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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澤辰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一臉的驚慌未定。
“我們那邊沒什麼事,尚未發現有人在周邊活動,想來這次他們只是想刺探一下開平軍的虛實。”
相較於名揚四海的開平軍,黑甲軍畢竟是皇家軍隊,名號沒有那麼響亮。
羌方此次前來摸底,自然首選對他們威脅比較大的,因而開平軍就被突襲了。
雲依斐和上官燕婉聽他如此說,也放心心來。
“六皇兄,時候不早了,明日還要商議退敵之法,你早些休息吧。”
上官澤辰看她一眼,點了點頭,腳步卻沒有動。
上官燕婉見他如此,嘴角一抽,也不知上官澤辰是怎麼了。
自從來了鄴城,就喜歡整日盯著她和雲依斐,生怕他們會做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一般。
上官燕婉自然知道,他是擔心斷袖的傳聞,對軍隊造成不好的影響,影響士氣。
雖然她想跟雲依斐卿卿我我,也只能忍忍了。
“六皇兄,我知道了,不會犯事的,你放心,我跟國師說句話,馬上就回屋。”
態度十分誠懇,就差舉手對天起誓了。
上官澤辰眼角瞟了雲依斐一眼,轉身走了。
上官燕婉見他走進屋子,幽幽嘆息一聲,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她這才轉身看向雲依斐,雙唇一彎,笑著說道。
“依斐哥哥,時候不早了,你也趕緊休息去吧。”
雲依斐聞言,卻絲毫沒有動一下,眸中波光閃閃。
上官燕婉見他這般,忽而感覺他像個鬧彆扭的小孩子,心裡又是好笑又是無奈。
她小心地朝上官澤辰的屋子看了一眼,忽而上前一步,拽住他的雙臂,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晚安,依斐哥哥。”
剛要轉身的時候,手腕卻被抓住了。
雲依斐攫住她的目光,右手輕撫上她細嫩光滑的臉頰,輕輕的搓著,眸子微眯。
“婉婉,魑魅魍魎去哪兒了,為何救火的時候只有你一人?為何你跟雲雷對戰的時候,他們沒有出來?”
上官燕婉本以為今天就這麼過去了,這一茬已經混過去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惦記著。
她訕訕一笑,扭了兩下,結果也沒有掙扎出來。
上官燕婉眼珠轉了一圈,眼底精光一閃,再次踮起腳尖,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紅唇在他敏感的喉結上重重一咬。
雲依斐身形一顫,手下力道微松,酥麻傳遍全身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怔楞。
上官燕婉身子好似軟滑的泥鰍一般,趁機扭了出來,拔腿就跑,三兩步跑進了門裡。
雲依斐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又抬頭看著緊閉的紅木門,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表情。
他指尖搓著,上面似乎還存留著她的觸感,眼神幽暗似寒潭。
小東西,真是越來越欠揍了。
他剛轉過身,忽而聽到開門的聲音,腳步一頓,又轉過頭看向門扉。
上官燕婉腦袋夾在門裡,朝他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依斐哥哥,晚安,記得要夢到我喲。”
話音落,不等雲依斐開口,腦袋一縮,“砰”的一聲,門再次合上了。
雲依斐站在原地,只覺手有些癢癢的,好像拍兩下她的小屁屁,真是太欠揍了。
心裡這般想著,嘴角卻不覺勾起,眼底璀璨一片。
這般鮮活的婉婉,是獨屬於他一人的婉婉,真好。
月色正濃,庭院幽深寂寥,偶有蟲鳴聲聲。
第二日一早,雲雷將軍受罰的訊息便傳遍了全軍,原本氣焰囂張的開平軍也沉寂了下來。
原本自詡是大端朝最雄壯的軍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名號響徹西北。
如今卻在他們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敵軍燒了糧草,多少覺得有些丟人。
加之,主將被罰,打了一百軍棍,分明就是在警告他們開平軍,是以他們收斂了往日的囂張。
還聽說一直跟在國師身邊的小白臉竟然還會武功,甚至能跟雲雷將軍打個平手!
這訊息好似插了翅膀一般,不過多時,就傳遍了東西大營,再也沒人敢輕視那個唇紅齒白的少年。
如今是人人自危,再也不敢亂嚼國師的舌根子,每日只忙著巡邏練兵。
雲雷身上的傷還未好利索,上官澤辰的東郊大營也受到了小隊騎兵的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