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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襄越城中大至王公貴族小至平民百姓可都是知曉你的才名的,你就作詩一首吧,也讓我們瞧瞧襄越才女的風範!”可這作詩明顯就是一個坑啊,永晴剛剛那首詩已是不錯,若唐樾作的詩,不對,背的詩比永晴好那就是在打皇上的臉,皇上剛說了蒲苑縈是第一才女,你再來插一腳,不得把皇上氣死,不過若是這詩作的不好,唐太傅不僅會丟人,連唐樾自己在襄越許是就無臉見人了,這些女人,明擺著吃飽了飯沒事幹,折騰自己做什麼!不過皇后的語氣已是十分堅決,若是唐樾拒絕更是不妥,只得起身來……
不過唐樾在起身那一瞬就想好了,既然不能跟永晴公主有所比較,那永晴公主寫的是詩,自己作首怪詩就成了吧,要知道,這怪一字可是最難評判的,唐樾想到這兒,臉色已經緩和,從容地站直。佑王本是有些擔憂,不過看到唐樾臉上絲毫不亂的表情,佑王也就自在了,只不過是把剛剛起身挑釁那女人給記住了,太師之女董媛媛是吧,哼!
只見唐樾紅唇微啟,眼神也變得異常精明,婉轉動聽的聲音如夜鶯一般悅耳,“那臣女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略微停頓,便徐徐吐出字來:
“年
燈火 ;紅裳
即達晨 ;任風輪
把燭迎新 ;殘聲報春
興盡聞壺覆 ;宵闌見鬥橫
千門燈火似晝 ;萬戶喧聲如囂
新正定數隨年減 ;浮世惟應百遍新 ;”
唐樾最後一音落下,整個妙寒宮竟是寂靜一片,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有驚訝,有迷惑,有的微眯著眼裡還有些欣賞,不過都是遲遲沉浸在唐樾這首怪詩之中無法自拔,連南朝溡和浛秋都是一愣,這詩,怎麼好像是個大雜燴來著?可是皇上不發話,誰都不敢作出評價,一干人等呆愣著,唐樾也覺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此時卻聽見一陣爽朗的笑聲從龍椅上傳來,“哈哈,這唐太傅之女果真是名不虛傳,當真是襄越才女啊,唐太傅,你這個女兒真是不錯!這首一至七言詩果真是妙不可言,好一個浮世惟應百遍新啊!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
唐璜見皇上龍顏大悅,忙抬起袖子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剛剛可是被嚇壞了。要是唐樾一個不留神,得罪的可是皇家!唐樾聽皇上這麼說心底一塊石頭已是落地,這至少證明自己沒觸犯龍顏了,便是淡淡地地一笑,回皇上到:“啟稟皇上,永晴公主一詩已是極好,臣女不過是讀了些不入流的雜書,這樣的怪詩也不過是臣女胡謅罷了,皇上不怪罪臣女無禮已是極好的了,臣女哪裡還受得起皇上的賞賜,豈不是折煞臣女了!”皇上聞言,臉上的喜色已是更甚,這太傅之女倒是個懂事有才的,樣貌也是極好,不嫁入皇室還真是有些可惜,不過唐樾還未及笄,也便打消了腦子裡賜婚的念頭,便賞了一柄翡翠如意。
再看那董媛媛的臉色已是鐵青的了,瞪著唐樾不轉眼,唐樾哪裡還怕她,只極輕蔑地瞟了她一眼。唐樺則是在離唐樾極遠的角落暗自捏了手帕,喃喃道:“這唐樾怎麼就得了皇上青睞呢,那首詩,當真有那麼好!”一旁的柳半夏卻是勸慰道:“姐姐不必在意,你那妹妹如今也算是樹敵無數了,你還真當她什麼都能擋的下來不成,遲早會遭報應的,你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吧!”唐樺聽了柳半夏這話臉色才稍稍緩和,但眼裡任是帶了戾氣,看起來凶神惡煞。
後面的有幾個郡主小姐的表演就談不上有多出彩了,不過都是很高的水平,也是,大家悉心教匯出來的女兒,不就是希望能嫁個好夫家嗎,這才藝什麼的自然是從小就抓起了。佑王府的嫡小姐蒲清妍一曲歌罷,掌聲四起,這蒲清妍的母親乃是當朝黎大將軍的女兒黎若,雖是佑王的繼室,但這蒲清妍卻是被養的嬌慣縱橫,對於一個比自己年輕貌美的女人可能會嫁給自己的父親,她可是意見極大的,唐樾可沒忘記上次給母親上墳時遇到的刺殺,沒準兒就是這蒲清妍搞得鬼,再說這蒲清妍的歌哪裡動聽了,絲毫不帶感情,不過是個播音機罷了!唐樾和南朝溡眼裡也是多了幾分不屑,可無奈唐樾已經是表演了,蒲清妍是絕對不能再拿此事做文章,誰知這蒲清妍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南朝溡身上,要知道以前的朝溡跟著蒲清妍幾乎是一路人,兩人以前也算是舊相識,可如今的朝溡已非彼朝溡,自然跟她沒了交集,不過她怕是早已打聽到這南朝溡跟唐樾交好了吧,要是能讓南朝溡出個醜,唐樾心裡也是不爽利的,倒是個一石二鳥之計。
蒲清妍向著皇上盈盈行禮,柔聲說道:“皇爺爺,清妍已是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