋腦子轉得快,用手裡的花生殼砸了下兄弟的腦袋,眼神裡明晃晃的寫著‘你這個笨蛋’,接著夏侯青的話,道:“你想想,玉郎能跟師弟比嗎?明眼人一看都會選擇師弟,誰會選一個心性跟孩子般,自我優越性高,又唯我獨尊的金蛋子過生活!”
唐宋此話一出,離開招來了楚玉郎一頓暴打。
楚玉郎在打唐宋的時候就想好了,他是掄不起棍子、打不了板子,可是要捏死這個賤嘴畜生,努力一把應該可以。
唐宋被楚玉郎打的滿屋子亂竄,抱著腦袋不停地上躥下跳;不一會兒,好好地一個雅間就變得一片狼藉;要不是夏侯青出手拉住那儼然已經發了瘋的兔子,恐怕這乍毛的兔子真會咬人。
明瀚撿起地上被摔碎的血珊瑚,奶奶的!這可值八百兩銀子啊;買兩個小秦宮的裡的美人都綽綽有餘了!這兩個敗家子,明瀚狠狠地瞪著乍毛的楚玉郎和驚魂未定的唐宋。
楚玉郎把唐宋打的哇哇叫,最後,掄起小拳頭就把堂堂紹王掄了個窩眼青;瞧著唐宋那副有苦難訴的模樣,他才好受一點;揉著發紅的拳頭,抽著鼻子,罵罵咧咧的出了太白樓。
先才在御天涵那裡受了氣,本想著合計兄弟們給那扶柳之姿的小師弟來場猛烈地教訓;可很顯然,弟兄們把他的家事都看成了笑話,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反倒是夏侯青的一句話點醒了他。
強攻不行,只能智取!
何謂智取?
兵書有云,兵行險招!
小師弟來勢洶洶,既然開局就是條死路,唯有且戰且退,誘敵之策才是上上計!
想明白了這些,楚玉郎才覺得自己頗有父王領兵打仗的膽識,暗暗地哂笑,搖晃著手裡的摺扇,領著愣頭愣腦的傻貓兒打道回府。
客房中
喬羽衣不解帶的伺候著喝藥的御天涵。
青瓷勺子碰觸著白玉藥碗,發出叮叮叮的聲音。
喬羽頗有耐心的吹了吹碗裡的湯藥,舀起一勺湊近嘴邊,眼神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