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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憶都笑了起來,連詩靈也笑的不亦樂乎。
琉璃忍俊不住:“機器大名李經緯,因為喜歡動手玩弄木工活,我們叫他機器。這傢伙不僅喜歡做木工,還喜歡滿嘴胡說,看不慣就亂說話,而且還三天兩頭鬧失蹤,也不知道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被他罵的人都叫他造糞機器,久而久之,就成專用外號了。”
劉力維無奈地嘆氣:“他可不是胡說。就現在那些事……哼,有幾件讓人看的過去?機器也是對一些人不滿,加上一身才華……算了,不說了。”
熊憶默默點頭,他很感受到一個有才能的男子卻處處受打壓的那種滋味,看來,這個李經緯和劉力維不一樣的是把不滿發洩出來了:“既然有一定農經知識,又有動手能力,這樣的人來當這個造糞局的管理者最好不過。算了,造糞局也太難聽了,就叫農科所吧。”
“農科所?”
“對,農業科學研究所。就是專門研究提高農作物收成的地方。”怕詩靈他們還不明白,熊憶用簡單明瞭的說法解釋了農業科學的道理。
“很形象,很好,就這樣決定了。”詩靈馬上同意了。
“呵呵,我們說的痛快,皇帝那裡準不準可沒譜。我可不知道皇帝的喜好,你們自己商討一下可能性吧。”雖然知道“諳諳”是皇帝的心腹和首席謀士,對“諳諳”自作主張般的決定,熊憶覺得還是應該提醒一下,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沒有哪一個皇帝真能容忍不透過自己就做決定的大臣。
詩靈啊了一聲,才反應過來自己逾越了“諳諳”這個身份,不好意思地笑笑:“應該沒問題,陛下非常開明,熊大哥的這種建議,對她來說是求之不得。”
“呵呵,果如姑娘所言,就更好了。時間不早了,該說的我也說了,其他問題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劉侯爺,琉璃大人也來了,你們還是談你們的事吧,我們就告辭了。”
劉力維趕緊站起來挽留:“不忙走,吃了飯再走不遲。再說,你剛才說的市場公平還沒說清楚呢。”
熊憶無奈:“市場公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統一稅收,不搞特殊化,醞釀一個公平競爭的環境。眼下你們迫切要辦的就這個。”
詩靈苦笑:“恰恰就這個不好辦。稅賦徵收是千百年的規矩,一下子改變,沒那麼容易。”
熊憶也嘆氣:“所以我才說這些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嘛。政經是一體的。政策制度關係到經濟發展,政治體制的改變首先牽扯到經濟制度的更改,而經濟制度的更改直接影響政治體系,牽一髮而動全身。”
琉璃雖沒聽到三人前面的對話,聽到熊憶的這幾句話,也瞭解大概了:“雖然如此,可眼下的體制卻必須動,早晚都要動,不動不行了。”
對於琉璃一個商人如此熱衷政治改制,熊憶並不覺得奇怪,“諳諳”不是說了嗎,戰爭經費國庫不足,琉璃掏錢。再說從琉璃進來到現在,諳諳和劉力維對琉璃都沒有一點外人的表現,很明顯他們平時就是一夥的,這個琉璃說不定就是女皇在民間的暗探之類。既然想通了這點,熊憶再不知道琉璃有很深的背景就是傻子了,他自然也不會對琉璃如此表現驚詫了。
“如何動?即能改變現在的體制,又不會引起過多的怨恨,更不能讓那些元老們跳出來擾亂朝政,這是一個難題呀。”詩靈捂住額頭了。
“再難也是進行改制。”琉璃堅定了語氣:“眼下國庫空虛,貴族卻掌握大量銀錢,這兩年更是欺負皇帝登基不久,事事都與皇帝唱反調,更不顧國家安危,只知道自己摟錢,吏治**到了極點。這些人的所做所謂已經威脅到皇權了。”
熊憶深深地看琉璃一眼,在欣賞琉璃如此直言不諱的做法同時,也為琉璃的大膽而奇怪,一個本應和氣生財的商人,怎麼會這樣出口直罵自己的錢袋子呢?
蕭曉雪卻不管這些,她已經聽的很不耐煩了,站起來走了出去。
面對琉璃的憤憤不平,詩靈嘴裡的苦澀滋味在擴大:“琉璃姐姐,問題就在這裡。這些人手裡有錢有勢,還有一些貴族在祖上的封地蓄養武裝家丁。一個處理不好,就容易形成動亂。水月經不起一場大亂了。”
熊憶見兩名美女愁眉苦臉的樣子,同情心大漲:“其實要解決這個問題,雖不能太快,但也不能太慢。還是我說的,先想辦法把他們手中的錢財弄一部分出來,然後慢慢消磨他們的勢力,等沒有威脅了,再一舉完成改革大業。”
詩靈眉頭依然不展:“難呀,誰願意把到手的錢拿出來。”
“嘿嘿,也不是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