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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根本就不是一場婚禮。
我與葉豪再次回到大廳,瞬時成為焦點,有幾人直接上前攔了我們的去路,向四下的人喊道:“你說這新郎新娘的,哪有丟下客人自個兒跑的道理,自罰三杯,必須得自罰三杯,你們說是不是?”。眾人應聲四起,全都聚攏過來。我有些應付不過,看向葉豪。他倒從容不迫,接過對方的酒杯,連著三杯,一飲而盡。眾人拍手叫好,隨即將矛頭指向我,說道:“新郎喝了,這做新娘的,怎麼也得喝,是不?”
我遲疑了一下,而身旁的人,完全無動於衷,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我勉強一笑,自知不能推卻,接過酒杯,也算豪爽,一下喝了個乾淨。後勁兒一來,便也被嗆得難受,這時,葉豪立馬攬過我的腰,竟將我護在懷裡,與眾人推說了幾句,那些人才算離去。
“還好嗎?”他問,聲音突然細膩。
我試著吞嚥了幾下,喉嚨處還是一片火辣。
“還好”我的聲音,竟有些發澀。我用力搖搖頭,有些犯暈,忍不住問:“這是什麼酒?”
他不答語,只說:“以後別沾就是了”。
之後,我又與葉豪,來回穿梭在大廳之中。一路下來,我早已頭重腳輕。他扶過我,在我耳邊低語了一句,“我扶你到樓上休息”。
我迷糊了一聲,便由他攙著往回走,葉父與葉母見狀急忙走來,葉豪解釋了幾句,便也無後話。
只是,我分明注意到了葉母的那份不自在,即便她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從容賢淡。她握過我的手,囑咐我好好休息,可她那雙好看的眼,明顯在躲閃著什麼。後來,我想到了一個詞,害怕。當時的她,分明是在害怕。
只是,一直以來,我都在讓自己相信,當時的我不勝酒力,頭暈眼花,怕是看花了眼了。
如果是夢,終會有醒來的一刻。
這一覺,我睡得極不安穩,掙扎了幾下,恍如夢驚,一下睜大眼,不住喘息了幾下。
“你醒了?”聲音低沉,卻也細膩。
這個聲音?似曾相識。
我如受驚般,一下坐起身,看向聲音的源處,果真是�