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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拼出自己的天下,小沂子,你那哥哥怎麼就想不明白這道理呢!”朝溡嘟起嘴側過頭看著蒲清沂,蒲清沂低頭一笑,這名號還真是怪異,不過從她嘴裡出來怎麼就不那麼難聽了呢。“是啊,人生多不過百年,起起落落,如同潮水,陰晴圓缺,如同明月,悲歡離合,得大道者又怎會拘泥與生活之境呢?”“喲,你這是在表揚你自己啊!”“我有麼?哈哈,朝溡,清沂倒是有一問,不知你對闌通當前形勢有何見解?”朝溡沒想到蒲清沂會突然問這麼個問題,似笑非笑地盯著那雙漆黑的眸子,那眸子裡卻是毫無兒戲之意,朝溡轉過頭看了看天上的明月,一抹淺笑生於如玉的臉龐之上,國家大事麼,自己的父親可是南博侯呢,自己耳濡目染,又怎會不知這個國家的現狀。
“如今的闌通,正如那天上的明月,奪目炫麗,安穩太平,卻只能用四字形容——居安思危,闌通表面上風平浪靜,商業發達,貫通四海,而平靜之後卻醞釀著數不盡數的陰謀,不說南隅的表面安定,那南隅坐擁富饒的平原,又怎會甘心永遠屈服於闌通之下,再者新任的南隅王據說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可南隅遲遲按兵不動也有自己的道理,如今皇上已是半百,膝下數子數孫,敢問那個位子又是有多少人不想要的,皇位之爭想必定會造成闌通大亂,若那南隅趁機舉兵侵犯,闌通內訌不平何以抵禦外敵,奕陽城亦是,要說奕陽不論是於商於政於農於闌通相比都是不弱,這必然是闌通另一大憂患,如今的闌通,就怕那烏雲會齊齊湧來會徹底遮住了月亮的光輝了。”
蒲清沂一愣,朝溡所講正是自己內心所憂,卻未想到一個女子會有這般見解,似是有些頹喪的搖了搖頭,“想不到南小姐的見解跟清沂不謀而合,清沂實在是佩服啊!”朝溡低頭抿嘴一笑:“道聽途說罷了,哪裡算得上什麼見解倒是小沂子啊,不是叫你不要叫我南小姐麼,不過我倒是有一事想問你。”“噢,朝溡所問,清沂能解之必回。”
朝溡定了定神,神色也變得多了幾分肅穆,利落地問道:“那個位子,你想不想要?”
……
那晚,闌通皇宮裡的御花園有些冷清,卻有兩個人影扶著欄杆交談著,談天說地,從命運說到國家大事,治國安邦之道,好不暢快……
宮宴之後,聖旨下,賜婚於乾王府清平郡主,南博侯府世子南朝郗,特命四月初八成婚。
不過多久,南博侯府提親的人差點擠破頭,當然是為了一舞驚人的南朝溡,卻沒有一家得逞,如此之後,便有流言傳出,南博侯府的小姐所嫁之人今生今日只能有她一個妻,這一要求大大縮減了南博侯府的人流量,少有幾個堅持的朝溡也的確沒感覺,便隨便找了藉口打發了,整日裡依然悠然自在。南祁和楊湘自那日後,便對南朝溡多加留意著,女兒的變化過大,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南朝溡也是知道當日那樣做風險極大,如今受到懷疑也是必然的,好在南朝溡的習性有些仍是保留了下來,如今的南朝溡雖跟以前大不一樣,南祁夫婦懷疑了一陣兒也就作罷了,畢竟是自己親生的孩子,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不信任。
倒是自宮宴以後,文闕街上的浣溪樓一號間便經常出現兩位男子,或臨窗而立,或坐於榻椅之上,相談甚歡,若是要仔細瞧瞧,那位身形較小的‘男子’細眉如月,明眸如玉,櫻唇似血,雖有英姿颯爽之意,卻掩埋不住那眉目間的萬千風韻,稍有些眼力的便知曉那是一個絕色女子,而另外一位華服男子聽著面前‘男子’的話,眼裡散射出異樣的光芒,似乎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下午的時光總是催人眠,加上年關已過,春日也緩緩來矣,文闕街上依然是人來人往,俗話說春日綿綿正好眠,朝溡本來是在浣溪樓和蒲清沂談些自己對商業的看法,朝溡作為正宗工科女,那些專業知識哪裡會知道,只不過把自己知曉的一些淺薄的道理講講,誰知工科生果然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感覺,兩人交談不過半個時辰,蒲清沂正思索著朝溡上句話是個什麼意思,一回頭卻發現那個女子正懶懶地趴在八仙桌上,頭斜斜地倚在伸長的手臂上,翹起的睫毛隨著呼吸上下蹁躚著,似乎是已經進入了淺眠,蒲清沂淺淺一笑,自言自語道:“溡兒,你說,我為什麼沒有早一點遇到你……如果比清然先遇到朝郗早就好了。”
“嗯……清沂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睡著了,啊!”朝溡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又極為享受地微眯著眼睛,打量著因為自己突然醒來臉頰有些奇異泛紅的男子,“咦,小沂子,你臉好紅啊,你不會生病了吧?”說著朝溡不安分的小手就往蒲清沂的額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