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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拉著御天涵的手給楚玉郎介紹的時候,楚玉郎扶著暈眩的腦袋差點栽過去;一臉的蒼白讓他看上去很虛弱,但滿眼的猩紅又讓他看上去有幾分猙獰的味道。
喬羽關心他,一邊拉著師弟白嫩的小手,一邊拉著他顫抖的爪子,問:“玉郎不舒服嗎?”
楚玉郎扯出一個蒼白的笑,汗溼的手心有些滑:“沒有,是高興!高興!”
喬羽聽見這話,開心的回眸看御天涵,聲音溫柔:“看吧,就說玉郎會歡迎你的到來,你還在一邊瞎操心!”
楚玉郎看著御天涵因為媳婦的一句話而羞紅了臉,那眼神,宛若七月西子湖中的湖水,清澈中帶著痴迷的光暈;然後,彬彬有禮的對著他微微點頭,說:“阿羽自小就皮,要你多費心了!”
瞧瞧這話說的,別提有多順口;聽得楚玉郎火冒三丈,手心越來越涼。
“不妨事,她很懂事!”即使現在楚玉郎恨不得將喬羽吊在房樑上揍,他也要剋制住心裡邪惡的火焰,維持好自己的氣度。
御天涵含笑,無視楚玉郎隱忍的火氣,看著喬羽笑問:“你會懂事嗎?”
喬羽抓著御天涵的手又緊了緊:“嫁了人自然要有嫁人後的樣子。”
面對著媳婦對御天涵的百般寵愛,作為原配夫君的延平王第一次意識到婚姻保衛戰的嚴重性;雖然這朵陽剛的牽牛花算不上他的菜,可王府正妃有出牆傾向,他怎能視而不見?
思量再三,楚玉郎為自己想了兩條出路:
要麼虎軀一震,成為號令媳婦的真男人;要麼與小師弟鬥法,看誰的床上功夫更厲害。
或者換個說法:要麼雄糾糾氣昂昂騎媳婦,要麼含淚嬌羞、百般迴腸的被媳婦騎。
面對著楚玉郎一臉的義憤填膺,御天涵主動走上前打招呼:“王爺,打擾你了!”
楚玉郎眼神一閃,笑:“不妨事,我媳婦的師弟就是我的師弟,一家人別說兩家話。”
這句話被楚玉郎說的很認真,他就是要御天涵知道,他是買了喬羽的面子才會讓他住下來。
御天涵笑,與一旁的小童撐著傘朝王府中走去。
楚玉郎故意落後兩步,撤到喬羽耳邊,一把按住媳婦的手,咬牙切齒的說:“你這個騙子,居然敢戲弄我!”
喬羽被楚玉郎的話糊的一愣,轉眼剛想問究竟是為何事;就看御天涵轉過身,對著兩人一笑,款款大方、優雅出塵:“阿羽,一路走來我有些乏了,你先跟王爺回房,等晚膳的時候我們再說話。”
喬羽點頭,默看著御天涵被管家王福帶去廂房;而身邊,氣哄哄的小白兔一雙眼睛猩紅猩紅的,活似快要滴出血來。
喬羽跟著氣厥厥的楚玉郎回到楓院,房門一關,就看著小白兔惱怒的坐在軟榻上,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你騙我說他長得沒我好看!”
“嗯,我覺得你比他漂亮!”喬羽坐到楚玉郎身邊,伸手摟著懷中的香軟,湊上前,因為心情好的緣故本是清冷的眼睛也變得極為柔和。
楚玉郎被突然靠近的喬羽弄的心裡一慌,他不是未經男女之事的處子,可是,總是在喬羽突然曖昧的情況下慌了手腳、失了方寸。
追根究底,終還是自己技不如人、媳婦技高一籌!
比打架,他絕對有自知之明,媳婦的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
比吵架他也不怕,可轉念一想,不管是他罵媳婦沒女人樣還是斥她在家欺壓自家男人,但最終丟臉的還是自己。
若拿孃親壓她,恐怕母親還沒張嘴;自己那為虎作倀的父王就會跳起腳維護他這個假兒子。
妾室通房更不用提,一個個在喬羽進了府之後,莫說主動投懷送抱了,就連鮮少的相聚,也都挑著好話說這位當家王妃的好,顯然已經被喬羽那把威風淋漓的九環大刀迷了神志,跟府中的丫鬟婆子一樣,愛上了剛強威武的王妃。
設騙局?他相信媳婦在意識到自己栽了後,一定會怒髮衝冠,不分敵友的掄起大刀亂砍人。
綁架勒索?恐怕京城沒有人敢綁架兇名在外的延平王妃。
誘騙她的親人當把柄?……如此狗血的戲碼會不會太畜生了!
細細算來,不管是用陰的還是用暗的,他對這個女人都無計可施。
她很混賬,混賬到可以當街為了他怒打皇親子弟;她很沒腦子,沒腦子到可以在坐牢的時候還不忘幫著別人訓練獄卒;她很無恥,無恥到總是喜歡對他動手動腳,而他卻在她的無恥中漸漸的喜歡上了這個無恥的傢伙;她很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