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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彆扭。
泉源被他們搞得煩得很。
若兩個人相愛,還要爭吵些什麼呢?
他們之間並沒有像泉源的愛情那樣橫亙巨大阻礙,既然幸福唾手可得,為什麼不珍惜反而要自己將它毀掉?
泉源心情煩躁,也顧不上多愁善感了。
或許是酒精帶來的奇妙作用,華夏的神情竟沒有再讓泉源覺得不安與難過。
“你們自己想清楚,回家好好談談還是徹底分手?”
華夏欲言又止,再次被泉源的長姐氣勢鎮壓。泉源懶得理他,出去請酒店幫忙找了代駕。回到車裡之後問華夏:“你想清楚沒有?”
華夏頭腦一熱,問道:“泉姐,你跟蓉蓉真的沒什麼?”
泉源要被他氣死,拉開車門:“你下車。你既然不信她,以後就不要找她了。”
華夏也酒醉,智商處在忽靈忽不靈的狀態。他聽泉源這樣說馬上著急了:“我信她我信她泉姐你別生氣……”
泉源煩得不行,心裡憋著一口氣,她摔門下車:“你等她清醒了跟她談。我走了。”
華夏探出頭來,似乎還說了什麼,但泉源覺得滿腦子嗡嗡響,什麼也聽不清楚。之前她喝酒太急了,現在覺得全世界都在眼前旋轉,冬日呼呼的夜風又讓她渾身發涼。但她又沒有覺得自己是虛軟無力的。她覺得自己四肢百骸裡有一種憤怒在衝撞奔突。她很想發洩出來,很想找到自己的敵人然後將那個敵人一拳打倒。
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的憤怒究竟因何而來。
她就這樣在這股憤怒的支撐下在輝煌燈火的街道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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